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憋不住想笑,这人脸皮咋这么厚?自己婆婆在这个大院里就拿他没辙。这边许大茂不知道咋接他话了,你这磕唠的我搂不住。还是硬着头皮没话找话“小叔,好久没见你去轧钢厂了,有时间再去我给你介绍介绍!”他还想着在李怀德那让王泽给他说说好话,上次自己去送礼,李副厂长都没收,别的门路他没有,这让一心想往上够的他有些不甘!
刘海中竖起耳朵,这里边有自己不知道的事?王泽去轧钢厂做什么?
“大茂啊,别想那有的没的,有的时候步子大了容易扯着蛋!踏踏实实的多好,你看小叔我,什么都没有过的不也挺乐么?”王泽“意味深长”看着他。
许大茂像是被看透了讪笑“这不是想要进步么?”
“这人呐当领导和混社会是一个道理,和睡觉没什么区别!”
刘海中心急口快“这怎么又和睡觉扯上关系了?”
王泽没出声,你这连个信息费都不掏,我空口白牙的不累啊,王老师也要面子知道伐?拿着半截烟头瞅了瞅,吸了一口看着有些发暗的天空吐了口烟气,明天是个好天啊!
刘海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许大茂小机灵有些明白了,从兜里拿出盒没开封的大前门塞王泽手里“小叔你别嫌弃,我这抽不完,你帮帮忙!”
“看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就收下了,谁叫我心这么软呢。”把烟放兜里回想了一下。“刚咱们说到哪了?哦对,睡觉!我说你们听噢!这当领导啊无非就那么几种情况第一就像寡妇睡觉——上边没人!”刚说完感觉这场合有点不对,瞥了一眼贾家俩寡妇,秦淮茹没好眼色瞪了他一眼,贾张氏没动弹。还好,下次说话得注意点了!
“这第二呢就像大茂你去暗门子睡觉——上边总换人!”
许大茂忙摆手“小叔你可别瞎说,我怎么可能去那睡觉?我连那地方在哪都不知道!”说完还不忘看看媳妇那边,小贼心思欲盖弥彰!
“打比方,知道不,就是个比喻你紧张个锤子?”王泽看着这张小驴脸咋就这么可乐呢。
“还有最后第三点,就像和媳妇睡觉。”说到这故意停下不说了,把听他鬼扯的大院众人急坏了,你倒是说啊?这半截话听着心里直痒痒。
刘海中性子急。“不是,小泽你倒是说啊,这和媳妇睡觉咋了?”这嗓门,整个中院听的清清楚楚,离得远点聊天的女人都伸长了耳朵,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大新闻!”
见差不多了,王泽站起身抽完最后一口烟,扔掉烟头开口说道。“就像和媳妇睡觉——自己人老捅自己人!”说完背着手走了,看到买汽水回来的棒梗领着俩妹妹,给了个摸头杀,好孩子!
“哈哈哈哈!”轰的一阵大笑,把进院的仨孩子吓了一跳,明白过来的女人都“啐”了一口,接着“噗嗤”直乐!这人咋就这么坏,咋想出来的?
回到家,小鱼和雨水走了,只有杨雪和于丽在,这女人有点魔怔了,竟然摸着媳妇大肚子,还想趴着听听动静,看到王泽回来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告辞回家,杨雪也挺着肚子回家了。文若问中院怎么这么热闹?王泽胡诌道“他们开联欢会呢!”
给了他两个大卫生球,没一句实话!还是这么撩人,看你大肚子份上,放你一马!到外边把马桶拿屋里,又打了盆水给媳妇擦洗,按摩完了扶着她躺下,两口子吹着风享受安静时光,文若难以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过总是靠丈夫怀里,这样让她安心,闻着熟悉的味道,总是不知不觉想起第一次见到躺在床上那个青葱少年模样的丈夫,十多年过去了,还是那个样!嘴角含着笑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没到,昨天王泽在大院嘚吧嘚的事传遍分局,有人问他咋想出来的,让他摸不着头脑,直到蒋和平坐厨房门口都点头“话糙理不糙,深得其味!”他才明白咋回事,不用问,肯定是杨雪说的,户籍科知道了,全分局也就知道了,估计这会东城的狗都知道了!
果然,中午吃饭的时候分局人看他就想笑,杨雪拉着小鱼给她讲他家男人昨天瞎掰的鬼话,听得小鱼小脸都红了,白了自家男人一眼,没个正形!偷听的厨房里三个女人都“噗嗤噗嗤”乐个不停。
王泽很想问问杨雪,要是能把八卦这劲头放工作上,这会怕都已经成了分局“副扛把子了!”当然,“总瓢把子”是自己,就是这么自信!
张钰:你把我放哪?
下午,没事的赵国平又过来蹭烟抽,还拉着蒋和平,知道王泽抽的全是好烟,自己来不一定能混到,老蒋就不一样了,那是屁股挂暖壶——有一定(腚)水平!
看着跟瘾君子似的抽烟的赵国平王泽调侃他“赵叔,老赵同志,你至于吗,抽个烟都给你整出境界来了,嫂子就这么厉害?把你管的跟绵羊似的?连个烟钱都么得?”
“你懂个屁!想当年……!”
“打住!英雄莫问出处,流氓不论岁数!你想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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