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隆……”
何雨隆笑着点头:“老太太,您几位慢慢聊。”
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
一进门就瞧见小宝在院 练功。
这孩子年纪小,筋骨却出奇地柔韧。
只要得空,天不亮就雷打不动地过来,常常一待就是一整天。
比起三天打鱼的韩春明,这份毅力强了不知多少。
天赋加上韧劲,将来定能在武术界闯出名堂。雨隆叔!”
“小宝,别光顾着练功,小当她们在胡同玩儿呢,去松松筋骨。”
“雨隆叔,我要练拳。”
“随你吧。”
何雨隆无奈摆手。
这话说过不止一回,小家伙嘴上应着,转头照旧挥汗如雨。
也罢,索性由他去。
反正秘境里多的是珍稀药材,总不至于让孩子练伤了根基。
阿诗玛掀帘子出来:“回来了?午饭吃过没?”
“还没,你们呢?”
“我下的厨。”
她笑盈盈道。
自打何雨隆掌勺后她鲜少动手,可自幼踩着板凳学做饭的底子还在,滋味竟也不差。对了,郑飞跃晚上请吃饭,记得告诉柱子别开火。”
“秋叶姐坐月子呢,我留家里陪她吧。”
何雨隆沉吟片刻:“成,看柱子怎么说。”
日头西斜,他拎起布兜出门。
趁天没黑透,得再去多换些现钱备着。
摊子支了两小时,转眼又得补货。
天色渐晚,何雨隆收拾完摊位匆匆往家走。
中午郑父邀约晚上去家里喝酒,他得赶回去准备。柱子。
哥你回来了,等我换个衣服。何雨柱刚下班就听阿诗玛说了郑父的邀请。
冉秋叶在坐月子不能去,阿诗玛和聋老太太也不赴约,他便给三人做好了晚饭。哥,走吧。
小九,记得锁好门。何雨隆推着自行车叮嘱道。路上当心。
知道了。
兄弟俩骑着车往郑飞跃家去。
天色完全暗下来,巷子里的路有些难找。是前面那条胡同吧?
应该是。
咦,那不是雨水和飞跃吗?
雨水!飞跃!
大哥!哥!
何雨水和郑飞跃特意等在胡同口。大嫂她们没来吗?
你大嫂要照顾秋叶,老太太年纪大了不方便。
快进来吧,爸妈都准备好饭菜了。
跟着两人走进四合院,郑父郑母已在屋内等候多时。郑叔,婶子。
快进屋坐,就等你们了。郑母张罗着,又问道:小九和秋叶怎么没来?
秋叶在月子里,小九要照顾她。
郑父乐呵呵地捧出两瓶茅台:这可是我藏了多年的好酒,今天咱们必须喝尽兴。
郑叔,这两瓶怕是不够啊。何雨柱笑道。放心,酒有的是!郑父大手一挥,屋里顿时充满欢声笑语。
(共6段,495字)
去何雨隆家那次,郑父与他畅饮过,深知他的酒量惊人。
这两瓶茅台还不到两斤,对何雨隆来说根本不够尽兴。
家里备的酒可不止这些,五粮液、牛栏山应有尽有,尽管放心喝个痛快。
不过他收藏的酒不如何雨隆的品质好。
那灵泉湖的酒闻所未闻,却比珍藏多年的茅台更醇厚。
郑父曾特意去副食品店打听,店员都没听过这个牌子,真不知何雨隆从哪儿弄来的好酒。雨隆,柱子,来,我给你们斟满。郑父启开两瓶茅台,给二人满上。飞跃,要不要也来点?
爸,您陪大哥他们喝吧,我就不参与了。郑飞跃连忙摆手。
上次被何雨柱灌得不省人事,至今心有余悸。
以他的酒量还是别凑热闹为妙,万一父亲喝趴下,还得靠他这个儿子扛回屋。
就父亲这身板,母亲一个人可扶不动。雨隆,柱子,咱们干一个!
走一个!
干了!
三人碰碗一饮而尽。
两瓶茅台只够每人两碗。
郑父又从碗柜取出几瓶。
三碗过后何雨柱率先告退,再喝就该醉了。
何雨隆和郑父继续对饮,两斤下肚后郑父已眼神飘忽,舌头发直。
而何雨隆依旧面不改色,这点酒对他七八斤的量不过润喉而已。郑叔,今天就到这儿吧。
行...再喝真要躺地上了。郑父打着酒嗝认输。
酒足饭饱后闲聊片刻,何家三兄妹告辞离去。
郑家三口将他们送到胡同口,目送他们骑车远去。慢点骑啊。郑母叮嘱道。别送了,回屋吧。何雨隆挥手作别。
路灯下,三个身影渐渐融入夜色中。
雨滴敲打着青石路面,何雨水推着自行车走在巷子里,车铃叮当作响。
郑飞跃从转角处急匆匆骑来,刹车不及,两辆车子撞在一处。小心着点!郑飞跃连忙扶起倒在地上的姑娘,这才认出是未婚妻。
何雨水拂开额前碎发,耳尖微红:你赶着投胎呢?
中院传来笑声,何家兄弟正坐在枣树下乘凉。
何雨柱磕着瓜子打趣:这丫头改口比变天还快,证还没捂热呢,就管老郑家叫爹娘了。
要我说啊,明儿直接让飞跃把人接走得了。何雨隆瞥见妹妹绯红的脸色,故意提高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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