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笑脸顿时要哭,这犊子玩意你三嫂都五十了还能生?生个粑粑!无奈看着眼前的小白脸子,“有点啥好事到你嘴里都得变味!你就这么见不得我高兴?”
王老师捏着手里的烟示意他看,“主要是三哥抽你根烟都快赶上过年了,而且还是大前门!你家里除了我三嫂又怀上,我是实在想不出有啥能让你这么高兴的事!”
闫阜贵抠抠手指头,这烟给的有点草率,好在脸皮不薄试探问道,“咱们屋里唠会?”
“走着!”王老师提着空框头前带路,进屋先把火炕塞了木头点燃,又烧了热水泡茶,还没等喝呢,刘老二上门,见闫阜贵在这一皱眉头,不过还是进了屋。来的都是客,王泽给泡茶点烟,仨人吞云吐雾开启茶话会!
“二哥事办的咋样了?”
刘海中不悲不喜,“今年过年光齐回来探亲,具体咋样到时候再说!”
“这不挺高兴个事么,光齐都四五年没回来了吧?二哥你咋这个表情?”对于想“好大儿”快想疯了的刘老二来说这应该算是喜事,闹不明白他这古井无波的是什么情况。
刘海中叹口气,“就他一个回来,说是路途远孩子不好带着!”
王泽明白过味来,这是不打算回这边,刘光齐独自到京城是为了安慰他爹亦或为了别的?只好随着他话头,“天寒地冻的带孩子也确实不方便,二哥你这过来是有别的事?”
瞅了一眼跟茶水“较劲”的闫阜贵,刘海中抽着嘴,“这不是小泽你心眼多么,我这想让你给出个主意把光齐留下!”
王泽想骂娘,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我心眼多?盯着眼前的“肥头大耳”,“二哥你认真的?你家事是我一个外人能掺和的?你咋想的?”
就连闫老三都看西洋景似的瞅着刘海中,这人脑袋怎么长的?无论你们父子好与不好,最后都得把给你出主意的人装里头,两边得罪人的事哪个缺心眼的会帮你?地球人都知道的事,就他不明白!
刘老二可没那觉悟,还想再说见闫阜贵“想听下文”的眼神又把话憋了回去,早知道闫阜贵在这,他就不应该来。只好做无奈状,“我再琢磨琢磨!”
王泽见他闭嘴又把目光转到闫老三这,“三哥今天碰到了啥好事?”
闫阜贵得意洋洋,“这不是今年过年解放回来么,带着孩子一块,解成也确定在家过年,这下人多了家里能热闹些!”
当瘸子说短话就是这号的,“老二”刚郁闷完,你搁这边就给上“眼药”?还“重点”提了句孩子,刘海中刚才因为啥“停电”的你没听到?
果不其然,刘老二瞅闫老三的眼神不是太“善良”!他感觉闫阜贵就是故意的,想给他添堵,转了转茶杯抽着嘴,“人多是热闹,到时候可别让人真看热闹!”
刘海中文化水准渐长啊,都会一词多用了,看来这小广播没白听!又侧过头看闫老三反应。
其实闫阜贵说完感觉有点不对,刘海中心情正不好,自己这么说有不厚道故意看人家笑话的嫌疑。没等他出口缓和气氛刘海中又来了这么一句,这就很恼火,你自己不怕黑,别人就不能点灯了是不?
放下茶杯推推眼镜框,阴阳?闫到位,“唉,让人看热闹也是热闹,总比没有强!大过年不就求个团团圆圆么,想想全家人坐一桌上吃饭其乐融融那场面,啧啧,用小泽的话说美滴很!”
看热闹的王老师很想提示他你俩“互殴”最好别提我,我贡献“场地”,茶水和香烟都没收门票让你们“尽情发挥”还不满意?
“你就那么确定孩子回来是看你,不是扒拉算盘算家产的?老闫家家风在南锣鼓巷这片那可是如雷换(贯)耳!”刘老二直接“亮刀子!”
闫老三自诩文化人鲜与人争吵,但是一碰到刘老二就破防,跟易中海与贾张氏一样天生五行相克八字不合!
听刘海中这么贬低他忍不住还击,“那又怎么样?说明我们家会过日子。不过还是比不上你们老刘家,家里剩那俩孩子不是亲生的吧?这三天两头的打,不知道孩子能不能挺到过年?也是,可怜生在这样的家庭,都不如乡下骡马过得好!”
“你……!哼!”刘老二暂且“熄火”。闫老三杀敌一百自损九十九,还剩个血皮。
中场休息,两回合“势均力敌”,双方平手!服务员?王老师赶忙殷勤倒茶,他还想看下半场。
见俩人喝了茶水,又给递上烟点了火,主打一个“服务周到”。然后左右来回瞅着二位“寨主”,等着他们继续。
闫阜贵见他等着看戏表情索然无味,这是为了哪般?怎么就武则天守寡——失去理智(李治)了呢?本来挺高兴的事,现在弄的跟下葬似的!
刘海中也回过味来,自己干啥来的?咋就没控制住呢?老闫也是,少说两句能怎地?还老师呢,啥也不是!
俩人互相瞅了一眼又转头看王泽正“好奇宝宝”似的目光不时扫过他俩,就知道小白脸没安好心眼子!狠狠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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