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里的饭菜香气仿佛还萦绕在颜昔的衣角,她嘴里含着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与江屿肩并着肩,一同漫步在通往宿舍的小径上。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余晖如金,将两人的身影拉长,宛如皮影戏中的角色一般,歪歪斜斜地交织在一起,投射在地上。
江屿的手在身侧紧紧攥着,仿佛抓着一块滚烫的山芋,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颜昔垂在身侧的手,那指尖泛着淡淡的粉色,如同刚洗过的桃子,鲜嫩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触碰一下。
然而,每当他的手稍稍靠近颜昔的手时,他就像触电般猛地缩回去,仿佛那只手会烫伤他似的。这种矛盾的心理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还没断奶的小孩,对某种事物既充满好奇,又心生畏惧。
“今天食堂的糖醋排骨味道如何呀?”颜昔一边开心地舔着棒棒糖,一边像只心满意足的小松鼠一样,兴高采烈地跟江屿分享着自己的感受,“我觉得这次的糖醋排骨比上次炖得更烂呢,简直是入口即化啊!不过,就是稍微有点咸啦,感觉盐好像不要钱似的,放得有点多哦。”
江屿此时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目光并没有落在颜昔的脸上,而是一直盯着她那只拿着棒棒糖的手,随口应道:“嗯……还可以吧。”
然而,就在他说话的瞬间,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补充道:“哦对了,如果你喜欢吃糖醋排骨的话,下次我可以早点去食堂排队哦,这样就能抢在赵野前面啦!上次他居然把最后一块糖醋排骨给抢走了,那吃相,简直就像个饿死鬼投胎似的!”
颜昔笑着侧过头看他,发现他耳朵尖红得跟熟透的樱桃,跟被夕阳晒红的似的。她故意放慢脚步,手往他那边挪了挪,指尖差点碰到他的手背,跟碰了下小火花。
江屿的身体瞬间僵住,跟被施了定身咒。他的手在身侧动了动,手指蜷了又伸,跟在练习抓东西。心里跟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 一个说 “牵啊!跟谈恋爱不牵手像话吗?”,另一个又说 “万一她躲开怎么办?跟多丢人啊!”,纠结得跟团乱麻。
路边的路灯亮了,暖黄的光洒在身上,跟裹了层薄被子。有学生骑着自行车经过,车铃叮当作响,跟在唱轻快的歌。江屿深吸一口气,跟要上战场似的,悄悄把胳膊往颜昔那边靠,手在她手背上轻轻碰了下 —— 跟碰了下羽毛似的,又赶紧缩回来。
“你干嘛?” 颜昔憋笑憋得肩膀都在抖,跟被点了笑穴似的,“跟想碰我手就直说,跟个小偷似的偷偷摸摸,跟个笨蛋似的。”
江屿的脸瞬间红透了,跟被泼了辣椒油,从脸颊红到脖子根。他挠了挠头,跟个认错的小孩:“我…… 我就是觉得路黑,跟怕你摔着,跟想扶你一下。”
“路黑?” 颜昔指了指头顶的路灯,跟个拆穿谎言的小法官,“这路灯亮得跟白天似的,跟哪黑了?跟你就是想牵我手,跟不好意思说,跟个胆小鬼似的。”
江屿被说得没话说,跟个结巴似的:“我…… 我就是……” 他突然伸手,紧紧抓住颜昔的手,跟怕她跑了似的,手心全是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牵就牵!跟谁怕谁啊!”
颜昔被他突然的动作逗笑,跟个快乐的小蝴蝶。她的手轻轻回握过去,能感觉到江屿指节上的薄茧,跟打篮球磨出来的,糙糙的却很安心。“你早这样不就完了,” 她笑着说,“跟纠结半天,跟浪费时间,跟我还以为你要纠结到宿舍楼下呢。”
江屿的手攥得更紧了,跟怕她松开似的。他低着头,跟不敢看颜昔的眼睛:“我…… 我第一次牵女生的手,跟有点紧张,跟心都快跳出来了,跟第一次打篮球比赛似的。”
“第一次?” 颜昔挑眉,跟个好奇的小猫,“跟赵野说你以前跟女生牵过手,跟骗我的?”
“没有!” 江屿赶紧反驳,跟个被冤枉的小男子汉,“跟他胡说的!跟我就牵过你的手,跟别人的我才不牵呢,跟只牵你的。”
颜昔的心里甜滋滋的,跟吃了蜜似的。她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跟个调皮的小孩:“那你以后每天都得牵我,跟不然我就不理你了,跟惩罚你似的。”
“好!” 江屿立刻点头,跟个听话的乖宝宝,“跟我每天都牵你,跟从食堂牵到宿舍,跟从图书馆牵到篮球场,跟走到哪儿牵到哪儿。”
正说着,赵野和林小满从前面的拐角走出来,跟两只突然冒头的土拨鼠。赵野手里举着个烤肠,跟啃鸡腿似的啃得满嘴油:“哟!你们俩牵着手呢!跟终于敢牵了啊江屿,跟我还以为你得再纠结半个月呢,跟个胆小鬼似的。”
林小满笑着踹了他一脚,跟踢块石头似的:“别胡说!跟人家俩谈恋爱呢,跟你别在这儿捣乱,跟个电灯泡似的晃眼。”
江屿赶紧把颜昔的手往身后藏,跟护着宝贝似的,跟个护食的小狼狗:“要你管!跟我们谈恋爱,跟你羡慕啊?跟有本事你也找一个,跟别在这儿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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