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点头同意。
“你们选个代表出来,我问几个问题。”
先开口说话的那个站了出来等他问话,这个局设的天衣无缝心里有底,所以不怕他问。
“咱们尽量快点,这都挡住路耽误群众买菜了没意见吧?”男人点头。
“你们几个人来的?怎么过来的?”
“三个!从家里直接走过来的。”
“早上吃饭没有?吃的什么?”
“吃了!吃的包子,豆汁。”男人心里纳闷这是问的什么问题?没等他想,接着又来了问题。
“家住哪里?”
“景阳胡同那边!”
王泽越问越快,“过年年货都买完了?”
“还没有呢!”
“家里几口人?都有谁?”
“五口人,父母和我们兄妹三个!”
“昨天晚上吃的什么?”
“窝头咸菜和炒萝卜!”
“做这个局收了多少钱?”
“一百!”男人说完意识到不对,另两个反应过来要跑,可周围全是人往哪跑?
李白和张爱国明白过来,一人扭着一个,“王局长”对着大院女人指了指那个急得快要冒汗的女人,众人“心领神会”,一拥而上扯胳膊拽腿薅头发把女人控制住。凑热闹的看了个精彩,还有这么玩的?
押着三人一群人赶奔不远的交道口派出所,王泽没去,这要是还整不明白,那可就说不过去了!人群慢慢散开,“王局长”功成身退,背着手回家。
回到家没人都去了小院那边,他一个人不太饿也不想动弹,连晚饭一起解决算了。端了盘瓜子放桌上重新泡了壶茶,接着听广播。感觉缺了点啥,早知道把大肥带过来,这天不撸两把甚是遗憾!
下午,大院呼啦进来一群,公安打头院里妇女跟着,气势汹汹去了后边,一下子惊动了大院在家的邻居,纷纷出门拉着买菜婆娘问咋回事?就买个菜怎么还扯上了公安?于是边走边解释事情来龙去脉,很快到了后院许家门口,公安上前敲门。
许大茂正在家里喝着小酒美呢,估摸着老贾家这回怕是要天塌地陷了吧?他没抬头看窗外边,要不然都得钻桌子底下去!听到敲门起身晃悠到门口开门,看到外边情况酒意立马醒了大半!
“你叫许大茂?”李白开口问。
“是,不是,是!”小驴脸嘴有点瓢。
“到底是不是?”张爱国大声喝道!
“是,我是许大茂!”小驴脸一哆嗦。
“跟我们走吧,什么事你自己应该知道!”二人拉着他出了后院回派出所。院里妇女口若悬河讲了今天发生的事,尤其到了派出所,那三个人还嘴硬,没想到进了拘留室一会撂个底儿掉,主谋许大茂!这下院里炸了锅,都大骂许大茂不是东西,又对王泽几句话就问出那几人老底深感佩服!
没一会儿,贾家俩寡妇提着两双鞋来到前院王家,贾张氏是彻底服了王泽,低眉顺眼的大声都不敢,一个劲道谢,秦淮茹也是如此,又顺便把许大茂花钱雇凶的事说了一遍。王泽“勉为其难”收下老嫂子做的鞋,二人这才离去!
送走二人王泽琢磨会,估计许大茂得吃点苦头,这要是扛不住把诱惑棒梗的事漏出来,怕是要破财免灾,今天这事达不到刑事立案要求,只能按照治安条例处理,看小驴脸能不能挺得住!
他这刚坐下闫老三登门,见到桌上的茶水,自来熟拿杯子倒上滋滋喝了两口,“小泽你可以啊,今天的事真长脸,几句话就把经过整的明明白白,三哥服你!”
“三哥你才服我?这算个啥,要不是怕分局那二百号人饿死,老弟我现在最少都得带个长!”
闫阜贵知道他满嘴没个正经磕,习惯成自然!“你说许大茂这么干,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加上棒梗的事,这是要把贾家往死里弄啊!以后在大院里该怎么待得下去呦!”
王泽盯着扒瓜子仁的闫老三看了会,把闫阜贵看得都有些不自在了才开口,“三哥,如果当初和贾张氏来那么一出的是你,你会怎么对贾家?”
闫阜贵想了想下边有点发凉,摇摇头苦笑,“是我太想当然了!”
“所以说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那俩人说不上谁对谁错,只不过是恩怨超出了邻里纠纷范畴,本身又都不是省油的灯,消停不了,慢慢看吧!”王泽给贾,许两人做了总结。
派出所里许大茂很老实,问啥说啥,承认是自己找人给贾家点教训,他和贾张氏的“花边”小新闻都知道怎么回事。他这事还属于敲诈未遂,顶多关几天,要通报到轧钢厂,可是那边已经放假。只好通知了他爹许富贵。
老许“喜事当头”,重新焕发生机,不再瘦的像麻杆一样,对生活有了盼头,心态好了人的精神头也足。今天休息在家,看着赵亚丽忙前忙后,心里对老伴愧疚伸手跟着帮忙,快过年了家里得清扫,所以当公安登门俩人都发懵,得知原因后赵亚丽急的要哭,催促他快点去派出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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