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开头不明白咋回事,方妮瞅见石榴树下的王泽开口问,“小泽,杨瑞华这是咋了?发这么大的火?”
这货叹口气给大伙“解释”,“我三哥喜欢年轻有活力的大家闺秀,觉着三嫂现在人老珠黄配不上闫家书香门第这个称号,所以你懂的!”
虽然觉着他这话水分不是一般的大,不过听着闫家屋里杨瑞华“咆哮如雷”,还有闫阜贵小声解释不由得不信,都纷纷摇头对闫老三嗤之以鼻。
跟过来的贾张氏更是,“呸!要我说读书人就没一个好的,花花肠子多自己睡得暖和还惦记人家被窝,就这样的还是老师呢,怪不得我家棒梗学不好,有点心思都用到琢磨大姑娘小媳妇上面了还哪有功夫教学生!”
这破嘴一竿子干翻半船人,院里除了刘老二小学没毕业,剩下当家做主的哪个不算半个文化人?连女人都对这老寡妇相当不满,你家孩子那是教不教的事么?还有你说归说刮着别人了还不自知?都翻了个白眼给她侧头望着闫家,看着闹心!
正当“观众”急躁难平的时候,闫家大门打开,闫老三狼狈不堪抱头鼠窜奔了出来,随后一只布鞋飞出来正中目标,砸在他后脑勺上。
跑了几米远闫老师停下脚步把地上的鞋捡起来穿上,众邻居一看都直抽嘴,杨瑞华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下手这么狠!闫老三猪腰子脸上一道一道的,脑袋头发东一绺西一撮,身上都是鞋印。
闫阜贵直起身在人群中寻找“罪魁祸首”,王老师早就预判往贾张氏跟前凑了凑。老寡妇一看这场景完全符合老弟的“场景设定”,摸了摸衣服兜,难道又有小钱钱进账?
闫老三瞧见人堆里的王泽,迈了两步上前就要张口问罪,却见这小犊子用手指了指旁边眼睛放光瞅着他的贾张氏。顿时倒退了四五步人都靠到院墙上,伸手指着这不是人的玩意哆嗦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贾张氏暗叫可惜,众人不明白闫阜贵咋这么大反应?
都是邻居过来劝解,女人都跑到闫家屋里安慰杨瑞华。陈二牛率先开口,“老闫,这么大岁数咋还有那不切实际想法?”
徐春来:“老闫,两口子几十年走到一起不容易,可不兴喜新厌旧那一套!”
沈万春:“老闫你这让孩子以后咋看你?”
易中海一看有王泽的事跟何大清站后边不出声,刘老二拍拍肚子,“老闫,男人喜欢年轻的姑娘不算啥,但是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抛妻扔孩啊!”
闫阜贵听着邻居“好言相劝”气的肾疼,这会武则天当寡妇——失去了理智(李治),说啥都要跟王某人拼命,沈万春拉着拉着被他挣脱开,往前猛冲眼瞅着到了人前,老寡妇往前走了两步,没机会自己就创造机会!
待闫老三反应过来尾巴根发麻,一咬牙紧踩“刹车”一个漂移,直愣愣一头撞在侧后方跳着脚看热闹的小驴脸腰眼子上,俩人一块成了滚地葫芦。
许大茂遭受无妄之灾,骨碌两下起身埋怨,“三大爷我又没招惹你,撞我干啥?”
闫阜贵坐地上也不起来低头不语,王老师上前蹲下身递过根烟,“三哥你跟我俩怒火冲天的是为哪般?”
闫老三心里不想要,手却很“诚实”接过烟没好脸色给他,“还说不是因为你?再说你不心虚躲贾张氏身边干啥?”
拿出打火机给他点上,“三哥我这不是几天没见老嫂子想跟她聊聊么,你说因为我挨了三嫂一顿胖揍那可就得说道说道,刚才咱哥俩唠嗑老弟说过一句不好听的话没?”
“没有!”闫老三还挺诚实。
王老师接着说道,“我是不是还劝你来着?”
“是!”闫阜贵点头。
王某人“委屈”了,“你自己说说或者大伙评评理,三哥有你这样的么?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闫阜贵不买账,“那你怎么不提醒我?”
王老师一摊手,“还怪上我喽?又不是我逼你说的,还有我三嫂那小刀子眼神谁不害怕?三哥做人不能太自私,不能光想着自个!”
易中海觉着这句话跟自己“很搭”,不明白咋回事。
闫阜贵没词了起身不想多说,耷拉着脑袋回家哄老伴儿,闫家屋里的女人见状都出了屋,众人见没热闹可看都回了后边,小驴脸揉揉腰自叹倒霉跟着走人。
老寡妇有点后怕,刚才太冲动没考虑后果,这要是被撞上老弟又得喊那个什么滴滴和快狗。自己这刚好利索,再进去医院都不知道啥时候能出来,埋怨瞅着王泽,你就是这么“幸运兼顾”我的?
王老师可没那心思理会她,闫老三自己嘴贱跟他有一毛钱关系?反正自己没错!
接连好几天闫老三都没给王泽好脸色,为了哄杨瑞华“牺牲”太大,要不然连饭都没的吃!
王泽连续两三天跑去恭王府那边溜达,把大概建筑轮廓跟记忆中电视上看到的对比相差太大!那会儿已经修缮的基本完善,看着磅礴大气美轮美奂。哪像现在里边好几个学校,墙体到处都是涂鸦,脱落的墙皮被烟灰熏的快看不出原色。银安殿,养心殿,戏楼要不是听别人说他还真看不出来,被改的面目全非,最大的延楼倒是认了出来,但是里边不知道住的是哪个学校人满为患!看了“福子碑”半天想搬回家。后来纪录片上报道这玩意被拿来当搓衣板用,以至于都看不清楚上面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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