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口日军战俘营里,松井和几个日本兵密谋造反。
“松井大佐,咱们真要反?”战俘营的角落里,一个日军士兵哆哆嗦嗦地问,手里攥着半截磨尖的木片——这是他们偷偷藏起来的“武器”。
松井背对着他,望着铁丝网外巡逻的八路军哨兵,眼神阴鸷:“反?这是为了帝国的荣耀!难道你们想一辈子当俘虏,被这些支那人羞辱吗?”他压低声音,语气带着蛊惑,“今晚三更,我假装肚子疼吸引哨兵,你们趁乱冲出去,左边的铁丝网有处松动,是我前几天观察到的,只要撕开一个口子,就能逃进山里!”
十几个被俘的日军士兵面面相觑,有的被说动了,有的却面露惧色——八路军的俘虏营管饭,虽然吃得简单,但没受过虐待,逃跑要是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八嘎!”松井见有人犹豫,猛地转身,一巴掌扇在最前面的士兵脸上,“帝国的士兵,岂能贪生怕死?谁要是不敢,我先杀了他!”
士兵们被吓住了,纷纷点头:“听大佐的!”
松井这才满意,开始分配任务:“山本,你带三个人对付东边的哨兵;佐藤,你带两个人去撕铁丝网;剩下的跟我冲,动作要快!”
他们不知道,这一切早已被暗中监视的八路军战士看在眼里。负责看管战俘营的是补充营的老兵赵老栓,他早年在日军的煤矿里当过苦工,最懂鬼子的心思,早就觉得松井这些天眼神不对,特意加派了岗哨,还在营房里藏了监听的战士。
“赵班长,松井那老小子果然要反,说好了三更动手,想从东边铁丝网跑。”监听的战士悄悄汇报。
赵老栓啐了口烟袋锅,冷笑一声:“狗改不了吃屎。去告诉曹团长,就说鱼儿上钩了,让他等着看好戏。”
三更时分,战俘营里果然有了动静。松井捂着肚子在营房里打滚,大喊着:“肚子疼!我要找医生!”
东边的哨兵闻声走过来,隔着铁丝网问:“怎么了?”
就在这时,松井突然对身边的士兵使了个眼色。山本带着人猛地扑到铁丝网边,手里的木片朝着哨兵戳去!
“来得好!”哨兵早有准备,猛地往后一跳,躲开木片,同时吹响了胸前的哨子,“嘀嘀嘀”的警报声在夜里格外刺耳。
“冲啊!”松井大喊着,带头撞向铁丝网。可他没注意,那处“松动”的铁丝网早就被赵老栓让人用细钢丝绳加固了,看起来松垮,实则结实得很。
“砰!”松井一头撞在铁丝网上,被弹了回来,额头撞出个大包。
“怎么回事?”松井懵了。
“大佐,撕不开!”佐藤使劲拽着铁丝网,脸都憋红了,铁丝网却纹丝不动。
这时,四周突然亮起了火把,几十名八路军战士举着枪围了上来,枪口齐刷刷地对准营房。赵老栓站在火把前,手里的步枪指着松井:“松井,别折腾了,乖乖束手就擒,还能少吃点苦头!”
松井看着黑压压的枪口,知道大势已去,却还想负隅顽抗,从地上捡起木片就想冲:“跟他们拼了!”
“砰!”赵老栓朝天放了一枪,子弹擦着松井的头皮飞过,吓得他一哆嗦,木片掉在地上。
“谁敢动一下,我崩了谁!”赵老栓怒喝。
日军士兵们本就心虚,见八路军早有准备,纷纷扔下木片,抱头蹲在地上。只有松井还梗着脖子,被冲上来的战士一脚踹倒,用绳子捆了个结实。
这场哗变前后不到一刻钟就被平息了,没一个八路军战士受伤。
第二天一早,曹兴国来到战俘营,看着被单独关在禁闭室里的松井,对方正用头撞着墙,嘴里骂着:“八嘎!我不甘心!”
“不甘心也得甘心。”曹兴国蹲在禁闭室外,隔着铁栏说,“松井,你该明白,你们的侵略是不义之战,就算跑出去,也迟早会被打败。”
松井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他:“我不会认输的!皇军一定会回来的!”
“那我们就奉陪到底。”曹兴国站起身,对赵老栓道,“把松井关得严实点,其他从犯,好好教育,让他们看看咱们的《战俘条例》,愿意悔过的,还能有饭吃;要是还敢跟着起哄,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是!”
处理完战俘营的事,曹兴国回到指挥部,李勇正在等着他:“团长,侦查员回报,省城的日军好像有异动,牟田义雄把周边的兵力都往城里调,不知道想干什么。”
曹兴国走到地图前,手指点在省城的位置:“调兵回城?要么是怕咱们打过去,要么是有更大的动作。周铁山,你带一营去省城外围侦查,摸清他们的兵力部署,小心点,别暴露。”
“是!”周铁山领命而去。
战俘营里,那些参与哗变的日军士兵被集中起来,赵老栓给他们念了《战俘条例》,又让他们看了八路军优待俘虏的照片——有战俘在帮着种地,有在学习文化,还有的在给伤员换药。
“你们看,”赵老栓指着照片,“只要你们真心悔过,不再跟中国人作对,我们就待你们像兄弟。可要是再敢跟着松井胡闹,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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