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身边多了个体贴知趣的“红袖”方静茹,这事儿在港岛95号院里,表面上大家伙儿都打着哈哈,说着“阎老师好福气”、“文人雅趣”之类的场面话,可那酸溜溜的醋味儿,隔着小半个院子都能闻见。
尤其是易中海。
要说这“一生不弱于人”的劲头,易中海那可是刻在骨子里的。以前在四九城,他跟阎埠贵一个院里住着,一个是轧钢厂的大师傅,院里的“道德楷模”;一个是小学教员,算计抠搜。虽说地位不同,但易中海内心深处,总觉得自个儿无论从年纪、资历还是(自认为的)道德水准上,那都是稳压阎埠贵一头的。
可如今到了港岛,眼见着阎埠贵靠着那支秃笔,混成了“钟不贵”大师,文坛新贵,名利双收不说,如今连“红袖添香”这等美事都安排上了!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潇洒,俨然成了院里最先实现“精神文明与物质文明两手都硬”的典范。
再反观自己呢?虽说顶着个“港岛良心”、“劳工之友”的名头,在外面人模狗样,被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捧着,偶尔还能跟几个颇有姿色的女记者“深入交流”一下工作(他自认为的),可回到这冷冷清清的家里,依旧是孤家寡人一个。媳妇儿远在四九城,这港岛的“十个八个年轻好生养的小妾”和凑齐“江河湖海”四个儿子的宏伟蓝图,至今还停留在口头阶段,连个影儿都没有!
凭什么他阎老西就能先享受上?
这股子攀比心夹杂着嫉妒,像小猫爪子似的,在易中海心里挠啊挠,痒得不行。他也想有个知冷知热、年轻貌美的在身边伺候着,最好还能给他老易家开枝散叶,延续香火。
可……一想到这事儿,易中海就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那股火热的念头瞬间熄了大半。
他有个难言之隐。
一个关乎男人尊严和传宗接代大业的,难以启齿的隐疾。
这事儿还得追溯到多年前,一次意外受伤,落下了病根。具体细节不堪回首,总之结果就是,他那传宗接代的家伙事儿,它……它不太好使了!这也是为什么他原配一直没能生个一儿半女,成了他半辈子的心病。
来了港岛,见识了这花花世界,又受了阎埠贵的刺激,他那颗沉寂多年的心是活泛了,可这身体的“硬件”它不支持啊!总不能纳个妾回来摆着看吧?那他易中海“易公知”的脸往哪儿搁?将来怎么实现“江河湖海”的宏伟目标?
“治!必须得治!”易中海在心里发狠,“晚治疗不如早治疗!”
可这病吧,它羞于启齿。尤其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港岛,他这刚立起来的“道德楷模”、“社会良心”的人设,万一要是传出去他偷偷摸摸治这玩意儿,那还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纠结了好几天,易中海是吃不好睡不香,连练习“白氏微表情”的时候,那忧国忧民里都掺杂了几分真实的愁苦。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啊不,是在一个看似平静的夜晚,易中海瞅着各家各户的灯都陆续熄了,院子里静悄悄的,他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地溜出了自家小楼,鬼鬼祟祟地朝着后院那栋最气派的主楼摸去。
钟铭刚在自个儿那带独立卫浴和观景露台的豪华主卧里,用意念在空间里收了茬水果,正准备舒舒服服泡个澡,就听见外面传来几声轻微又带着点犹豫的敲门声。
“谁啊?大晚上的。”钟铭懒洋洋地问了一句,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傻柱又研究出什么新菜式跑来献宝。
门外沉默了两秒,传来易中海那刻意压低、带着点讨好和心虚的声音:“铭……铭爷,是我,中海啊。”
钟铭挑了挑眉,这老小子,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儿来准没好事。他趿拉着拖鞋走过去开了门。
只见易中海站在门口,穿着一身深色睡衣,外面随便披了件外套,头发有些凌乱,眼神躲闪,脸上那表情,三分尴尬,三分急切,还有四分难以启齿,复杂得很。
“哟,不群啊,这么晚了,有何指教?”钟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易中海搓着手,探头往屋里看了看,确认没别人,这才挤进门,反手轻轻把门带上,动作那叫一个小心翼翼。
“铭爷……那啥……我……我想……”易中海支支吾吾,脸憋得有点红,半天放不出个屁来。
钟铭看着他这副扭捏作态、想当那个啥还要立牌坊的德行,心里跟明镜似的,差点没笑出声。这易不群,以前在四合院里装得多正经一道德模范啊,自从那年跟他一起卖水果,尝到了甜头,就好像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
特别是来了港岛,没了很多约束,又混了个“公知”身份,那是彻底放飞自我了。每次参加活动,面对男记者那是一本正经、忧国忧民,可一遇到年轻貌美的女记者,那眼神,那笑容,黏糊得连傻柱那个憨货都私下里跟许大茂吐槽“看不下去”。
“行了行了,瞅你这副德行。”钟铭懒得再看他表演,直接打断,“是不是看着四眼儿那边红袖添香,心里痒痒,也想整个‘小易中海’出来,又发现自个儿‘力不从心’,想找铭爷我帮你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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