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传说中的
第六章·极道之宴
汴京,相府。华灯初上,府内张灯结彩,丝竹之声隐隐传来。相北天今日大摆筵席,遍邀城中名士,而这其中,自然少不了近来因破解凶案而声名渐起的枫尽华。
枫尽华身着一袭素色长衫,手持折扇,踏入相府大门。他神情镇定,可心中却暗自警惕。此次相北天宴请,来者不善,他深知自己已逐渐接近真相,相北天必然有所动作。
相府的庭院内,宾客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吟诗作画,或谈论时政。枫尽华刚一现身,便吸引了不少目光。有人小声议论着他近来的事迹,对他破解血符之谜的能力既钦佩又好奇。
“这位想必就是枫公子了。”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枫尽华转身,只见一位身着锦袍,面容俊朗的男子正微笑着看着他,此人正是相北天。相北天身旁,跟着几位家仆,手中托着精美的酒盏。
“相公子客气了,在下不过是略通文墨,侥幸解开了些许谜团罢了。”枫尽华拱手行礼,言辞谦逊。
“枫公子过谦了。听闻公子对那血符之谜见解独到,本公子实在是钦佩不已。今日设宴,就是想与公子好好探讨一番。”相北天笑着说道,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两人寒暄几句后,相北天引着枫尽华来到宴厅主座旁落座。宴厅内,珍馐美馔摆满了一桌又一桌,歌姬舞女在厅中翩翩起舞。然而,枫尽华无心欣赏这些,他时刻留意着相北天的一举一动。
酒过三巡,相北天终于开口:“枫公子,不知你对这血符背后所指,可有更深的见解?”
枫尽华心中一动,知道相北天开始试探了,他沉吟片刻,缓缓说道:“相公子,那血符看似神秘,实则与道家符箓相关。只是这其中所涉,恐非寻常之事。”
“哦?愿闻其详。”相北天眼中闪过一丝急切。
“这血符所指,似乎与二十年前的科举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目前线索有限,还难以窥得全貌。”枫尽华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相北天的反应。
相北天听闻“科举案”三字,眼神微微一凛,但很快恢复平静:“二十年前的科举案?本公子倒是略有耳闻,只是年代久远,其中详情已不甚清楚。枫公子从何处得知这血符与科举案有关?”
枫尽华正要回答,突然,厅外一阵骚乱。一名家仆匆匆跑进来,在相北天耳边低语几句。相北天脸色微变,随即起身道:“诸位稍安勿躁,本府有些琐事需要处理。”说罢,便匆匆离去。
枫尽华心中疑惑,趁着相北天离开,他起身在宴厅内踱步,试图寻找一些有用的线索。就在这时,他注意到厅中一幅画,画上所绘正是道家的一些符文,与凶案现场的血符竟有几分相似之处。
“枫公子,你怎么在此?”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枫尽华回头,竟是静枫红。她今日身着一身淡粉色的长裙,发间插着一支玉簪,显得格外清丽。
“静姑娘,你怎么也来了?”枫尽华惊讶地问道。
静枫红微微一笑:“相府派人来请,说府中有人生病,让我来瞧一瞧。我想着或许能探听到一些与案件有关的消息,便来了。”
两人正说着,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似乎是相北天回来了。静枫红脸色一变,匆忙躲到了屏风后面。
相北天回到宴厅,看到枫尽华站在画前,笑道:“枫公子对这幅画感兴趣?这是一位友人所赠,说是有些年头了。”
枫尽华指着画上的符文问道:“相公子,这画上的符文与凶案现场的血符颇为相似,不知相公子可知道其中缘由?”
相北天眉头微皱:“本公子对这些符文也只是略知一二,或许只是巧合罢了。”
就在这时,屏风后的静枫红不小心碰倒了一个花瓶,“哐当”一声,在安静的宴厅内格外刺耳。相北天脸色一变,看向屏风:“谁在那里?”
枫尽华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说道:“相公子,是静姑娘。她是来为府上之人看病的,刚刚不小心碰倒了花瓶。”
相北天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命人将屏风后的静枫红带了出来。静枫红盈盈下拜:“相公子赎罪,民女一时失手,惊扰了诸位。”
相北天上下打量着静枫红:“静姑娘,本公子听闻你不仅医术精湛,似乎对这案件也颇为关心?”
静枫红心中紧张,但脸上却保持镇定:“相公子说笑了,民女只是医者,见不得有人受苦。听闻府上有人染病,便赶来看看。至于案件,民女不过是听枫公子说起过一二,好奇罢了。”
相北天冷笑一声:“希望如此。静姑娘,这案件错综复杂,可不是你一个女子该掺和的。”
枫尽华见状,急忙说道:“相公子,静姑娘只是心地善良,并无他意。况且她在医馆发现了一些与案件有关的线索,对我们查案也有帮助。”
相北天沉思片刻,说道:“既然如此,本公子也不为难你们。只是希望二位不要插手不该管的事,否则,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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