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小丫头的头,“你娘回来了,还带着你小姨。”
“奶奶!娘回来啦!”
“老太太,嫂子,我先回去看看淮茹和她表妹。”
张氏牵着槐花离开时,还主动跟何雨隆打招呼。
连老太太和一大妈都说,张氏如今真是变了个人。
自从秦淮茹接管家中事务,张氏宛如脱胎换骨。
从前与邻里格格不入的她,如今竟能与聋老太太、一大妈等人闲话家常。老太太,我出去一趟。
何雨隆向聋老太太打过招呼,推着自行车离开院子。
建房需要资金,生意不能耽搁。
即便秘境空间物资丰沛,也需变现应急——总不能用活鸡充当货币交易。
他在先农坛附近的外城集市支起摊位,这里比朝阳门、崇文门的市场更为繁华,客流量大,生意自然红火。
开市三小时便入账一百零二块,远超崇文门首日二十四块的成绩。
次日销售额飙升至七百五十元,第三日更突破千元大关,达到一千零二十五元。
三日累计收入一千八百七十七元。日均六百二十元,月入近两万...何雨隆盘算着,可惜明日又得转移阵地了。
暴利终招祸患。
昨日察觉的尾随者,此刻终于在巷口现身——前后六人截断去路,行人纷纷避让。
江湖 向来难避。
朝阳门外那两个被折断胳膊的混混,便是前车之鉴。兄弟,借点钱使使?为首的混混刚开口,便惨叫着跪地求饶:爷!手下留情!
啧……!
几个毛头小子,居然敢打他的主意。
拎着把破刀就以为能唬住人?
三两下收拾完这群家伙,何雨隆推着自行车拐出小巷。
真晦气,耽误他回去吃晚饭。
......
柱子,发什么呆呢?
哥,你可算回来了。何雨柱猛然回神,今天怎么这么晚?饭菜都在锅里热着,我和老太太先吃过了。
他下班特意掐着点做的饭,没成想何雨隆今日迟归。
等不及,只好和聋老太太先用了饭。以后做好就先吃,不用等我。
从先农坛到朝阳门本就不近,加上今晚的插曲,回来得更晚了。对了哥,今儿个我又听见二大妈她们胡说八道。
随她们说去,还能堵住别人的嘴不成?
说的什么闲话?
无非是他搬去和聋老太太同住的事。
不仅院里,整条胡同都在传,说他惦记老太太的房产。
谣言肯定是从院里传开的,但他懒得追究。
只要不当他面说,就当没听见。
跟这些长舌妇计较,纯粹是浪费时间。你是没听见她们说得有多难听,我差点就动手了!
下午回来时,二大妈正和几个婆子在院门口嚼舌根。
见他来了反而提高嗓门,气得他跟二大妈当场吵起来。
要不是老太太拦着,非得给那老娘们点颜色看看。别为这种人生气。
说点高兴的,你和冉老师打算哪天领证?
二大爷是个官迷。
当初何雨隆刚回院就收拾了梗棒和张氏,还顶了一大爷的缺,让二大爷觉得攀附有望。
后来发现靠不上,立刻就疏远了。
如今碰面不过是点头问声吃了吗的泛泛之交。
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二爷精于世故,二婶也非善茬。
何雨隆九成九笃定,自己搬去后院聋老太太家的消息准是二婶散播的。后天周日秋叶不上课,日子不错,我们打算去登记。
柱子,好样的。
哥你啥时候给我找个嫂子?秋叶学校还有两位单身 ...
我不急。
你可没法比,喜欢我的姑娘能从德胜门排到永定门。
天上牛在飞,地上雨隆吹。
行啊柱子,要成家了胆子也肥了。
嘿嘿...哥我错了。
婚礼什么时候办?
跟秋叶商量好了,院里发点喜糖就行。
后天领证,大早用自行车接她过门。
都筹备好了?
简单过日子,还需要准备什么?
哥送你三转一响做贺礼。
这年头结婚确实不同后世,领个证接新人过门便是。
堂弟大喜,他这个兄长自然要有所表示。哥真不用。
就这么定了。
光发喜糖怎么行?鸡鸭鱼肉我来张罗...
使不得!
见何雨柱反应激烈,何雨隆只得作罢。
六十年代物资凭票供应,婚礼讲究简朴,多是茶话会形式。
若真大摆筵席,难免招惹是非。
既然不能铺张,便准备些实在贺礼。三转一响必不能少,喜糖零嘴也包在他身上。
何雨柱只需安安心心当新郎官便是。
第二天清晨,何雨隆吃完早饭便去了商店,随后又去找杨希望。
他手里的票只能买自行车、缝纫机和收音机,还差手表券,于是从杨希望那里拿了两块不用票的进口梅花牌手表,花了六百二十块钱。
中午前,何雨隆就把三转一响拉回了何雨柱家,顺便在商店买了花生、瓜子、糕点、糖果和大红喜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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