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功听了来了兴趣,“咱们两个所学还有同源的说法?讲来听听!”
王老师上线,敬了几人一杯酒开始逗乐,“你看噢,启功先生绘画之前是不是得先准备笔墨纸砚?我们做菜也是如此,备好食材调料,这是先决条件!然后呢,绘画得构思吧?接下来才能提笔动手,一气呵成完成作品,最后欣赏的人一伸大拇指说你画的好!做菜也得考虑怎么个顺序啊,才能下锅翻炒,而后成品出锅,客人满意了给个赞!你们说步骤是不是差不多?”
几人听了哈哈大笑,丁颜用筷子点了点他,“你这张嘴还真是能说!”
王瀚也不再继续这话题,转而聊些其他,人文地理以及早些年游学经历,丁颜不时补充,王泽聆听偶尔插话。两口子青梅竹马,共同学习,一起进步,相随半生,当得一句神仙伴侣!启功和老头谈的热乎。听老头说当年从小鬼子手里抢回不少被掠夺的好东西,除了金银其他的金属都被融了造了枪炮子弹,启功叹道可惜,不过也知道那个年代的无奈!何雨柱充当“酒童”殷勤给几人倒酒。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饭后三人坐了一会告辞,众人起身相送!回屋里时王泽被岳苗拽了下袖子,不解看着她“有事?”
岳苗不好意思脸红,还好外边冷不是那么明显,张了张嘴半天没吐出话来,王泽见她干动嘴却没声,“不说我进屋了噢!”
“你那个酒能给我两瓶不?”岳苗实在没辙,只好硬着头皮说完,而后低头不敢看王泽。
“嘶!”现在小姑娘都这么“豪放”了么?又一想,不对!你要说“岳不群”开口要他能理解,至于这个秀外慧中的小姑娘肯定是给他那个不省心的爹要的。不过他没出声,就那么看着低头抠手指头的岳苗。
岳苗低头半天没听到动静,抬头见王泽正“疑惑”望着她。不解问道,“怎么?”
“我这有泸州老窖,汾酒,西风,莲花白很多样,你要哪一种?不说我怎么知道?”
岳苗咬着嘴唇,“上次你送我爹的那种!”说完小脸布满红晕。
“哦~~!”拉了个长音,就在岳苗松口气以为他答应的时候。
“没有!”王老师果断拒绝!
“怎么可能?”小姑娘明显不信。
“我知道可能就行,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少操心,听说老岳有个金质教员像章,回去问问你爹拿给我鉴赏鉴赏行不?”
岳苗被他的不要脸刷了三观,那可是他爹的宝贝疙瘩,没事就拿出来擦擦显摆,在家里“地位”仅次于她娘!记得三哥小时候有回偷着拿出来玩,被老爹发现后打的三哥好几天没下来床!
王泽可不管,想“白嫖”?做梦呢!这回就让你知道免费的到底有多“贵!”推着岳苗进屋后又说了一句,“让你爹给他连襟也就是我大哥打个电话问问效果然后再说。”
进屋后打开启功送的一字一画,字是好字,可惜他这狗啃的欣赏水平,只能看明白写的是少年说,要说其他的就有点高看了他王某人的艺术细胞!画上是两只虾子“干仗”,反正他是这么认为的,你要说怎么做虾子好吃他懂,要是讨论书画,那纯粹是甩媚眼给瞎子看!不过还是小心收起放好!
于丽现在有子万事足,她可听医生说前三个月要“稳”,所以在厢房靠着男人偎依一会就把王泽赶了出去,她怕“引火烧身,”孩儿他爹现在可没肚子里这个重要!
王泽无奈哄了会冬瓜,这才带着同样被赶回家的何雨柱回大院,留下几个女人商量雨水那还有什么需要买的。路上何雨柱问他要不要给他爹何大清信,这都不重要,主要目的是他爹兜里应该攒了不少了吧?在坑他爹这块,兄妹俩意见高度统一!
王泽摸摸下巴,“给信!你爹来与不来都得掏钱打款,去信别说钱的事,说没钱鬼都不信。就说你准备办的隆重点,重点突出老何家以后要开枝散叶,壮大门庭!”
“知道了师父!”何雨柱点头回应,心里盘算他爹从被他掏空家底到现在能攒多少钱。
俩人回到大院,王泽刚把屋子里烧热乎,刘光天来前院通知开全院大会。问了他什么事?得知今天新搬来邻居,易中海张罗让大家认识了解一下。
老易怎么这么上心?大冷天开会也不怕冻着,起身出门来到中院,今天休息大院邻居都在家,没一会儿人都到齐,看老大老二分坐桌子两旁,“三角形”有点不稳,总觉着缺点啥,瞄了眼抄着袖子站回廊柱子边的闫阜贵,我就说么,三哥还没“扶正”呢,这可不行,前院没“领导”都成了”一盘散沙”!
易中海四周看了下放下茶杯,“今天咱们大院搬来两个新邻居,一家家走太麻烦,所以一起开个会认识一下,以后大家互相多关照下,毕竟远亲不如近邻!”说完向人群后招招手。
一个三十左右比较白净穿着工装年轻人,后边跟着一位年岁差不多,只不过脸色泛黑手里还牵着个五六岁穿着干净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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