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盒子乐呵告别吴大姐,从去年开始随着人口爆发增长,给社会带来的压力不小。上边鼓励优生优育,这也是计划生育最早日雏形,不过不强制,每个单位都发了不少计生用品,街道办也可以去领,这年头谁家不是以孩子多为荣?根本没几个人会用,所以分局的都被王泽拿回家了,不过对比后世,现在的“小帽子”太厚,体验感差,而且还可以循环利用你敢信?文若和小鱼都不喜欢,王泽也是最后关头用上。
下班吃过饭后回四合院,进门就看到血条只剩百分之二十的闫老三回来了,在门口心疼仅剩那几盆碎掉的花呢,闫家速度够快,看来没少出血,要不贾张氏可不会松口。
“三哥回来了?没啥事了吧?”王泽得安慰下自己的好三哥,要不以后聊天都没乐趣了。
闫阜贵想哭“小泽,三哥我这次是栽的彻底,也怪我鬼迷心窍,这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缓过来。”
看着他肉疼的模样怕是没少花“怎么处理的?花了多少?”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没啥不能说的,只不过心里滴血“赔了贾张氏500块钱,院里35,街道和派出所每家罚款50,学校给了警告处分。从后天开始每天晚上还要去街道办学习,为期半个月。我这是赔了个工作出去啊!还不算我的这些花,解放当初买工作我都没舍得,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唔!”
贾张氏牙口真好,这收入估计再来几次她都没意见,她那小“贞节牌坊”可不值这个价。不过看着哭的伤心的闫阜贵还真没法劝,别看他现在这样,再有好处一样冲在最前边,改不了的,安慰几句涕泪横流的三哥,然后回家。
第二天周末一大早,装包里两本书后到分局收拾好装备,把躺椅往车上一扔,蹬着大三轮出门路上买了十个肉包子,赶奔什刹海,人不多,找了个中午能有树荫的空地,放好躺椅摆开阵势开钓,啃着肉包子悠哉悠哉,他打算搁这耗一天,也不打窝,能钓多少算多少。
早上鱼口比较好,不到两个小时钓了五条二斤以上的,小的都被他扔回去了,拿起三国接着看。却说张飞拔剑要自刎,玄德向前抱住,夺剑掷地曰“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可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这大耳贼玩的溜啊,难怪把阿飞吃的死死的!
“你是王泽?”声音有点冷,听着就是麻烦,谁大周末这么没素质?王泽连动都没动。
半天见他没反应,“呵呵,还真不怎么样,连名字都不敢承认,怎么?怕丢人?”
你说你的,我玩我的,接着看书,出门在外少惹麻烦。文若告诉他的,好男人就得听媳妇的话!
“看你这怂样还真不是个男人,你蹲着撒尿?”
一个女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听着就特么不好惹,苞米面他爹——茬子(碴子)!今天出门没给自己算一卦,我都特么不吱声了,你还搁这哔哔赖的,明显冲着自己来的,我就是不搭理你,能咋样?我忍!
“你踩我脚了!”温度下降到零下三十!这是整借口找事的节奏啊!
王泽侧头看着站旁边沉着脸的女人,二十左右岁,目测个头一米七,面相骨翘,棱角分明,只是面色带霜,生人勿近!扎着短马尾,一身军绿正面无表情看着他。
“同志,咱们认识?”王泽也疑惑,自己没见过这号人呐。
“以前不认识,现在认识了!”说话跟机器人似的。
“哦!”招呼打完,不认识没磕唠。
“我叫岳群,听说过你,人品不咋地!”女人接着说道。
“哦!”你咋不叫岳不群咧?
“跟了你几天了,还真是个多情种子,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就该送你去吃沙子!”
“哦!”这是来寻仇的,而且应该是私人恩怨,脑袋转了半天没想明白,像自己这么纯洁正直的好青年怎么可能会有仇家?难道就因为长的帅?看来不是有人查自己,要不老头那边早得到信了,要是老头都摆不平,崇祯上吊那棵树还给自己留着呢!所以这就没必要怕,不鸟你就是了!
女人被他这态度激怒了,一脚踹翻躺椅,王泽没想到她真敢动手,一个没注意倒地上滚了一圈,站起身黑着脸看着女人“你什么意思?”
“呦,生气了?还以为你是木头做的。没什么意思,就是单纯看你不顺眼!”
“我得罪过你?是抱你家孩子跳井了还是炸你家祖坟了?”王泽气不顺,熊人也没有这么熊的!
“小嘴挺能说啊,希望等会你还能这么嘴硬!”女人沉着脸,气温降到零下五十度!上前就动手,弯着右臂直奔王泽前胸,速度很快,王泽急忙伸手格挡,小手臂碰到一起,震的发麻,后退一步,哪成想女人欺身左手握拳照着他肋下就是一下,差点没给王泽整岔气喽,条件反射伸腿直踹对方,女人躲过快速转身右手肘背对王泽撞他前胸上,王泽立刻感到胸闷剧痛,退了两步吐出一口浊气大怒“够了!你个疯婆子,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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