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结束,大家稀稀拉拉的都散了。
林家要把凳子还回去,顺便去推车,时清一手提着两张凳子,挎着林知一的小包,护着她跟林家其他人一起往孙逸哲家里走。
半道上,听到小女孩的哭声,委屈得不行:“那是我跟大姐姐换来的糖,已经给了弟弟两颗,为什么还要把我最后一颗糖也给他?”
“我也想吃糖,呜呜……”
林知一停住脚,看着那个跟妈妈诉说委屈的小姑娘。
小女孩的妈妈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把她抱起,红着双眼不说话,喉间上下滚动几下,深吸了几口气才开口:“姑娘不气,妈妈回家拿钱给你买,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就要我的那颗糖。”她趴在她妈妈怀里委屈到发抖。
“奶奶为什么要把我的糖抢给堂弟?呜呜……”
“因为你奶奶是坏蛋。”
找到这对母女的男人皱着眉开口:“你都在乱教孩子些什么?不就是几颗糖吗?”
孩子妈妈本就委屈,此刻听到枕边人的话不是维护,而是指责,只觉又委屈又失望。
“你们家从老到小眼皮子浅得来抢孩子手里的几颗糖,真是脸都不要了。”
“什么叫作不就是几颗糖?既然这么不值一提,你们一家子犯得着来抢吗?这么不稀罕你咋不拿来满大街撒?”
“一边心红眼热来巴巴的抢走,一边还把别人的东西贬得一文不值,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你侄子是你祖宗吗你这么维护他?你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维护,却要帮着那帮黑心的,你怎么不去做你侄子的爹?”
“你这种人不配做父亲,你就该跟你兄弟一家睡一张床,把你侄子放春台柜上一日三柱香的供着,给你们家有鸟的三跪九叩喊祖宗。”
“我三番四次的忍让,让你们这么欺负 我们母女,你活着干什么?你这种爹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对面男人被骂蒙了,他媳妇平时不是这样的人啊!
“我说一句,你就有十句等着我,有必要吗?”
女人愤怒:“十句?对你这种分不清里外的东西,十句怎么够?你都够被钉在耻辱柱上了。”
女人骂完抱着孩子走了。
林知一看着战斗力拉满的孩子妈妈走了,自己才提步走,时清陪着她。
林老爹摸摸额头,还好他醒悟了,要不然老婆孩子都离心了。
他同情的看了眼呆愣在原地的那个男人,年轻人,好自为之吧!
“怀仁!”有人叫住了跟着一起走的林怀仁。
林怀仁回头,见是平日里一起上工的人,也是打小的玩伴,跟他打了个招呼就想走,还要去骑车子呢。
那人拉住他:“兄弟,不错嘛,都买自行车了!”
“那是我妹子的,不是我买的。”
“哦,你妹子的啊,你妹子都结婚了,她天天跟自己男人骑一个车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跟她要过来骑不就行了。”
家里哥哥要,妹妹就该给哥哥,一个女孩子又是盖房又是买自行车,放他家,不得被打死。
林怀仁觉得他这玩伴想得太简单了:“买个自行车得花那么多钱,怎么可能说给就给?”
那人毫不在意的开口:“那有啥,你花点钱跟她买过来不就好了,她是你妹子,她还能跟你计较那么多不成?”
“你家其他人都有车子,就你没有,说出去也不好听不是?”
“哎,有人叫我了,我没有车子得先走了,要不人都回家了,我还在路上。”
林怀礼看着那人在月色下走远,买过来吗?知一应该不会答应,可他们是兄妹啊!
在播放电影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厂里的人工作都很积极,林知一也跟着不睡午觉努力了一段时间。
可睡不够的精神状态反让她工作效率变低了。
林知一复盘了最近的工作,所以她勤奋的意义在哪里?
还是做回从前吧!
路边田埂的草叶上挂的露珠消失,草叶退了仅有的绿色,变得枯黄,并覆上了白霜!
周末早上林知一拉着时清在屋里试衣服。
“这是我托我姐帮我给你做的大衣,试试”。
时清看着林知一手里的驼色羊绒大衣,听话的脱掉身上的风衣外套。
拿过大衣穿上,过膝的长度,做的双排扣,面料手感柔软细腻。
真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时清问她:“好看吗?”
林知一上前抱住他的腰:“好看。”
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他,手不老实的把他里面的衬衫从裤腰里拽出来,探进去,摸他腰腹。
结婚有一段时间了,时清终于对她的触摸有了那么一点点抵抗力。
见她抱着不撒手,笑着亲她一下:“还没摸够?”
林知一把手收回来:“今天早上的摸够了。”
时清轻笑:“只有早上的吗?要不要把今天的都摸够。”
林知一笑得梨涡浅浅:“饭要一顿一顿吃,不能早上一顿就把整天的饭都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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