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侄子怎么了?”
许富贵把王泽拽到一边,小声说“大茂去八大胡同那边,正赶上公安联合街道巡查,给撞了正着。”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说完老脸有些兜不住,心里咬牙切齿,暗骂许大茂,给你找了那么漂亮的漂亮媳妇,去下边放电影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玩的花,在城里还不消停,要不是老许家就这一棵独苗,真想掐死他!
王泽有些疑惑“贵哥,你没去派出所问问怎么回事?”
“问了,人被就近关这来了,老哥这边就只认识你,请你帮帮忙,别让这事影响大茂工作,不让你白帮!”
王泽打住许富贵话头,让他在这等着,迈步进院到关押室这边,据他所知,这应该不算是什么大事,不过罚款是免不了的,以前都是这么办理的,就是不知道人怎么没关派出所,而是弄分局来了!
许富贵虽然有点阴,但是在院里和自己处的还不错,不难办的事顺水人情他还是会做的,至于许大茂这个鳖孙,惹到自己有都是办法调理他!在关押室碰到徐大牛,点根烟问他怎么回事?
“这不是咱们刚庆典大游行完么,下边那些不安定的又有些死灰复燃,所以局里就联合下边单位清扫了一遍。咋,你这有事?”
“我一大院邻居,去八大胡同那边暗门子被咱们的人抓这来了,他爹找过来我不好拒绝,这不先过来看看,不知道难办不?”
“就这事?不难办,应该是跟其他人一起扔这来的,不过罚款是肯定的,批评教育少不了,你让人去交罚款,我去提人,关这都浪费粮食,你邻居叫啥名?”
“许大茂!”
“行,我知道了!”徐大牛去里边查人,王泽出了大院,来到门口与许富贵说了。老许千恩万谢跟着进院。那边查明许大茂确实只是去了八大胡同,没别的事,交完罚款,教育一顿给放了。许富贵这才放下心,看着出来的许大茂,气不打一处来,上去一边踹,一边骂!
王泽不好干看着,假意拉了几把,许富贵踹的差不多了才停“小泽,多谢了,这事老哥记下了!”
“行了,贵哥,带大茂回去吧,我这后边还有事。”
送走许家爷俩,溜达到后厨,心想许大茂这小日子过的还真滋润,可惜生错了年代,如果几十年后就这“小泰迪”都得常驻二楼!
许大茂这边被老许踹完蔫头耷脑的,现在下乡任务少,耐不住寂寞,这段时间没少去八大胡同那边,跟秋雨说加班或者说直接有放映任务。没想到点这么背,昨天到现在还没吃饭,水都没喝一口,精神萎靡,下边还有点痒,想伸手挠,大街上没敢,心里直嘀咕,别是染上什么毛病,不行的去看看。
跟许富贵找了个借口,保证以后不敢了才脱身,没敢去医院,找了个胡同散游大夫,一检查,确实有毛病了,不过大夫不知道什么具体问题,好不容易碰到个冤大头上门求宰,不下手都对不起自己。给开了乱七八糟一兜子药,有的药效自己都不知道。这事许大茂没敢心疼钱,跑回家对秋雨一阵忽悠拿钱提了一包药回来。没少花,想想都有点肉疼,以后那地方打死都不能去了!
回到厨房的王泽看着徒弟们忙活,几个徒弟就刘远和小年没成家,小年只等年龄够了就能领证,刘远是因为家庭,下边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刘母在家里接一些街道办的零活,家里他一个上班,这还是街道看他们一家是烈属,介绍给分局安排进来的。生活不容易,王泽送了两回粮食给他。
想着文若说闫解成和于丽正在冷战,闫解成没指望了破罐子破摔迷上了酗酒,这让本来不宽裕的日子有些难熬,给于丽生活费也是隔三差五的,毕竟他也要吃饭。有次文若说于丽买月事用的卫生纸都没钱,还是她借的,不知道闫解成怎么想的,别的没学会,闫家“家风”贯彻的倒不错!
于丽过日子是把好手,传统女性该有的品德不缺,想着如果跟闫解成过不下去,介绍给刘远还真不错,不过人家没离婚自己可不能硬拆,没那么干的。等着看那两口子能坚持多久吧,剧里说俩人一直过着没离婚,跟现在好像不一样,有些跑偏了!难道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三个孩子加上小石头上学了,本来石头年龄不够,不过剩他一个不太好办,老头找到学校,学校倒无所谓,交了钱多一个学生无伤大雅。
吃过晚饭后,留下三女在帽儿胡同,王泽回大院,不时得回来住住,娄晓娥常驻小鱼那,只是有时白天回家看看,又不能工作,就属她最闲,王泽给她买了不少书,让她学习。
刚到前院,闫家门口围了不少人,就听到贾张氏特有穿透力嗓音。“我还没让你们说谢谢呢,反倒怪起我家棒梗来了,什么东西!”
杨瑞华大怒“贾张氏你胡搅蛮缠!你还有理了?还要不要脸?”
俩人开始对骂,秦淮茹穿着工装拉着棒梗不住给杨瑞华道歉,棒梗梗着头,一脸无所谓的样,他才不怕咧,反正有奶奶在,没人敢动他!一旁的闫解旷越看越来气,趁着大人不注意,一脚踹棒梗胸脯上,棒梗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坐起来哇哇大哭,这可要了贾张氏老命了,闫解旷没等跑呢,就被贾张氏拽着衣服领子“啪啪”几个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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