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兽，生路何求 第367章 对得起你的制服吗

沈瑶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老鬼对‘幽灵’的身份一直守口如瓶，我只知道，‘幽灵’的势力很大，甚至能操控政府官员和企业高管，而且他很神秘，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杨晚栀心里一沉——如果真的有“幽灵”这个幕后黑手，那就算抓住了老鬼和“暗夜盟”的其他成员，“幽灵”也会继续操控新的势力，危害社会。她必须找到“幽灵”，彻底摧毁这个犯罪组织。

“我们一定要找到‘幽灵’。”杨晚栀看着沈瑶，“你再想想，有没有什么关于‘幽灵’的线索？比如他的声音、习惯，或者提到过的地方？”

沈瑶闭上眼睛，仔细回忆了一会儿，突然睁开眼睛：“我想起了一件事！有一次，我听到老鬼打电话，提到了‘幽灵’喜欢去一家叫‘雾隐’的茶馆，而且每次去都会点一壶‘碧螺春’，坐在靠窗的位置。”

“雾隐茶馆？”杨晚栀立刻拿出手机，搜索这家茶馆的信息——“雾隐”茶馆位于京市的老城区，是一家很隐蔽的茶馆，平时很少有人去。

“我们现在就去‘雾隐’茶馆！”杨晚栀站起身，“说不定能找到‘幽灵’的线索！”

周明点了点头，和杨晚栀一起离开了医院，朝着“雾隐”茶馆的方向驶去。车子在老城区的小巷里穿梭，很快就到了“雾隐”茶馆门口。茶馆的门是木质的，上面挂着一个褪色的牌匾，看起来很有年代感。

杨晚栀和周明推开门走进去，茶馆里很安静，只有几个客人坐在座位上喝茶。他们四处查看，目光停在靠窗的一个座位上——那里坐着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男人，背对着他们，手里拿着一个茶杯，面前放着一壶“碧螺春”。

“那个人会不会就是‘幽灵’？”周明压低声音，对杨晚栀说。

杨晚栀摇了摇头：“不确定。我们先找个座位坐下，慢慢观察。”

他们找了一个靠近那个男人的座位坐下，点了一壶茶。杨晚栀一边喝茶，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那个男人——他的动作很优雅，喝茶的姿势很讲究，看起来像是一个有身份的人。

就在这时，那个男人突然转过身，朝着杨晚栀和周明的方向看过来。杨晚栀和周明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那个男人的脸，竟然和市法院的院长一模一样！

“王院长？”杨晚栀忍不住喊出了声。她曾经在一次法律研讨会上见过王院长，对他印象很深。

王院长看到杨晚栀，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端着茶杯，慢慢走到杨晚栀和周明的座位旁，坐了下来：“杨律师，真巧啊，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杨晚栀强压着心里的震惊，脸上露出了礼貌的笑容：“王院长，您也喜欢来这里喝茶？”

王院长笑了笑，没有回答，反而问：“杨律师，你最近在忙什么？我听说你一直在调查‘暗夜盟’的案子？”

杨晚栀心里一紧——王院长怎么会知道她在调查“暗夜盟”的案子？难道他真的是“幽灵”？

“我只是在处理一个普通的案子。”杨晚栀故意含糊其辞，“王院长，您怎么会关心这个？”

王院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杨律师，别装了。你以为你找到老鬼，就能摧毁‘暗夜盟’吗？太天真了。老鬼只是我的一个棋子，就算没有他，‘暗夜盟’也会继续存在。”

“你真的是‘幽灵’！”杨晚栀猛地站起来，声音里满是愤怒，“你身为法院院长，竟然知法犯法，操控‘暗夜盟’做了这么多违法的事情，你对得起你身上的制服吗？”

王院长冷笑一声：“制服？那不过是个幌子。权力和金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真实的东西。杨律师，我劝你别再调查下去了，否则，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杨晚栀坚定地说，“我一定会把你绳之以法，让你为你的罪行付出代价！”

王院长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按下了一个号码：“来人，把杨律师和周先生‘请’走。”

没过多久，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冲进茶馆，朝着杨晚栀和周明走来。杨晚栀立刻拿出手机，想给张队长打电话，却被一个黑衣人抢走了手机。

“杨律师，别挣扎了。”王院长站起身，整理了一下中山装，“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吗？今天，你和周先生就留在这里吧。”

他说完，转身想走，却听到茶馆门口传来一阵警笛声。张队长带着警察们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枪，对准了王院长和黑衣人：“王院长，你涉嫌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罪、故意杀人罪、走私罪等多项罪名，现在我正式逮捕你！”

王院长脸色大变，想往后门跑，却被警察们拦住。他看着张队长，眼神里满是不甘：“你们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张队长笑了笑：“多亏了沈小姐。她在你身上装了微型跟踪器，我们一直跟着你，就等着抓你现行。”

王院长这才明白过来，他看着沈瑶——沈瑶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茶馆，正站在门口，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你……你们竟然联合起来算计我！”王院长气得浑身发抖，却被警察们按在地上，戴上了手铐。

黑衣人见王院长被抓，想反抗，却很快被警察们制服。杨晚栀看着被押走的王院长，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暗夜盟”的幕后黑手终于被抓住了，这场历时已久的调查，终于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王院长被逮捕后，警方立刻对他展开了审讯。在确凿的证据面前，王院长的心理防线很快崩溃，交代了所有的犯罪事实。

原来，王院长早在十年前就开始利用职务之便，收受贿赂，为一些违法企业提供保护伞。后来，他觉得这样赚钱太慢，就联合赵天等人，成立了“暗夜盟”，开始从事走私、洗钱、杀人等非法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