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乡下这么养人的么?瞅着“小秦淮茹”靓丽水嫩小脸蛋,还真是女大十八变,这才多长时间没见出落的不比当年的洗衣姬差,王泽都不由得感叹老秦家基因真好!
“我这和你三大爷晒会一手太阳,趁着不收费多蹭蹭,说不上以后再想晒都得是二手的,你这干啥去?”
秦京茹“噗嗤”一乐,哪有这么说话的,真逗!提了提手上的瓶子,“家里没酱油了,我婶子让我去打斤回来。”
王泽吐了口烟气,“我老嫂子命运多舛,不容易啊!还不能下地呢?三哥还真有可能让你说准了,我贾家老嫂子尾巴根粉碎性骨折!唉,大过年的,碎碎平安吧!”
“你可别瞎说啥都往我身上推,我可没那么说过!”闫老三赶忙辩解!
秦京茹乐不可支,这人咋这么有意思。王老师蛮不在乎,“行吧,就当我说的,一会我去问问我大侄媳妇关于走路的事!”
“什么走路的事?”秦京茹好奇问道。
“是我说的行了吧?”闫阜贵有些憋屈,不就告诉他贾张氏摔坏了么,也没提粉碎性骨折的话啊,他这再嘚吧嘚几句把先前的话都露出去了,好在这个“黑锅”不大,只好捏着鼻子认下!
“这不你姐和后院老郗家这么亲近,想来很快凑成一家,所以说秦淮茹是不是要走道去那边。”
“哪有的事,你可不要胡说,我姐才不会离开贾家!”秦京茹撅着小嘴反驳。
王老师一拍闫阜贵大腿,“那是我弄岔劈喽,对了你这打酱油是要吃饺子?你回去问问我老嫂子咱们要不要搭个伙,我家里有蒜!”
“哼!不理你了!”小姑娘傲娇一抬头出了大院。
“你怎么不拍你自己大腿?”闫老三心怀怨念看着这没好心眼子的小白脸。
从兜里拿出中华烟抽出一根,“三哥你刚才说啥?”
“嗐,我这不是问你拍的满意不?要不然换条腿也可以。”丝滑接过烟,闫阜贵这小立场只要跟好处沾边,说叛变就叛变,毫不拖泥带水!
“小泽!”
听到有人叫自己,抬头一看李清和建国还有个高大身正的中年男人提着大包小包的进了大院。
王泽起身“清姐,建国,胜利大哥?”
刘胜利放下礼物上前握住王泽双手,“是我,今天刚回来,听小清说了这么多年多亏了你帮助,特来感谢老弟!”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外边冷,进屋说!”提起地上的包拉着三人回家,剩下闫老三直吧嗒嘴,“这是带了多少东西来啊?”
进屋让了座点烟,李清没用他动手,找到茶叶给泡了两杯茶。
“大哥这次回来不走了吧?”
“不走了!以后好好陪陪小清和建国,这些年苦了她们娘俩!”刘胜利温和看着李清母子。
“你也不容易,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好在有了想要的结果,人平安回来就好!”
刘胜利踟蹰问道,“老弟你……?”
王泽挥手打断他,“你不用多说,我都明白,也知道你干了啥去了哪,咱们心里清楚就行,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劝清姐坚持下来!”
刘胜利这才放下心,他们回来可是经过严格要求学习“条例”的,只以为他是从别的“渠道”得知,所以没在这问题上继续。
摸了摸建国脑袋瓜,“吃饭没呢?”
“没有,爸爸听妈妈说起叔叔后,放下筷子就赶了过来!”刘建国诚实回道。
王泽起身按住要客气的刘胜利,“大哥咱不客气,今天难得这么高兴,咱哥俩必须喝一杯,庆祝你们一家团聚!”
刘胜利听完也没再坚持,媳妇和儿子都说了老弟(王叔)是个好人,本身他又是个直爽性子,以后还得相处呢,没必要拘泥小节!
何大清让几个孩子薅羊毛薅的不敢休息,大周末的出去给人做席面,先前他看到柱子从小院那边回来在家,跑到中院何家,一把掀开正“呼猪头”睡得正香的大徒弟被子。何雨柱起床气爆发,扑棱坐起身刚想开口,见师父好整以暇瞅着他,立马蔫了,声音降了八度!
“师父,有事啊?”
“你清姨家男人回来了到这边做客,去做饭!整丰盛些,然后一块喝一杯!”
“好嘞!”何雨柱不困了,师父请客的酒可都是好酒,他没事偷点烟和茶叶没啥事,要是偷酒喝肯定挨揍,当然泡的药酒除外,那玩意效果好可是味道不怎么样,又不能喝的尽兴,这有机会喝好酒不激动才怪!
师徒俩来到中院,何雨柱进了厨房,王泽拐进倒座房把雨水的小零食翻出来拿到屋里放到桌上让建国吃,孩子跟他也不见外,拿起来吃的香甜。李清想去厨房帮忙,王泽没让,这点小问题何雨柱办不好就得考虑考虑是不是先把他埋喽!
这边聊的火热,何雨柱厨房里大勺抡的飞起,时间不长整了六个菜端上桌,王泽给刘胜利介绍了大徒弟,何雨柱下到地窖提了两瓶莲花白上来,这酒他可馋了挺长时间,现在市面上卖的跟师父这些存货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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