“噗——咳咳咳!咳咳咳咳……”
陈默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
听到秦瀚这句话,直接就如同高压水枪般喷了出来,浇了对面的秦瀚一脸!
他一边猛烈地咳嗽,一边用一只手指着秦瀚。
另一只手捂着胸口,断断续续地、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发小,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
“咳!咳咳咳……秦瀚!我的瀚哥啊!”
陈默好不容易才把气给顺匀了,一张因呛水而涨得通红的脸,此刻写满了“你小子是不是疯了”的惊疑。
他像看一个精神病一样,上下打量着秦瀚,连珠炮似地就开了腔:“你你你……你没病吧?!还是早上出门的时候,脑袋被门给挤了?”
“再或者是刚刚发布会现场人山人海,你缺氧导致大脑供血不足,出现了功能性紊乱?!”
他猛地一拍大腿,脸上露出一副“我全懂了”的表情,痛心疾首地指着秦瀚:“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最近为了备战《神启》,通宵看那些什么《重生之我是游戏大神》、《异界之我能预知未来》之类的中二玄幻小说看得走火入魔了!对不对?!”
“我跟你说,你肯定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陈默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语气也从最初的震惊转为了一种“关爱智障儿童”般的担忧。
“从今天早上在宿舍醒过来,我就看你不太对劲!现在倒好,直接快进到‘天人感应’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要‘破碎虚空’了?”
“瀚哥啊,不是我说你,为了个游戏,把自己搞成这样,至于吗?!要不……咱俩先别研究游戏了,我陪你去医院挂个神经内科的号,好好检查一下脑子?”
他甚至真的掏出手机,拇指在屏幕上划拉着,作势就要搜索附近的精神卫生中心。
秦瀚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被他这一连串的吐槽和“关爱”弄得哭笑不得。
但他的脸上,却依旧顽强地保持着那种“尔等凡人不懂我的境界,我自巍然不动”的、混合着严肃、神秘甚至带着一丝悲天悯人(?)的“神棍”表情。
“默子!”秦瀚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郑重,“你先别激动!也别把我当神经病!你听我慢慢跟你说,这件事……非同小可!”
“它不仅关系到我,更关系到你,甚至关系到我们未来的命运!”
看着秦瀚这副油盐不进、甚至还有点“病入膏肓”的模样,陈默绝望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他往身后的沙发上一瘫,双臂抱在胸前,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行行行,秦大师,请您老人家请开坛做法!我听着呢!”
秦瀚深吸一口气,表情变得更加凝重和神秘,仿佛接下来要讲述的,是一个足以撼动世界根基的宇宙终极奥秘。
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了宿命感的语气,缓缓说道:
“就在前几天,我一连好几个晚上,都做了同一个极其清晰、极其真实的梦!”
陈默撇了撇嘴,小声嘀咕:“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肯定是《神启》宣传片看多了,做梦都想玩游戏……”
秦瀚仿佛没听到他的吐槽,自顾自地继续他的诉说,眼神甚至带上了一丝迷离和向往:“在那梦里,我误入南柯,得遇一位自称‘天机老人’的异人。”
“那老者并未多言,只是在我眉心轻轻一点。霎时间,我便见一道鸿蒙紫气,自九天而来,灌入我的天灵。”
“耳边似有大道真言响起,字字珠玑,如晨钟暮鼓,发人深省。”
“我只觉顿开茅塞,打破顽空,过往种种,未来种种,竟如掌上观纹,清晰可见。”
“醒来之后,便发现脑海中已被那老者刻下了一门‘推演’之术......”
陈默听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地问道:“推演?推演什么?”
秦瀚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高深莫测”的光芒。
他伸出手指,在半空中,一边比划着常人根本看不懂的卦象(自己也看不懂),一边用一种充满了韵律感的语调,缓缓说道:
“《神启》世界,分七大部洲。震为雷,主动,位属东方,乃我华夏故土,此番龙蛇混杂,群雄并起,非我等天时。”
“兑为泽,为悦,位属西方,乃美洲之地。兑卦属金,金能克木……”
“你之命格,亲近火行,遇木则燃,方能成燎原之势。我观你印堂之上,隐有火光浮现,此番机缘,便应在与‘木’有关的地方。”
秦瀚猛地转头看向陈默,眼神灼灼,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方才,以你之名起卦,卦象显示——”
“日落之地,以木为生;残火之杖,老叟假寐。”
说完,他便不再言语,只是用那双“高深莫测”的眼睛,静静地看着陈默。
“机缘,就在这十六个字里。能领悟多少,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陈默听完,整个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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