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怒吼起身,发疯公牛一样直奔双手支地涕泪横流还在干呕的许大茂,一脚把没防备的小驴脸踹个四脚朝天,冲上去骑在他身上一顿大嘴巴,许大茂挨了十几下都没挣脱,感觉脸都麻木了,恶向胆边生,伸手抓住二手“大灯”使出吃奶的劲“播台”,贾张氏忍着剧痛发狠伸手一掏,抓住小驴脸子孙袋用力开捏。“啊!啊!啊!”“嗷!嗷!嗷!”
惨叫声传出去多远,跟恐怖片现场差不多,就这样俩人都没撒手,王泽要不是夹着秦淮茹这个“累赘”早跑回家拿相机去了,见大院邻居看得眼睛发直,没一个上前,他这离得最近看的清楚,许大茂裤子湿了,不知道是尿了还是蛋坏了。开口喊道“快点拉开!一会出人命了!”
众邻居这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开拽,可能真的急眼了,俩人硬是不撒手,都是一边哭,一边咬牙抓着不撒手!好不容易掰开俩人手指头,许大茂捂着“二弟”躺地上打滚,秋雨这才反应过来,跑上前看着丈夫不知道怎么办,急得直跺脚。贾张氏双手按着胸前撅屁股趴那开哭。
王泽开口“赶紧送医院!杨林,徐达去隔壁院借板车,老易,二哥你照看着点,别出啥事。”俩人虽然腻歪,但这不是犟嘴的时候。
众人立马行动,剩下的人才发现王泽夹着个人,仔细一瞅原来是秦淮茹,不过她这脸色咋这么难看?
问过秦淮茹要不要也去医院看看,她哪里敢?晕乎的只想回家躺床上休息,快夹不住尿了,至于婆婆根本顾不上,急忙摇头拒绝,王泽只好招手叫过吕招娣和陈小花,让她们二人扶着秦淮茹回家。
很快,板车借来了,众人强行按住还在翻滚的许大茂,抬起来放到院外车上,一看贾张氏同样撅屁股没起来,得,一起吧。又把贾张氏也抬车上,俩人刚好躺车中间,还脸对脸,由于太疼了,也没注意对方,易中海几人推车子就往医院赶,女人这边秋雨和刘翠兰随后,院里妇女都和贾张氏不对付,没人愿意去,刘翠兰只好把豌豆抱给王泽跟着去了。路过的都看西洋镜似的,还打听咋回事?
王泽可没那闲工夫,抱着儿子回到自家门口,给孩子把了尿,放到小车里,爷俩接着晒太阳,何雨柱没一会抱着铁蛋过来“师父,这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完!”
“跟你有个屁的关系?做饭去!”柱子将铁蛋放到小车里跟豌豆做伴,然后去了厨房,南瓜他们应该跟太爷爷出门了,中午不回来,就俩人好安排。
这时候张,许俩人的故事开始以大院为原点,到永定河为半径往外扩散,上次许大茂搂着狗聊天的事又被翻出来,贾张氏在这附近更是人嫌鬼厌,所以比金瓶梅还劲爆的小道消息一个比一个离谱满天飞!
秦淮茹根本下不了地,让小当叫过杨荷花帮忙给孩子做顿饭,杨荷花看不上贾张氏,但对秦淮茹没意见,痛快答应给做了。
中午,师徒俩吃完饭又给俩小的喂了早上挤好的母乳,换了尿布后无所事事,坐门口抽着烟聊着厨艺上的事。去医院的还没回来,看来情况严重啊!
下午,闫老三钓鱼回来了,不用看桶,看他脸色就知道收获,绿中带黑,比空军强点,估计不够窝头钱!
回到家听到老伴说起今天这么轰动的消息,闫老三也是难以置信,老远看见王家门口躺尸的师徒俩,拿着小板凳出门“小泽,吃过了?”
“三哥你问的是晚饭?”看着车里俩小人,王泽眼皮都没抬。
闫老三放下小板凳坐了“你这一天天的,跟我就不能好好说话?今天中院的事恐怕不容易了结啊,还会生事端,你觉得呢?”
扔给他和柱子支大前门“我用脚后跟都能猜到那两家肯定没完。对了,三哥你自行车钱回来没呢?没事就见你往外边跑,收获不错吧?”
“可别提了,现在的鱼都学精明不好钓了,除非有你做的鱼饵。”闫老三心有念念,看王泽眼光有点幽怨。
“你可别这么看我,那是我家传的,以后准备留给儿子,可不敢传出去,以后混不下去了,有了这个不至于饿死。三哥,你把钓鱼这劲头用在教书上,估计校长都得给你跪喽!”
“别逗你三哥,教的再好我也只是个老师,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不过小泽你不是说不给孩子攒家底么?咋又改主意了?”
“怎么可能,那不是我风格,我是说钱花没,又没说东西都带走,三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王老师疑惑看着闫老三。
闫阜贵吐口烟气“神也是你,鬼也是你,好赖话你一个人说了,车轱辘话一堆,一句有用的都没有。”
“我就这么点优点,都被三哥你看到了,以后不好混了啊!”
铁蛋哭了,何雨柱回屋端盘水熟练拿出尿布,把小人打开一看,拉了。利索收拾好,端着盆去到中院洗尿布。
“你家孩子教的好,徒弟也是,何雨柱小时候混不吝一个,跟了你之后听话老实,你怎么做到的?教教三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