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道兄,我们是来拜师学艺的,并非闲杂人等。”孙悟空上前一步,抱拳行礼时刻意收敛了气息,将炼气三层中期的修为压至炼气二层,“我们知晓清风观收徒规矩,愿接受灵根测试与入门考核。”
守门弟子上下打量着众人破烂的衣衫,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却也不敢违逆宗门“有求必应测试”的规矩,冷哼一声:“随我来,灵根测试需去前殿,由外门执事主持。若灵根低劣,休怪我们逐客!”
众人跟着守门弟子穿过青石山道,沿途可见身着统一灰布道袍的外门弟子在练拳、吐纳,气息最低的也有炼气四层,比孙悟空等人普遍高出一截。道旁的灵田中有弟子侍弄药草,灵气萦绕的叶片上泛着微光,显然是经过精心培育的一阶灵草“凝气草”。
前殿广场中央矗立着一块丈许高的青色晶石,石身刻满细密的符文,正是洪荒宗门通用的“测灵晶”。一名身着灰袍、面容枯槁的老者正闭目打坐,他是外门执事玄虚子,炼气九层巅峰的修为,周身灵气运转沉稳如水。
“玄虚执事,这伙外来者要测灵根拜师。”守门弟子躬身禀报。玄虚子睁开眼,浑浊的目光扫过众人,当落在孙悟空眉心的平衡核心水晶和墨辰的古衡剑上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排队上前,单手按晶,凝神静气。”
最先测试的是信念军团的一名学员,他颤抖着将手按在测灵晶上,晶石只泛起微弱的白色光芒,边缘甚至有些暗淡。玄虚子摇头:“凡灵根,五行杂驳,勉强够外门杂役的资格,若愿留下洒扫灵田,每月可领半块下品灵石。”学员脸色苍白,却咬牙点头——在洪荒,能有宗门庇护已是幸事。
泰坦族修士上前测试,测灵晶泛起厚重的黄色光芒,光芒中夹杂着一丝淡蓝。“土灵根伴生微弱金灵根,体魄倒是强健,可入外门弟子,修炼《清风炼体诀》。”玄虚子记录完毕,语气依旧平淡。接连几名测试者多是凡灵根或单一劣等灵根,玄虚子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轮到你了。”玄虚子看向林小羽。她将手轻按晶石,指尖刚触碰到晶面,测灵晶便爆发出浓郁的绿色光芒,光芒中竟缠绕着丝丝淡绿的生机之气,将整个前殿都映照得绿意盎然。“上品木灵根!还伴生罕见的生命灵韵!”玄虚子猛地坐直身体,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此等天赋,足以直接入内门,师从内门长老!”
守门弟子和周围围观的弟子都露出震惊之色,上品灵根在清风观百年难遇。林小羽却轻轻摇头:“执事,我想和我的同伴们一起。”玄虚子愣了愣,随即叹了口气:“也罢,先入外门,三个月后可凭功绩转入内门。”
墨辰上前时,古衡剑无意识地贴近测灵晶,剑身上的符文与晶石符文产生共鸣。他按上晶石的瞬间,测灵晶泛起厚重的黄色光芒,光芒中一道银色剑影一闪而逝。“上品土灵根,还藏有剑骨!”玄虚子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你可愿入剑修堂?外门便有筑基期剑修导师指点!”墨辰看向孙悟空,见其点头后才应下:“弟子愿意。”
最后轮到孙悟空,他刚将手按上测灵晶,眉心的平衡核心水晶便微微发烫。测灵晶先是爆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紧接着金色中融入一丝淡黑,最后竟形成金黑交织的螺旋纹路,晶石表面的符文甚至开始嗡嗡作响。
“这……这是什么灵根?”玄虚子霍然起身,凑到测灵晶前仔细观察,“金灵根变异?还伴生混沌气息?洪荒之中从未有过此等灵根!”他伸手想触碰孙悟空眉心的水晶,却被一股无形的能量弹开。“此子灵根罕见,定是有大机缘之人!”玄虚子看向孙悟空的目光充满敬畏,“你可入核心外门,直接领取中品功法!”
测试结束,众人中仅孙悟空、墨辰、林小羽和四名天赋尚可的学员成为外门弟子,其余人或为杂役,或因灵根太差被婉拒。玄虚子亲自引他们前往外门居住区,路上不断叮嘱:“清风观虽只是东胜神洲边缘小宗,但规矩森严。外门弟子每月需完成三件宗门任务,否则扣除灵石;禁止私斗,违者废去修为逐出宗门;三个月后有外门大比,前十可入内门,获赠筑基丹!”
外门居住区是一排排简陋的木屋,孙悟空三人被分到相邻的三间。玄虚子留下三本功法:孙悟空的《青风御金诀》(中品炼气功法)、墨辰的《裂土剑诀》(下品剑修功法)、林小羽的《草木生机诀》(中品木系功法),还有每人十块下品灵石和一套外门道袍。“功法需自行感悟,有不懂可去外门讲堂听讲,每日辰时开课。”
待玄虚子离开,林小羽才松了口气:“没想到灵根这么重要,幸好我们运气不错。”墨辰抚摸着古衡剑:“这洪荒的修炼体系很严谨,灵根决定天赋,功法决定进度,我们必须尽快掌握功法,提升修为。”孙悟空翻看《青风御金诀》,发现其中运转灵气的法门与虚拟宇宙截然不同,却能与他体内融合后的灵气隐隐契合:“先修炼一晚,熟悉功法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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