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香,敬酒,磕头而后围着桌子坐了一圈。待老头讲过新年祝词,动过筷子后大家伙这才开吃,几个孩子吃的香,连小何慧都不要大人喂饭,自己拿着鸡腿啃的满嘴都是油。老头端着酒杯乐呵呵的看着,小辈们一个个虎头虎脑的,真招人喜欢,如今他也算得上含饴弄孙!听大孙子的,年后分局就不去了!
王泽给文若和小鱼夹了块鱼肉拨掉鱼刺,一旁的大闺女撅着嘴表示她也要,文若给她夹了吃到嘴里才满意。三人的事除了几个小的都心知肚明,从雨水放假后三人都是在一个屋睡的。
几个小的吃饱了跑出去疯玩,雨水扒完最后一口饭跟了出去,三个女人也吃好放下筷子去准备包饺子。
酒桌上,老头说分局那边年后打招呼就不去了,王泽挺高兴,跟老头喝了一个,又对柱子说厨房几个人他打算收了徒弟。条件不允许就先练练基础,他这个大师兄负责。
何雨柱自无不可,仨人聊了半个多小时才撤了桌子,老头和柱子在屋里喝茶,王泽晃悠到中院,邻里邻居都互相打了招呼钻进人堆开始群聊。
刘海中可能喝的有点潮,声音都大了不少,好大儿转正在厂里颇受重视,让他脸面有光,端着茶缸子指点江山。奈何二哥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大伙也看得乐呵,不时起哄!
王泽有时候也迷糊,刘海中喜欢大儿子刘光齐那是肯定的,除了刘光天和刘光福惹祸挨揍,还真没见过他无端打那哥俩,偶尔骂几句倒是有,这也很正常,哪家的老爷们不是这样?
人群中的刘光齐嘴里满是苦涩,虽然是在除旧迎新这样的日子,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想到秦淮茹可遇而不可得,每次见到心里都难受的发慌。他想离开这个院子,离开这个家,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忘记心里那道影子!
不知从哪传过来一句,“秦淮茹又有了啊!”刘光齐心里一痛,下定决心,离开这里!
王泽手一抖,有点错愕,这特么是贾东旭快挂墙上了?可是小贾怎么没的?贾家虽然吃不好,但绝对能吃饱,肯定不会是饿的,没看贾张氏都喜滋滋的没说活不下去,再说有易中海照应着呢。那就奇了怪了,可能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吧。他也不能跑过去告诉他,你要完犊子喽,那不是找不自在么,任谁听了不得发火!
易中海想的多了一层,贾家孩子多了对于他可能不是什么好事,以后贾家肯定把精力大部分放到孩子身上,至于能在自己这投入几分,那可就说不准了,心里有点烦乱。
许大茂和往年一样,去了他爹妈那过年,自从成为轧钢厂正式放映员后,王泽感觉这大院就是许大茂的“旅馆”,很少能看到人。院里几个同龄人上班后更不见他们来往,活的真独啊!
唠嗑还得是三哥,挤到闫阜贵旁边,听他搁那吹钓了多少鱼。闫阜贵一看王泽有点发怵,上次想占便宜没占到,还被他拉着看了那块腊肉给他一顿训,说自己不会过日子,本来打算吃半年的,你看多省?这下最少吃一年!
那块肉自己确实看了还剩一大半,时常就能闻到王泽家里有肉味,人家还剩那么多,自己家里的早进了五脏庙,难道自己真不会过日子?还算计不过这小年轻,不行!那不是老闫家风格!
闫家日子变得“艰难”起来,能省就省,不能省创造条件也要省!吃饭菜里基本没油水,美其名曰闻闻对门香味都能吃两个窝头,做饭用的面粉精确到“克”单位。咸菜条按根分好,还不能多吃,吃多了喝水,烧水浪费柴火,不干活就少吃点,最好不吃!
闫家六口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跟竹竿似的,要是那兄妹四个知道王泽“煽风点火”让他们本来就抠的爹抠上加抠,怕是得将王泽祖坟刨喽!当然他们能找到的话!
“三哥,聊什么呢?”王泽散了烟。
“没聊什么,这不说着现在都是四处找能进得了口的,比不了你们,我这只能钓鱼,算是碗里有个菜。还是小泽你和柱子好,什么时候不缺那口吃的。”
“三哥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似的,谁不是一大家子要养?”
“是啊,现在别说吃饱,就是不饿着,那都是顶好的人家。我们厂过年连个年货都发不出来!”杨洪抽了口烟感叹。
梁国接茬,“可不是,不过还是轧钢厂好,过年能分到白面和肉,最少能吃顿饺子,我们厂就分两块肥皂!”
闫阜贵有点难过,他们连肥皂都没有。
“有的吃就不错了,现在听说乡下只要给口吃的,大姑娘随便挑。”沈万春有些唏嘘。
王泽开口问,“沈哥,沈钢不是有对象了么,怎么还发这感慨?日子定下来没呢?今年结婚不?”
沈万春闷声回道,“结,人家孩子跟了咱,再怎么着也得挤出一口吃的!”
徐春来也点头,徐通也订了婚,不能因为挨饿就把女方扔一边,要不以后孩子怎么相处?那会让人戳脊梁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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