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天黑都不知道回家,大家多着急啊。”
“奶奶,下次不会了。”
“老太太,小娥这不是回来了嘛,别念叨她了。”
阿诗玛轻声劝道,“小娥,饭菜还热着,先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小娥姐,别难受了,吃饭吧。”
“嗯,阿诗玛,雨水,谢谢你们。”
找回了娄晓娥,何雨隆转身去了隔壁院子。
他径直走向刘海中的屋子。何雨隆,你来干什么!”
“我们不欢迎你!”
刘光福和刘光天一见何雨隆,瞬间缩成一团。刘海中,出来聊聊。”
何雨隆懒得理那两人,站在门口喊了一声。何雨隆,你想干吗?”
“出来再说。”
“有话就在这儿说,我不出去。”
“放心,不动你。
出来抽根烟,要不我就进去找你。”
“别乱来!我出来还不行吗……”
刘海中怕他来硬的,只好走出屋子。抽一支?”
何雨隆递过一支烟。直说吧,找我什么事?”
刘海中没接,警惕地盯着他。把娄晓娥的父母放了。”
何雨隆收回烟盒。你开什么玩笑?他们是资本家,你说放就放?你以为你是谁?”
“刘海中,给你脸了是吧?”
“我没这个权力!”
对上何雨隆的眼神,刘海中后背发凉。人是你抓的,现在说没权力?从娄家抄了那么多东西,还有许大茂家藏的珠宝首饰,可别告诉我你全交上去了?”
“何雨隆,你……”
“差不多得了,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明天早上我要见到人,你看着办。”
说完,何雨隆转身离开。
刘海中不傻,他知道该怎么做。
夜色中,何雨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刘海中盯着他的背影,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这个何雨隆,莫非真以为拿捏住他了?
可事实就是如此。
娄家抄出来的那些物件,他确实私藏了不少。
红星轧钢厂李副厂长和保卫科的人分走一部分,他也悄悄昧下些。
至于许大茂家的金银细软,更是一件都没往上交——全都锁在他屋里那个樟木箱中。
不就是放了娄晓娥爹娘么?等不到天亮,他此刻就蹬着自行车往轧钢厂赶。爸,大半夜的去哪儿?
厂里有事。
刘海中推出那辆二八大杠,顶着月色疾驰而去。
不出一个时辰,娄家老两口就被他从保卫科放了出来。
......
礼土胡同十八号院,是这儿没错吧老娄?
对,门牌没错。
凌晨两点多,两个身影站在四合院门前。
正是刚被释放的娄父娄母。
五个小时前重获自由后,他们先回了趟家。
屋舍空空如也,幸好娄父早年留了后手——地板夹层里还藏着些黄白之物。真要走到这步?
不走怎么办?四九城已无立锥之地,今晚必须到港岛去!
经此一劫,老两口惊魂未定。
一获释就取了藏匿的细软,直奔女儿住处。咚咚咚——
何雨隆握紧剑形刺拉开院门,月光下站着两个风尘仆仆的身影。这位同志,我们是娄晓娥父母,她在吗?
二老请进。
何雨隆挑眉侧身。
没想到刘海中动作倒快,看来那些赃物确实要命。
西厢房灯亮了。
何雨水揉着眼睛出来,身后跟着披衣而起的娄晓娥。爸!妈!
晓娥!
娄晓娥与父母紧紧相拥,泪水中夹杂着重逢的喜悦。
好一会儿,三人才平复情绪。
阿诗玛、何雨柱、冉秋叶、何雨水和聋老太太早已醒来,静静地望着这一幕。晓娥,去收拾东西吧,我们得尽快动身。娄父低声说道。爸妈,等我一下,我得和奶奶道别。
这次娄父娄母专程来接她,一家人准备前往港岛。
尽管不舍得聋老太太,但娄晓娥更不愿再次与父母分离。奶奶,我要跟爸妈去港岛了,您一定要保重。
她跪下,郑重地磕了几个头。
当初家中遭难,是聋老太太护着她,视她如亲孙女。
如今这一走,不知何时能再相见。好孩子,去了那边要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
去吧。聋老太太抬手拭泪。
这一别,或许此生再无重逢之日。奶奶,我走了。娄晓娥转向其他人,各位,后会有期。
她回到隔壁大院收拾行李,将钥匙交还聋老太太。
随后,一家三口悄然消失在夜色中,连夜南下奔赴港岛。
望着空荡荡的巷口,聋老太太轻叹:走了也好,省得在这儿受苦。
老太太,人已经走远了,回屋吧。何雨隆搀扶着她往回走。乖孙,你说我这辈子还能见到晓娥吗?
当然能!您起码得活到一百二十岁,说不定过几年她就回来了。
好,那我就努力活到一百二,等着晓娥回来看我!
一定会的。
……
娄晓娥离京后,日子照常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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