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脚步一顿,强撑笑容转身:老师还有什么事吗?
王复生指尖敲了敲名单:你脖子上挂的牌牌,摘下来我看看。
这...这只是装饰品!女孩突然捂住锁骨位置,指甲几乎掐进皮肤。她脖颈间隐约露出半截黑绳,绳结处泛着不自然的油光。
形体老师探头打圆场:王总眼光真毒,这牌牌挺别致的。声乐老师也跟着附和:是啊小徐,给老师们鉴赏下嘛。
女孩后退半步撞上镜面墙,声音带着颤:是我妈妈的遗物...她临终前说这牌会保护我...她突然激动起来,没有它我根本撑不到今天!
女孩了这么一说,那些老师们突然觉得王复生要是再要看的话,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只有波斯注意到王复生瞳孔骤缩——只见王复生迈步上前,一巴掌抽在女孩的脸上,女孩哇的一声,捂住了脸,这个时候,王复生劈手夺过。
那牌约莫麻将牌大小,通体泛着尸油般的浊黄色。正面阴刻着扭曲的泰文符咒,笔画间嵌满黑红色血垢;背面竟是一张微型人皮,上面用金线绣着女孩的生辰八字。牌角坠着三枚婴齿,随晃动发出细碎的磕碰声。
最骇人的是牌面中央——嵌着一缕用红线缠紧的头发,发丝间隐约浮现出老妇狞笑的脸。当王复生翻转牌身时,那头发突然无风自动,如同活物般缠上他的手腕。
王复生拿着阴牌,讥笑着看着那个女孩:“还你母亲去世时给你留着?你母亲是个邪修吗?”
然后他对波斯说道:“找出这个女孩子的简历,看看她的家庭情况。”
波斯迅速的找出女孩的简历,看了后,惊讶的说道:“徐蕾的母亲还活着啊……”
众人一下子惊呆了,这个女孩自己的母亲活着,而她竟然说她母亲死了?
“”真是哄堂大孝啊!”王复生狞笑着说,说罢抬手抽了那个女孩一耳光,“你知道阴牌的反噬吗?它会透支你将来几十年的好运,你会越来越控制不住它,早晚被她反噬,象你这样的,早则半年,晚则不到一年,你就会形销骨立。”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每说一句,就给那个女孩了一巴掌,一会儿,那个女孩子脸就被抽肿了。
看着女孩子的惨样子,别的老师都不忍看了,别的面试生也都噤若寒蝉。
“可是老师,我又有什么办法啊?”女孩子哭着说,“为了能进入演艺圈,我家里已经卖了房子了,我也很努力了,我一天练十多个小时,可是有什么用啊?我还是比不过那些和我一起的同学,朋友们,她们有的当了练习生,有的已经拍戏了,而我还是一复一日的练习,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努力能不能有回报。”
“那,这个阴牌你是怎么搞到的?”王复生问道。
女孩抽哒哒:“是我公司去泰国的时候,我听说一个地方卖这个,而且很灵的,于是我我了所有的钱,还借了一些,才请到的这个古曼童。”
王复生气笑了:“这不是古曼童,这是阴牌,是个邪物,这个东西,一开始要求很少,但随着时间,它的要求会越来越高,越来越离谱,早晚有一天,你会被它抽干了精血。”
正在这个时候,波斯插话道:“王老师说的是对的,前一阵子,圈里有个女演员就是因为养了小鬼,被反噬,后来被她丈夫杀死了。”
波斯这一说,场上所有人都震惊了,这件事他们都听说过,但都是听说,只有波斯这个圈里的小花亲口说出来,大家才知道真相。
徐同学哭着问:“那我怎么办啊?我还年轻,还美丽,大好的前途在等着我呢,我不想死啊!”
王复生看着女孩哭哭唧唧的样子,心里有所不忍。伸手道:“你把阴牌交我处理,我给你解决了,成不?”
女孩子疑惑的说道:“可是我听别人说,如果不戴的话,不能私自处理的,会害了别人的。”
看来这妹子心还不坏。
王复生看了一眼几个老师:“各位,这个女孩子条件怎么样?”
几个老师点点头,其中形体老师说道:“其实你不用这个阴物,我们也要招你进来,你这是何苦呢?”
王复生说道:“我话放到这儿,你的阴牌我给你处理了,你进入我公司当练习生,怎么样?”
女孩子惊讶的问:“老师,是真的吗?”
波斯笑道:“这位老师是我们的最大股东,他说的话,就算数。”
女孩心下一阵犹豫,后来才坚定的说:“老板,我听你的。”
本来这个阴牌在王复生手里不停的晃动,当听到女孩这么说后,晃动的更厉害了,绳子还缠上了王复生的手腕。而阴牌中央的那个老妇的脸也变得狰狞起来。
王复生狰狞的说:“还逞什么能?收你的来了。”
说罢,把那个阴牌放在手里,搓了一道小五雷咒:东方青雷,南方赤雷,西方白雷,北方黑雷,中央黄雷!
奉请五方五雷上吾身,速显神通随吾除邪!轰轰轰轰轰!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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