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神启动 第19章 深渊之下

这就是层岩巨渊？

王二二站在悬崖边缘，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景象——一个巨大的坑洞如同大地的伤口，深不见底，周围环绕着诡异的紫色雾气。从高处看下去，坑洞内部结构复杂，像是被某种巨大力量硬生生撕裂出来的。

准确地说，是层岩巨渊的倒置城区域。九条裟罗纠正道，坎瑞亚古城的入口就在下面。

派蒙害怕地躲到王二二身后：我们真的要下去吗？看起来好可怕...

九条裟罗递给她们两个特制的背包：里面有天领奉行的最新装备——防深渊侵蚀面罩、元素力探测器，还有应急干粮。

王二二感激地接过背包：谢谢。送到这里就可以了，你们回去吧。

九条裟罗犹豫了一下：将军大人命令我护送你们到安全地点...

下面就不安全了。王二二苦笑，再说，天领奉行的制服太显眼，万一遇到深渊教团...

九条裟罗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保重。如果有需要，用这个发信号。她递给王二二一个小巧的装置，天领奉行会在外围接应。

告别九条裟罗，王二二和派蒙沿着陡峭的小径向下攀爬。越往下走，光线越暗，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金属和腐朽混合的气息。

二二...派蒙小声说，我有点不舒服...

王二二也有同感。自从进入巨渊范围，她就觉得胸口发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压迫她的灵魂。怀中的天理之羽微微发热，似乎在对抗这种不适。

戴上这个。她取出防侵蚀面罩给派蒙戴上，应该能好受些。

装备确实有效。面罩过滤了大部分有害气体，王二二的胸闷感减轻了不少。两人继续下行，周围的岩石渐渐变成了人工建筑的痕迹——残破的石柱、倒塌的拱门，还有那些风格奇特的浮雕...

这里就是坎瑞亚遗址？派蒙好奇地东张西望。

王二二点点头：五百年前，坎瑞亚是一个高度发达的文明国家，后来因为触怒天理被毁灭...

触怒天理？派蒙歪着头，具体做了什么？

不清楚。王二二回忆着游戏里的零散信息，好像是什么禁忌知识...

正说着，前方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石门，上面刻满了复杂的符文。石门半开着，里面黑洞洞的，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大嘴。

应该就是这里了。王二二咽了口唾沫，天理在梦里说的黑日之塔入口。

派蒙害怕地拽着她的衣角：真的要进去吗？

来都来了...王二二硬着头皮说，再说，我们不是有这么多装备吗？

她掏出手电筒——这是临行前八重神子给的异世界小玩意儿，比提瓦特的火把方便多了。光束照进石门，隐约可见一条向下的阶梯。

深吸一口气，王二二牵着派蒙踏入石门。阶梯比想象中长得多，仿佛没有尽头。空气中那股腐朽的味道越来越浓，即使戴着面罩也能隐约闻到。

二二...派蒙突然停下，你听...是不是有水声？

王二二竖起耳朵——确实，远处传来微弱的流水声。两人加快脚步，很快来到阶梯尽头。眼前的景象让她们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中央矗立着一座黑色高塔，塔身布满了发光的蓝色纹路。塔周围环绕着一条暗河，河水竟然是诡异的紫色，散发着微光。更惊人的是，整个空间漂浮着无数碎石和建筑残骸，仿佛重力在这里失去了作用！

这...这不科学...王二二喃喃自语。

派蒙却指着高塔：看！塔顶！

王二二抬头望去，只见塔顶悬浮着一个黑色的球体，缓缓旋转着，如同一个微型黑洞。

黑日...她突然明白了这个名字的含义。

就在这时，怀中的天理之羽突然剧烈发热！王二二赶紧掏出来，只见羽毛散发着耀眼的金光，指向高塔的方向。

它要我们进塔？派蒙疑惑地问。

王二二点点头：看来是。

两人小心翼翼地接近高塔。暗河上没有桥，但河面漂浮着一些石板，似乎是特意留出的通道。王二二试探性地踩上一块石板——稳稳当当，没有下沉的迹象。

跟紧我！她回头叮嘱派蒙。

穿过暗河，来到塔底。近距离看，黑日之塔更加震撼——塔身并非实体，而是由某种能量构成，那些发光的蓝色纹路实际上是流动的数据流！

坎瑞亚的科技...王二二惊叹，比想象中先进多了。

塔底有一扇小门，虚掩着。王二二刚想推门，派蒙突然拉住她：

等等！有声音！

果然，塔内传出模糊的说话声。王二二立刻关掉手电筒，屏息倾听。

...坐标确认了吗？一个沙哑的男声问。

确认了。另一个声音回答，但能量不够稳定，传送门最多维持三分钟。

足够了。第一个声音说，告诉博士，实验体已经准备就绪。

王二二和派蒙交换了一个惊恐的眼神——博士的人已经在这里了！

怎么办？派蒙用气声问。

王二二思考片刻，指了指塔身侧面：绕过去，看看有没有其他入口。

两人蹑手蹑脚地绕到塔后，果然发现了一个隐蔽的侧门。门锁着，但王二二从背包里找出神子给的万能钥匙——据说能开任何非魔法锁。

轻轻推开门，里面是一条狭窄的维修通道。两人钻进去，沿着通道小心前进。通道尽头是一个通风口，透过栅栏可以俯瞰塔内的主厅。

主厅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平台，周围环绕着复杂的仪器。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在操作设备，而平台上躺着一个人影——金发，穿着异域服装，正是空！

派蒙差点喊出声，被王二二一把捂住嘴。

嘘！别出声！

仔细观察，空似乎处于昏迷状态，身上连着各种管线。更可怕的是，他的胸口上方悬浮着一个紫黑色的能量球，正在缓慢旋转。

实验体状态稳定。一个研究员报告，深渊能量融合度达到87%。

很好。为首的男子——应该是博士的心腹——满意地点头，准备启动第二阶段。

王二二心头一紧——他们要对空做什么？

就在这时，怀中的羽毛再次发热，而且比之前更剧烈！王二二刚想掏出来查看，通风口的栅栏突然松动，发出轻微的声。

什么声音？一个研究员警觉地抬头。

王二二和派蒙赶紧缩回去，但为时已晚——

上面有人！

抓住他们！

杂乱的脚步声迅速接近。王二二当机立断：

两人沿着通道狂奔，身后传来追兵的吼叫声。通道尽头是一堵墙，死路！

完了完了...派蒙急得直跳脚。

王二二环顾四周，发现墙上有一个小小的控制面板。她毫不犹豫地按下最大的红色按钮——

轰隆！

墙壁突然分开，露出一个垂直的竖井！强劲的气流从下往上吹，形成一股上升气流。

王二二抓住派蒙，纵身跃入竖井。

气流托着她们迅速上升，穿过层层隔板，最终从塔顶的一个出口喷了出去！两人在空中翻滚着，眼看就要摔在地上——

派蒙的光翼突然展开，稳稳地接住了她们！

派蒙！你太棒了！王二二惊喜地喊道。

别高兴太早！派蒙紧张地指向下方，他们追来了！

果然，几个研究员已经冲出塔门，其中一个还启动了某种飞行装置，正朝她们飞来！

往塔顶飞！王二二指着黑日球体，羽毛在指引那里！

派蒙全力飞向塔顶。黑日近看更加骇人，表面不是光滑的，而是由无数细小的黑色颗粒组成，不断流动、重组。

追兵越来越近，派蒙突然加速，一头扎进了黑日之中！

王二二本能地闭上眼睛，预想中的撞击却没有发生。睁开眼，她发现自己漂浮在一个奇异的空间里——四周是无尽的星空，脚下是流动的星河，而派蒙正紧紧抓着她的手。

这是哪里？派蒙害怕地问。

黑日内部...王二二猜测，或者说，一个空间通道。

怀中的羽毛自动飘出，悬浮在他们面前，金光越来越强。光芒中，一个模糊的身影逐渐成形——正是王二二梦中见过的天理维系者！

你们来了。天理的声音回荡在空间中，时间紧迫，听我说。

王二二紧张地点点头。

博士的计划比想象的更疯狂。天理直入主题，他不仅想制造伪神，还想重塑提瓦特的法则。

什么意思？派蒙问。

他要用空体内的深渊能量和你的荧之力，创造一个新天理天理解释，一个受他控制的傀儡神。

王二二倒吸一口凉气：那空会怎样？

灵魂湮灭。天理的声音带着一丝悲伤，就像荧当年一样。

派蒙突然捂住头：啊！我想起来了...荧她...她为了保护空...

是的。天理轻声说，荧将自己的力量一分为二，纯净的部分化作派蒙，黑暗的部分承受诅咒。

王二二恍然大悟——难怪派蒙体内有荧的力量！

那我们怎么救空？

只有你能做到。天理看向王二二，作为我的碎片，你可以暂时稳定空的灵魂。

我该怎么做？

找到他的意识核心。天理指向远处的一颗明星，在那颗中。但要小心，博士在那里设下了陷阱。

派蒙鼓起勇气：我带二二去！

天理点点头：记住，你们只有三十分钟。超过这个时间，黑日的引力会把你们永远困在这里。

说完，她的身影开始消散。羽毛重新回到王二二手中，但这次，它变成了一枚小小的金色徽章。

这是...

灵魂锚点。天理最后的声音传来，它能保护你们不被深渊吞噬...

话音未落，周围的星空突然扭曲，王二二和派蒙被一股力量猛地拉向那颗明星！

天旋地转之后，王二二发现自己站在一片草地上。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远处还有一座小木屋。

这是哪？派蒙好奇地东张西望。

王二二皱眉思索：可能是...空的记忆空间？

她走向小木屋，轻轻推开门。里面的景象让她愣住了——空和荧正坐在餐桌旁，开心地吃着早餐。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完整的双子：空阳光开朗，荧温柔恬静，两人有说有笑，宛如一幅温馨的家庭画卷。

这是...空的记忆？派蒙小声问。

王二二点点头：应该是他最珍贵的回忆。

空似乎听不到她们的声音，继续和荧交谈：今天的任务是什么？

探索新世界。荧微笑着回答，听说那里有会飞的鲸鱼。

真期待啊！空眼睛闪闪发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很快。荧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不过...可能会遇到一些危险。

不怕！空拍拍胸脯，有我在呢！

荧温柔地笑了，但眼中闪过一丝悲伤。王二二突然明白了——这是坎瑞亚覆灭前夕，双子最后的温馨时光。

场景突然变换。现在他们站在一片废墟中，天空是诡异的紫色，远处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空跪在地上，怀中抱着昏迷的荧，脸上满是泪水。

荧！醒醒！他绝望地呼喊，别丢下我！

荧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说：空...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找到我...

说完，她的身体突然发光，分裂成两部分——一团纯净的金光和一团紫黑的能量。金光化作一个小小的精灵，正是派蒙的原型；而紫黑能量则被天空中一只巨大的手抓走...

空撕心裂肺地大喊，但无济于事。派蒙原型飘到他面前，似乎想安慰他，却被一把推开。

滚开！空怒吼，都是因为你！荧才会...

派蒙原型伤心地飞走了。空跪在废墟中，眼中的光芒渐渐被仇恨取代...

场景再次变换。这次是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空站在一个紫黑色的王座前。王座上坐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向他伸出手：

加入我们...向天理复仇...

空犹豫了一下，最终握住了那只手...

派蒙突然大喊，空！不要！

令人惊讶的是，这次空似乎听到了。他猛地转头，看向她们的方向：

谁？！

王二二心头一紧——被发现了！

空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她们面前，眼中充满敌意：入侵者！

空！等等！派蒙急忙解释，我们是来帮你的！

派蒙？空认出了小精灵，表情更加阴沉，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空...派蒙眼中含泪，荧的事...我很抱歉...但那不是我的错...

闭嘴！空怒吼，如果不是你太弱，荧怎么会...

王二二鼓起勇气打断他：空！你被博士骗了！

空的目光转向她：你是谁？

王二二。一个...朋友。她谨慎地回答，博士利用了你对荧的思念，他在你体内植入了虚假记忆！

胡说！空冷笑，我记得清清楚楚，是天理夺走了荧！

王二二摇头，荧是为了保护你，主动分离了自己。博士扭曲了这段记忆，让你仇恨天理，好利用你的力量！

证据呢？

王二二掏出金色徽章：这是天理给我的。她能证明一切。

空狐疑地接过徽章。接触的瞬间，徽章爆发出耀眼的金光，空的表情突然变得痛苦：

啊！我的头！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真实的记忆。荧为了保护他，主动分离自己；派蒙是荧的纯净面，而非背叛者；博士如何找到他，如何篡改记忆，如何计划利用他...

不...这不可能...空跪倒在地，声音颤抖。

是真的，空。派蒙轻轻落在他肩上，荧从来没有怪过你...她只是希望你...好好的...

空的防线彻底崩溃，泪水夺眶而出：我...我都做了什么...

王二二蹲下身：还不晚。博士的计划还没完成，我们可以阻止他。

空抬起头，眼中的仇恨被决心取代：怎么做？

首先，我们要离开这里。王二二说，你的身体还在黑日之塔里，博士正准备进行最后实验。

空点点头，站起身：这是我的意识空间，我可以带你们出去。

他打了个响指，周围的景象瞬间破碎。三人被一股力量拉向出口，但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想走？没那么容易！

一只紫黑色的大手从虚空中伸出，抓向空！

博士的陷阱！空大喊，快跑！

王二二和派蒙拼命向前飞，空紧随其后。那只大手穷追不舍，眼看就要抓住他们——

派蒙突然转身，光翼完全展开：空！接住！

她将金色徽章扔给空。空接住的瞬间，徽章化作一把光剑，他一剑斩下，将紫黑大手劈成两半！

空抓住两人，猛地冲向出口！

刺眼的白光过后，王二二发现自己回到了黑日之塔的主厅。空的身体还躺在平台上，但胸口上方的紫黑能量球正在剧烈波动！

王二二冲向平台，趁博士的人没回来！

派蒙飞向空的身体，试图唤醒他。王二二则研究起那些仪器——如果能关闭能量传输...

找到了！她发现一个标着能量输入的开关，立刻按了下去。

能量球立刻开始不稳定，空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

不好！派蒙惊呼，这样强行断开连接会伤害他的灵魂！

王二二慌了：那怎么办？

用你的灵魂稳定他！派蒙急切地说，天理不是说过吗？

王二二这才想起天理的提示。她赶紧爬上平台，握住空的手，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想象的概念。

奇迹发生了。她感到一股暖流从体内涌出，通过手臂传入空的身体。能量球的波动渐渐平息，空的表情也变得安详。

成功了！派蒙欢呼。

就在这时，大门被猛地推开！博士的心腹带着一队警卫冲了进来：

住手！你们在破坏多年的研究！

王二二抬头，毫不畏惧地瞪回去：你们才是真正的破坏者！

心腹冷笑：抓住他们！博士要活的！

警卫们一拥而上。空的身体还没醒来，王二二和派蒙只能背靠背防守。眼看警卫越来越近——

空的身体突然坐了起来，眼中金光大盛！

够了！

一声怒吼，强大的冲击波以空为中心爆发，将所有警卫震飞！心腹踉跄后退，脸色惨白：

不可能...实验体怎么会...

空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舒服多了。他看向心腹，告诉博士，他的游戏结束了。

心腹见势不妙，转身就跑。空没有追，而是转向王二二和派蒙：

谢谢你们。他真诚地说，如果不是你们，我可能永远活在谎言中。

派蒙飞过去，轻轻抱住他的脸颊：欢迎回来，空。

空温柔地摸了摸派蒙的头：对不起，派蒙。这些年...委屈你了。

王二二看着这一幕，鼻子一酸。但她很快想起更重要的事：空，博士的计划...

我知道。空的表情变得严肃，他想用我和荧的力量创造伪神。但荧的力量在派蒙体内，而我...他握紧拳头，不会再被他利用。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首先，离开这里。空环顾四周，黑日之塔要塌了。

果然，整个塔身开始剧烈震动，墙壁出现裂缝。空一手抱起王二二，一手护住派蒙，冲向出口。

等等！王二二突然想起什么，那个心腹说实验体...是不是还有其他受害者？

空脸色一变：你说得对！地下实验室！

他改变方向，冲向另一条通道。沿途的墙壁不断崩塌，但他们终于在一扇金属门前停下。空一脚踹开门，里面的景象让三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十几个培养舱整齐排列，每个舱内都有一个的复制体！这些复制体处于不同发育阶段，有些已经几乎和空一模一样。

博士的克隆计划...空的声音充满愤怒，他想批量生产！

太可怕了...派蒙捂住嘴。

不能留在这里。空当机立断，启动了解除程序。培养舱一个个打开，复制体开始溶解。

他们在...消失？王二二震惊地问。

只是生物质。空解释，没有灵魂的躯壳。

最后一具复制体消失后，整个实验室开始崩塌。三人拼命向外跑，终于在塔完全坍塌前冲了出来。

站在安全距离外，他们看着黑日之塔轰然倒塌，黑日球体也随之湮灭。巨大的冲击波掀起漫天烟尘，等尘埃落定，原本塔的位置只剩下一个深坑。

结束了...王二二长舒一口气。

空却摇摇头：不，这只是开始。博士还在别处活动，他的计划不会这么简单就终止。

派蒙担忧地问：那我们现在去哪？

回稻妻。王二二提议，影和神子应该能帮上忙。

空点点头：好。不过在那之前...他看向派蒙，我需要和荧谈谈。

派蒙一愣：荧？但她...

她的一部分在你体内。空温柔地说，虽然不完整，但足够交流了。

派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空轻轻将手放在她额头上，闭上眼睛。派蒙的身体开始发光，光翼再次展开，但这次更加柔和。

几秒钟后，空睁开眼睛，脸上带着释然的微笑：她很好...在等我们...

王二二好奇地问：荧说了什么？

她说...空的声音有些哽咽，哥哥，我一直在等你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各自沉浸在思绪中。最终，空打破沉默：

走吧。回稻妻，然后...终结博士的计划。

王二二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天理之羽...

她掏出羽毛，却发现它已经变成了普通的白色，不再发光。

它的使命完成了。空轻声说，就像荧说的，接下来的路，要靠我们自己走了。

派蒙飘到两人中间，一手拉住一个：走吧！冒险还在继续呢！

夕阳下，三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在他们身后，层岩巨渊的入口缓缓闭合，仿佛从未开启过。但王二二知道，这次的经历将永远改变他们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