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织田那女人疯了!”李信顶着寒风冲进指挥洞,棉裤上沾着冰碴,手里的情报被攥得变了形,“野谷联队在黑风口挨了揍,她在省城司令部里拍了桌子,下令县城所有部队全线出击,连炊事兵都拿着刺刀上了,说是要‘踏平狼寨,活剥曹兴国’!”
曹兴国正蹲在地上检查地雷引信,闻言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冷冽:“全线出击?她是被坂垣骂昏了头,还是想借咱们的手除掉异己?”
周铁山把重机枪架在洞口,枪口对准山口:“管她安的什么心!来了就打!咱们的地雷阵和滚石都准备好了,正好让她知道厉害!”
李勇铺开地图,手指在县城到狼寨的三条山道上点了点:“侦查员说,野谷联队走中路,大塚的残部走左路,赤野的宪兵队走右路,加起来足有两千多人,织田还派了迫击炮小队跟在后面,看样子是想强攻。”
“两千多人?”曹兴国冷笑一声,“她把县城的老底都掏空了,就不怕咱们端她的老窝?”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传令下去,中路放他们进来三里地,等踩响地雷阵再动手;左路让游击队用麻雀战拖着,别让他们靠近;右路交给骑兵小队,绕到后面打他们的辎重队。”
他顿了顿,看向周铁山:“你带一营守主阵地,用滚石和机枪顶住野谷联队的正面冲击。我带二营和迫击炮,去右路支援骑兵,打掉他们的迫击炮!”
“是!”众人齐声应道,转身各就各位。
天色刚亮,中路山道上就传来密集的脚步声。野谷太郎骑着马,挥舞着指挥刀,逼着日军士兵往前冲。“加快速度!中午之前必须拿下狼寨!”
日军士兵刚冲进山口三里地,脚下突然传来“轰隆”巨响,前排的士兵瞬间被地雷掀飞,惨叫声此起彼伏。“有地雷!”日军顿时乱作一团,往后挤成了疙瘩。
“打!”周铁山一声令下,山崖上的滚石呼啸而下,砸得日军人仰马翻。重机枪“哒哒哒”地喷着火舌,形成一道火网,把日军死死堵在山道中间。
野谷太郎气得哇哇大叫,下令迫击炮开火,可山崖太高,炮弹根本打不到上面,反而有几发落在了自己人中间。
“巴嘎呀路!野口这个蠢货,自己当炮灰还想连累我!”左路上,大塚信边带着残部慢悠悠地往前走,根本没打算真冲锋。游击队在两侧山坡上冷枪不断,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日军刚要追,就被手榴弹炸得退回来,半天也没挪出二里地。
“野口这头蠢猪!要不是因为他宪兵队要上战场吗?巴嘎呀路!”
右路上,赤野隆一的宪兵队倒是跑得挺欢,辎重队里还拉着几门迫击炮。曹兴国带着二营和骑兵小队,早就埋伏在山道旁的密林里。
“等他们的迫击炮过了拐角就动手!”曹兴国低声下令。
很快,日军的迫击炮小队走进了伏击圈。曹兴国猛地挥手下令:“杀!”
骑兵小队像潮水般冲了出去,马刀劈得宪兵队哭爹喊娘。二营的战士们则扑向迫击炮小队,手榴弹“嗖嗖”地扔过去,几门迫击炮瞬间被炸成了废铁。
“巴嘎呀路!是曹兴国!”赤野吓得魂飞魄散,拨转马头就跑,宪兵队没了指挥,顿时溃散,辎重队的物资全被缴获。
中路的野谷联队被拖在山口,左路的大塚部被游击队缠住,右路的赤野部溃散,织田的全线出击成了笑话。
野谷太郎看着迟迟无法推进的阵地,又听说右路辎重队被端,气得一口血喷在马背上:“八嘎呀路!给我冲!谁后退,我劈了谁!”
日军士兵被逼着往前冲,却一个个倒在滚石和机枪下,山道上很快堆满了尸体,血流成河。
激战到中午,日军的进攻渐渐疲软。曹兴国带着二营回援主阵地,看到周铁山正指挥战士们往下扔捆着炸药的柴草捆,日军被烧得嗷嗷直叫。
“野谷快撑不住了!”周铁山笑着喊道,“他的联队已经死伤过半!”
曹兴国点头:“让战士们歇歇,等他们再冲一次,咱们就反冲锋!”
果然,野谷太郎做了最后一搏,他系上敢死队标志的头带,,亲自带着卫队往前冲。“大日本帝国万岁!天皇陛下万岁!”
“反冲锋!”曹兴国拔出猎刀,率先冲下山坡。战士们像猛虎下山,与日军展开白刃战。曹兴国的猎刀快如闪电,一刀就劈翻了野谷的卫兵,直取野谷本人。
野谷举刀格挡,却被曹兴国的力道震得手臂发麻。“你就是曹兴国?”
“取你狗命的人!”曹兴国冷笑一声,猎刀斜劈而下,正中野谷的肩膀。野谷惨叫一声,被战士们按倒在地,捆了个结实。
日军见指挥官被擒,顿时失去了斗志,纷纷扔下武器投降。左路的大塚部听说中路溃败,二话不说就往县城跑,右路的赤野早就没了影。
这一仗独立团弹药已尽,曹兴国命令部队打扫战场,迅速收集武器弹药等辎重,补充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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