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如斯
月圆之夜,银白的月光如霜般洒落在这座偏远古村落的每一个角落,给本就静谧的村庄蒙上了一层更加神秘而清冷的纱幕。诡域行和沈令仪所住的古宅,在月光下投出斑驳的暗影,仿佛隐藏着无数不可告人的秘密。
诡域行站在古宅的庭院中,眉头微微皱起,手中无意识地摩挲着从祠堂中发现的那块刻有奇异符文的碎玉。他的目光望向村子的方向,不知为何,一种隐隐的不安在心底滋生。沈令仪从屋内走出,手中拿着一本有些破旧的地方志,走到诡域行身边,轻声说道:“我刚刚又仔细研究了一遍地方志,发现关于这个村子的记载少之又少,而且很多地方都语焉不详,似乎有人刻意隐瞒了什么。”
诡域行点了点头,刚要开口,突然,一阵若有若无的诡异乐声传来。那乐声像是从极远的地方飘来,又仿佛就在耳边萦绕,音调怪异,让人听了浑身不自在。两人对视一眼,眼中均闪过一丝警惕。“这是什么声音?”沈令仪低声问道。诡域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凝神细听,试图辨别声音的来源。
随着乐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也传了过来。那脚步声整齐而缓慢,仿佛有一队人正朝着他们走来。诡域行和沈令仪悄悄地躲到古宅的门后,透过门缝向外望去。只见一队身着腐朽古代嫁衣的“人”,正缓缓地沿着村子的主路游行。他们面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无神,脚步机械而僵硬,手中还提着散发着微弱幽光的灯笼。
这些“人”的嫁衣样式极为古老,布料已经腐朽不堪,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仿佛随时都会化为齑粉。队伍的最前方,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她头戴凤冠霞帔,面覆红纱,但隐隐能看出红纱下的面容毫无血色。她手中捧着一个黑色的匣子,匣子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符文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这……这是怎么回事?”沈令仪的声音微微颤抖,虽然她一直对传统文化有着浓厚的兴趣,也经历过一些奇异的事情,但眼前这一幕还是让她感到不寒而栗。诡域行紧紧握住沈令仪的手,低声说道:“别出声,先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这队身着嫁衣的“人”在经过古宅时,并没有停留,而是继续朝着村子的祠堂方向走去。诡域行和沈令仪犹豫了一下,决定悄悄地跟在他们后面。一路上,村子里安静得可怕,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没有一丝灯光透出,仿佛整个村子除了他们和这队诡异的嫁衣人,就没有其他活物了。
当他们跟着嫁衣队伍来到祠堂前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祠堂的大门缓缓打开,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嫁衣队伍鱼贯而入,随后大门又缓缓关闭。诡域行和沈令仪小心翼翼地靠近祠堂,贴在门上倾听里面的动静。然而,祠堂内一片死寂,刚才的诡异乐声和脚步声仿佛都消失了。
“怎么办?进去看看?”沈令仪问道。诡域行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小心点,这地方处处透着诡异,我们不能贸然行动。”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随身携带的罗盘。罗盘上的指针疯狂地转动着,指向祠堂内部的一个方向。“看来里面有很强的阴气。”诡域行低声说道。
两人绕到祠堂的侧面,发现了一扇半掩着的小窗。他们轻轻地推开窗户,确认里面没有异常后,先后翻窗进入了祠堂。祠堂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让人忍不住想要作呕。借着月光,他们看到祠堂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祭台,祭台上供奉着一尊面目狰狞的神像。神像的眼睛似乎在盯着他们,让人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在祭台周围,散落着一些破旧的祭品,还有一些燃尽的蜡烛和香灰。诡域行和沈令仪小心翼翼地靠近祭台,试图寻找一些线索。突然,沈令仪发出一声低呼:“你看,这地上有脚印!”诡域行低头看去,只见地上有一串清晰的脚印,正是刚才那队嫁衣人的脚印。脚印一直延伸到祭台后面的一扇石门处。
两人对视一眼,决定顺着脚印去看看石门后面有什么。当他们走到石门跟前时,发现石门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这些符文与他们之前发现的碎玉上的符文有些相似,但更加复杂。诡域行仔细观察着符文,试图从中找出打开石门的方法。
就在这时,祠堂内突然响起了一阵阴森的笑声。那笑声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无法辨别声音的来源。“谁?是谁在那里?”诡域行大声喝道,同时将沈令仪护在身后。笑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你们不该来这里的,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制造这些诡异的事情?”诡域行毫不畏惧地问道。然而,那个声音没有再回答他,祠堂内又陷入了一片死寂。沈令仪紧张地抓住诡域行的衣角,说道:“我们会不会有危险?”诡域行拍了拍沈令仪的手,安慰道:“别怕,有我在。我们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一定要弄清楚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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