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到家,小鱼和于丽给孩子们糊灯笼,大公鸡,鲫鱼,五角星,大肥三个造型。文若削蜡烛,杨雪那就是个半残废,动嘴行,动手只能拿筷子和笔,其他的别想了!在旁边看热闹还想要小鱼给她糊一个,文若又是两巴掌才闭嘴!
吃过晚饭天色落黑,城里鞭炮声响,几个大的带着三个小的提着灯笼跑外边玩,老头不放心披着大衣跟了出去,文若领着三个女人到院里墙边走了一圈,看院里雪堆挺大来了兴趣打了个滚,就在王某人也想参加时,四人划拉划拉身上积雪一扭头进了屋围着电视看,当我不存在是不?我还不稀罕了呢!
无论怎么骗,仨懒猫就是不出去,外边到处是鞭炮声,喵才不傻!没招自己一个人出门回大院瞅瞅有没有乐子事,路上到处是孩子提着灯笼欢声声笑语,如果这时候能从天空俯瞰整个城市肯定很壮观,王泽感觉会比几十年后灯火辉煌好看,说不出为什么!
烧完火炕来到中院果然火堆点起,家家灯火通明,北方习俗过了十五这个年才算过完,所以今天很是热闹,王某人受到热烈欢迎,给钱的何大清都比不上!
瞅着贾家门口的贾张氏王泽笑脸打招呼,“老嫂子这是没事了?来,下来走两步!”
贾张氏翻了他一眼,“去,别拿我逗乐子!没个好心眼子连孩子都骗!”
“这才多长期间没见生分了!再说了我说的是事实没错吧?嫂子我的鞋呢?”
贾张氏不想搭理他,转头进屋回手“砰”把门关上!
院里对这个见怪不怪,贾张氏别看跟别人叫的欢,在王泽跟前一点底气都没有!再回头瞅着这小白脸子都想给他一拳,大过年的忽悠孩子点棉花玩,一开始还没人没注意,等到发现的时候被子棉花已经少了老大一块!这几天家家都是孩子哭声,打完还犟嘴说烧完了比原来重!
王泽知道了也不在意,我就那么一说你们也信?看了看自家孩子也在这,郑茜也跟南瓜几个玩到一块,显然明白以后这算是自家人。
闫老三见贾张氏进屋才凑到火堆这边,这伤害得多大?刘瞎子咋给看的?难道有距离限制?
刘海中今年过的最舒爽,满面红光显着年轻不少,端着茶缸子开始“华山论剑”,总之是群法技能,物理伤害面比较大,波及范围广,而且都是“无心之失”,你还没法挑理!
看来易中海确实变了不少,也不往人堆里凑,冬瓜三个跟着让他放鞭炮也不含糊,拿着香头就点玩的还挺高兴。
何大清有女人“滋润”鞋拔子脸有变宽的趋势,现在出去干活比谁都积极,跟“劳模”有的一拼!何雨柱两口子没过来一起吃饭,是怕初到一块母女俩不适应,柱子给郑茜这个“妹妹”买了衣服和不少学习用品,倒也不显得生分!
蔡逢春也给两家孩子买了不少吃的,这女人过日子是把好手,家里家外收拾的很立整,甩杨雪那“吃货”几条街!
这会听到刘老二说很快就能把刘光齐从黑省调回来,大院邻居惊讶不已,这年头你往外调好办,想要从外边回京城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沈万春忙问他找的啥关系这么硬?
刘海中脑袋最后一根弦搭着还好没啥都往外秃噜,含糊说找人帮忙给好不容易办的。
刘老二这次肯定“大出血”,王泽估计这会儿刘家存款单上也就剩点利息!
相比刘老二“伤敌八百,自损两千”,王泽还是愿意跟三哥唠嗑,这两天老小子赚着钱了还低调起来,让他摸不着头脑。挤到闫老三跟陈二牛中间,二牛见是他递给他根烟,就着火堆木条点燃问情绪不佳的闫阜贵,“三哥,大过节的怎么还闷闷不乐呢?有啥难过的事说出来让兄弟高兴高兴!”
闫阜贵抬头瞄了他一眼,“我要是年轻二十岁高低跟你打一场!”
陈二牛想乐,王泽这破嘴给闫老抠整的怨气还不小,挨着闫老三的杨洪也是侧头瞅着他。
王老师继续嘚吧嘚,“不是三哥,兄弟哪里得罪你了?如果我做的不好你直说,千万别憋出病来,反正我也没打算改!”
闫阜贵就当他放屁,叹了口气,“明天学校开学,又要上班!”
特么的原来闫老三关注点在这,上班打不了鱼赚不到钱了这是?不过这货不打鱼也是“摸鱼”都一个样,“三哥看开点,人生不如意十之**,剩下十之一二超级不如意!”
连陈二牛这会都想跟他比划比划,啥人能架得住你这么气?杨洪心里给闫阜贵加油,“干他!”不过俩人还是小看了闫阜贵“抗压”能力,闫老三低头瞅着火堆,“你说这挣点钱咋就这么难呢?”
“三哥你想这么半天就琢磨这个?”
“不然呢?”
“赚钱是一种能力,花钱是门技术!你多跟老弟学学,我能力有限,技术却挺高!”
闫老三腮帮子疼,有点来气声就大了点,“说起这个我技术比你都高!”
旁边不少人都瞅着这边看咋回事,这不要脸的给解释,“没啥,就是被窝里那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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