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深入这个年代,王泽越是喜欢参与其中,更多时候可以排解心中莫名的隔阂感,他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多出来的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让他有时莫名无所适从,并没有随着年岁增长而消散!那种感觉摸不到,看不透却能清楚感到它存在,这让他很大一部分时间在梦境和现实中反复横跳。或许只有小鱼体会到他部分内心,所以才会对他万般容忍,有求必应!
知道王泽回来并且很肯定他会去排队,闫老三穿的跟冬熊似的出了门,中院沈铁和徐达,后院杨林,陈向南,刘光天,先后拎着板凳抱着几块木头来到前院。郗少和与蔡逢春最后来的,路上郗少和还不停劝解蔡逢春让她在家里等着就行,没必要出去排队,直到前院人多了才闭嘴。
见人家老子趴被窝里暖和睡觉,出来的都是二代目,王泽有种想去把南瓜拽起来的冲动,就你们有儿子是不?好在有闫三哥陪着才打消这念头!众人集合出门没多远一会儿就到了供销社门市部排队,老户民都有经验站好位置凑一块生火聊天打屁。
他们这一堆年轻的不愿意凑过来,自己在旁边生了火堆,再说也挤不下,这边只有王泽,闫阜贵,郗少和与蔡逢春四个。今年老易和秦淮茹没过来,看了眼稀少和王泽明白了怎么回事。“洗衣姬”这一年跟郗家“打得火热”,从刚才院里稀少和对蔡逢春的态度不难看出,这特么又是一段“可歌可泣”的“三角”故事!
点燃火堆,王泽给俩人递了烟,闫阜贵点燃陶醉抽了两口,“小泽,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排队,所以特意出来陪你,咋样?三哥够意思吧?”
“你确定不是应付不了三嫂才出来的?”王泽开口就上“高速!”
“咳咳!”闫老三被呛了够呛,缓过劲才忿忿不平,“早知道你这德行我还不如让解旷过来,真是不识好人心!”
“你看你,就是不禁逗,老弟还不明白你苦心?咱哥俩还分什么你我?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当然还是我的,至于三嫂……?”
“那是我的!”闫老三当仁不让。
“我又没说是我的,你急什么眼?好像跟你抢一样,一点都不大气!”王泽撇撇嘴。
闫阜贵好想给他一巴掌,你大气个给我看看?
郗少和不插嘴,沉闷看着火堆,蔡逢春从搬进四合院还是第一次与王泽坐这么近,听他俩聊天很有意思,憋着笑,火光映衬秀丽脸蛋别具风情!
“老郗,你这抽着烟看火堆怕里边的烟浪费?”王泽打趣他。
郗少和不经意扫了眼蔡逢春笑了笑,“听你们聊天说话挺好的,我这嘴笨不会说,当个听众挺好!”说完又低头看火堆沉思。
见他这么“不上道”,王老师转移目标,“蔡姐,你这大晚上天寒地冻的还出来排队茜茜一个人在家能放心?”
郗少和夹着香烟的手抖了抖,不过没其他多余表情动作,蔡逢春伸手烤火笑着说道,“又不是小孩子有啥不放心的,以往不也是都这么过来的。”
王某人吐了口烟,“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啊,我郑大哥走了有几年了,该找还是得找一个,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总比一个人强!”
蔡逢春没扭捏大方说道,“这不是没碰到合适的么,况且又不急,能碰到再说!”
“也是,等有合适的老弟给你介绍个。”
蔡逢春笑笑没接话茬,郗少和抬头看了眼这个大院邻居,随即闷头不吭声。
闫阜贵对这些没兴趣,往柴堆里放两根个木条开口问,“小泽你今年去南广,那边跟咱们比怎么样?”
王泽叹了口气,“那边真不如咱们家这边四季分明,一年到头全是绿色,看都看得够够的。除了不缺菜吃,不缺肉食,海里打出来的鱼没人要都喂了家禽,买东西便宜些,其他的还真没啥意思!”
闫老三想问问他,除了这些你还要追求个啥?
“还有就是广交会买东西不要票和工业券,光是商品都有上万种,我这心呐痒的难受,可是摸摸兜,就够个回来车票钱,你说可惜不可惜!”王老师叹息错过好几百块。
闫阜贵对他嘴里跑出的话一句都不信,不过听到那边买东西不要票和券还是心痛了几秒,不能再唠这话题了,转而小声嘀咕,“今天晚上,许大茂带着于海棠回来,你说他俩会不会……?”
“三哥你家今年腌咸菜没放盐?”
“放了啊,还不少呢,啥意思?”闫老三不解。
王泽瞅瞅四周人群火堆,“那你是闲的慌,净关心这些没用的?”
“嗐,我这不是担心么,许大茂媳妇没在家,孤男寡女的再整出点什么事,大院声誉还要不要?”闫老三拍着大腿解释。
王泽好奇看着他,“咱们大院还有声誉这东西?住了十几年我怎么不知道?”
“呃!”闫阜贵有点尴尬,不知道咋说,要说以往毁名声的事,罪魁祸首就有他一个,这下自砸招牌老脸有些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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