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喝了一大口树莓汽水,慰藉自己悲伤的内心。
他的向日葵在一旁晃着叶子,给福克斯结了几颗瓜子。
邓布利多再次含泪喝下一口冰爽清甜的树莓汽水。
福克斯看着邓布利多痛饮树莓汽水的模样,叼着那几颗瓜子,扇着翅膀来到他身边,将瓜子放在他手边。
“谢谢你,福克斯。”邓布利多回味着甜滋滋的味道,心情好了许多:“老年人的牙口不好,这些还是算了。”
福克斯叼着瓜子飞走了。
它也要培养一株属于自己的向日葵,让阿不思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动植物和睦。
莱姆斯好奇看着这一切,庞弗雷夫人则是早有耳闻,并不是很惊奇,轻咳两声提醒邓布利多别忘了正事。
“抱歉。”邓布利多坐回位置上回归正题:“佩妮,这次叫你来,主要是想和你聊一下卢平先生的事。”
在被庞弗雷夫人告知一切后,邓布利多一直在思考着合适的解决方案。
莱姆斯·卢平的特殊性让他需要通过打人柳下面的通道去到安全的地方,这原本不会出现意外。但佩妮和打人柳的关系却打破了这个平衡。
这点他之前就想过,更不要说在他看来,佩妮本就是个极为聪明的小姑娘,很多事情多想想就出答案了。
不仅如此,她对狼人也有着深刻的了解。
即便佩妮和雅各布杀死一群狼人的信息没有被报道,邓布利多还是通过纽特得知了这一消息。
他赞叹佩妮的能力,也担忧这孩子的敏锐会不会带来什么。
原本他想让佩妮换块种菜的地方,但这件事的根本原因其实是佩妮和打人柳的关系,和在哪里种地并没有什么关系,保不准她哪天和打人柳聊着天就发现了。
治标不治本,需要想别的办法。
佩妮拿着汽水没喝,她喝这种饮料总会打嗝,这种场面就算了。
“您是想问我,关于卢平先生和狼人的关系?”
原本安静坐着低着脑袋的莱姆斯在听到这话后立刻抬头,他心里既紧张又害怕,佩妮身上那种令人恐惧的气息围绕在他身边,汇聚成一只手搭在他的脖子上。
这让他连呼吸都不敢,生怕下一秒发生什么。
“其实我一直都在想这件事。”佩妮从口袋里拿出地毯:“从我刚见到卢平先生起,他就对我表现出一种浓厚的惧怕,而且是每一次见面都会。”
“不仅是我,被我送过地毯的其他人同样也被他惧怕着。所以我认为,他是因为这个怕我的。至于更深层次的原因,他脸上的疤痕大概能说明一些事情,还有庞弗雷夫人特意在今天一大早没人的时候带他去打人柳那边。”
“我倒是在打人柳周围发现了一点异常,但打人柳先生不让我靠近,这点得不到查证。这些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
邓布利多看到狼皮地毯的时候也懵了一下,想起莱姆斯死活不愿说自己到底为什么害怕佩妮的场景,现在他明白了。
看到同类的皮料被一个人拿在手上当成礼物送给别人,换谁都会害怕。
“所以,”佩妮觉得这句话还是自己说出来才合适:“卢平先生是狼人吗?”
邓布利多沉默着,庞弗雷夫人一直没有说话,莱姆斯盯着佩妮手里的皮料,应了一声,同时抓紧衣料。
“我是。”
“很抱歉之前在书店吓到了你。”
佩妮将汽水放下,这种场合该严肃些才行。
“没关系。”
没听到质疑声让莱姆斯松了口气,紧张的情绪也得到缓解。
佩妮看向邓布利多。
“所以您叫我来是希望我保密吗?还有移开那块菜地?我能问问其他小巫师们的安全问题吗?”
“当然可以。”邓布利多轻点头:“打人柳下面有一个地道,通过那里可以进入霍格莫德村的一处房屋。月圆之夜,卢平先生可以在那里完成变身,由庞弗雷夫人监护,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佩妮总觉得心里有点不得劲,但也不好说出来。
邓布利多看出了佩妮的心思,低声安慰她。
“由霍格沃茨的教授看管,不会出现问题,这点我向你保证。至于你的菜地,如果不介意,可以继续安置在打人柳附近。”
“万一有意外发生还能预防一下?”佩妮想到了这个作用。
“我可以对此进行保密,但有一点我需要提醒您,邓布利多教授。”佩妮看了莱姆斯一眼:“不知道卢平先生有没有发现,你的室友对你十分关注,你离开寝室后他们就跟过去了,只是最后跟丢了。我认为这是个隐患。你和他们住在一起,迟早会被发现的。”
莱姆斯也意识到了这点,他抬头看向邓布利多。
“教授,我想申请更换寝室。”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
“卢平先生,格兰芬多的寝室已经没有可调度的空间了。在我看来,毫无预兆的突然调动更会激起他们的好奇心,我会留意这件事的,这需要一个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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