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览无奈有些郁郁,这时候只有喝酒能抚慰他这颗破碎的心,接到老李递过去的两瓶酒顿时喜笑颜开,看得几人真是服了他,心大不说一般人家可禁不起他这么个喝法,估计酒厂都得考虑考虑,真怕干黄铺喽!
喝的有点多,王泽起身去厕所,痛快放完水洗手打开门刚想出去。一只发白的手伸了进来,吓得王老师打了个冷战,“砰!”用力关上门摸了摸扑腾扑腾直跳的小心脏。妈的!贞子出国了?不过为啥要跟自己挤一个厕所?这里风水好?还好尿完了,要不然都得吓回去重新过滤一下!
这时,外边传来小声的痛呼,而后门被敲响伴随轻轻问话,“王泽,我知道你在里边,开下门,我有话跟你说!”
王泽舒了口气,吓死老子了,不过这女人找自己干啥?听出来外边的是于海棠有些纳闷,自己都不搭理她这是闹哪样?还特么追到厕所来了?这个场景他可不敢开门放人进来,到时候这女人一通乱喊,自己这三十年“老字号”小牌楼怕是要不保!他搁里边不出声,反正随你怎么叫,我就不出去!
五六分钟后,等到外边半天没动静,估计那女人应该走了,王泽打开门刚转身,车厢连接处于海棠委屈看着他,又把王老师“惊”到了!昏暗灯光下一个女人一动不动站那瞅着你,没有准备谁不吓一跳?
真特么有病,整这死德行给谁看?王泽没理会她要走,于海棠忍不住开口,“王泽,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这都哪跟哪?跟你不熟好不?王泽瞪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要待见你?咱们很熟?”
于海棠更加委屈,“你就不能大度一点?我知道打我的是你,可是我又没把何雨水怎么着,你至于吗?”
这货没睡醒?王泽疑惑看着一副可怜相的于海棠“你是不是喝了?咋净说些莫名七八妙的话?”
于海棠气结要不是两头不讨好她怎么可能过来找自己“仇家”?在南广不经意听到王泽人脉强大,再加上杨厂长都不能把他怎么着。她这次回去还不知道怎么办呢,想要释放善意,奈何卖了个媚眼给瞎子看!于是咬了咬牙同样瞪着王泽,“你帮我个忙,这次南广你和那个姓娄的事我保证不给你说出去!”
王泽歪着脑袋好奇瞅着这货,想问问于海棠哪来的自信敢威胁他?要是娄晓娥的事捅出去都不用他吱声,肯定有人给他摆平喽,一点口风都不带漏出来的。不想和这个脑袋装泔水的女人多待,扔下一句“请便!”转身就走,耽误时间,要不是有于丽妹妹这个身份早就大耳刮子抽了过去,别以为他不打女人,又不是没打过!
于海棠神色复杂看着他背影,没想到威胁也不管用。要说用这个去外面散播消息要挟王泽她还真不敢,顶多是虚张声势,这次回去处境不太妙关键在于杨伟民那里,她挺不住了,杨志国对她的叮嘱倒是不在意,实话实说就是,想通了缘由厂长还真不能拿她怎么着,除非他不在乎名声和不怕自己破罐子破摔!
难道还得从于丽那里想办法?她隐隐觉得姐姐和这个男人关系太熟络了些,超出普通朋友界限,但是落下脸去求已经跟家里决裂很久没联系的于丽,一时间左右为难!
“去个厕所这么长时间?”老李不经意问道。
“在里边看了会风景,很独特,有时间你也可以试试!然后你猜怎么着?我有了个很重大的发现!”王泽“神经兮兮”扫了一眼几人。
“你口味还真独特,不过有什么重大发现说来听听!”李怀德被勾起兴趣,其他人同样如此,好奇看着他。
王老师把脑袋到桌子中间,见几人也都凑过来才开口,“我发现我妈生我的那天,竟然是我生日,你说巧不巧?”
“噗嗤!”除了老李翻了他一眼,其他几人憋不住笑了起来,这人得有多闲?
结束了晚饭收拾完残局,包括小高在内都没少喝,纷纷上到铺位没一会进入梦乡,下铺王泽和李怀德侧身倚靠在小桌子上吞云吐雾,白天睡够了晚上没那么多觉。
王泽想起个事来,“老李,你不是打秦淮茹的主意呢么?得手了没有?”
“没有!”老李显然一提这事心情不怎么美妙。
“你这也不行啊?”王某人鄙视斜了他一眼。
李怀德没好气说道“你行你上!”
“我也不行!”王老师难得怂了一回。
李怀德突然转换话题,“你说玩把大的,真的假的?”他可不信王泽无的放矢说出这么句话来,玩笑归玩笑,正事上小瘪犊子还是很靠谱的。
王泽前探身子压低声音,“你们轧钢厂仓库后边那么大一块空地加上土山有个几百亩了吧?扔那干啥?”
老李没明白思索会才开口“有啥用?种地?再说了那也不都是轧钢厂的,还有附近村子的荒地,大部分都是石头地没用!”
“对,就是种地!想办法弄过来,到时候有你好处!”
李怀德想问缘由,见他闭嘴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他就是主管后勤的,那些破地弄过来不费事。关键是你一个工厂去种地这也不搭啊,最烦这犊子玩意说话说一半,至于王泽挖坑给他那倒不会,俩人都快穿一条裤子了,好处肯定有就是不知道多大。遇事不决回去问问老丈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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