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修看着她的眼睛,总是那么清澈明亮,哪怕说这种话的时候也那么天真。
她身上的味道一点点侵占他的理智,她的味道太熟悉太美好了。
她的柔软一直贴在他身上,他好像听不到她嘴巴一张一合得在说什么了,他需要解药去治疗自己的恐惧。
恰好,她现在就在他怀里。
他本能得俯下身,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指尖从她的发丝里滑过的瞬间,闭着眼睛亲了下去。
鼻尖碰到了她的脸颊。沐浴过后,她身上的味道干净又撩人。
他压着女人的唇瓣,一点点加深这个吻,全无挑逗,只是凭着身体的熟悉去安抚她,确认她的温热和柔软。
…
桑晚被他圈在怀里,身体贴上的一刻,不受控制得睁大了双眼。
男人今晚在酒吧也喝了酒,现在唇齿之间还有残留的酒气,带着他身上冷冽的气息,在纠缠中很快占据了她全部的感官。
他的鼻尖一寸寸压了下来,很久没有这么亲密过了,理智短暂地消失了几秒,耳边的声音消失了,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在混乱的夜里撞击着彼此。
…
没一会儿,手臂软软地垂了下去。一直到男人的手臂越收越紧,她才回过神来。
…
“沈砚修!谁让你亲我了?!”
桑晚喘着气,从耳朵到脸颊都红了一片。酒劲又上来了,身体酸软无力的时候,整个人都挂在了罪魁祸首身上。
沈砚修摸了摸嘴角,好像是被咬了,但是女人没用狠劲。
他看着怀里嗔怒的女人,喉结轻轻滚动,身体的本能被唤醒了。
两个人贴着的地方已经出了一层微薄的汗。他放开了她的身体,抓着她的手,看着她整个人向后仰去,倒在自己身下:
“都打算和我出轨了,让我亲一下怎么了?”
说着又俯下身,重新覆上了她的唇瓣。
桑晚的双手被他抓着,按在了头顶。视线很快被男人覆盖,她的身体先于自己接受了男人的存在,没有再挣扎,开始回应他。
……
她的酒劲似乎完全上来了,头脑混乱不堪的时候,故意咬了咬男人的嘴唇,身体贴得更近。
沈砚修松开了禁锢她双手的力道,一只手穿过她的腰间,将她往怀里带,另一只手握着她的后颈,想要她仰起头,完全与自己贴合。
桑晚回抱着他,浴巾还裹在身上,遮住了大半个身体。
沈砚修跟随着**,亲遍了她的脸颊,侧过脸亲她的耳垂的时候,她控制不住喊了他的名字。
“…沈砚修”
话音飘落,男人的动作停了,直起身子看着她。
阳台的门没关,夜风吹了进来,把窗帘卷起来一半,发出轻微的响动。
桑晚的身体还裹在微湿的浴巾里,男人温热的身躯骤然离开,她有点发冷。风一吹,下意识地轻颤了一下,一双凝着水汽的眸子望着眼前的男人,没有说话。
沈砚修察觉到她冷了,没有再继续,将她整理好,又从床上站了起来去关窗。
桑晚定的房间楼层很高,一眼望出去,整个海湾都在脚下铺开。已经过了十一点了,城市的喧嚣散尽,远处只剩下海浪拍岸的声音。
沈砚修站在窗前沉默了一会儿,刚刚泛起的**终于压下去小半。
再回去的时候,桑晚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头发披散着,正好贴在锁骨上,**过去之后,一张白皙的小脸美得很纯粹。
她的目光随着沈砚修移动,看到他要往卧室外走,轻笑了一声,叫住了他:
“怎么不继续了?”
她歪着头,不太明白他什么意思,过了半晌,又眨着眼睛笑:“不是真的不行了吧?”
她又想到一种可能:“还是我对沈二公子没有吸引力了?”
沈砚修停了脚步,也没生气,长身玉立得站在卧室门口,回过头望着她:“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我叫你。”
他不想在她神智不清的时候冒犯她,也不想用她美好的身躯宣泄自己的**,抚平自己的创伤。
桑晚皱着眉头,两个人沉默相对。
过了几秒,沈砚修又多说了一句:“付家的事我会处理的,给我一点时间。”
“沈砚修!”
听到这句话 ,桑晚终于惊叫出来。
她不明白了,这个男人该不会以为自己找他来是要给他献身的吧?
“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被激怒的时候,她有点口不择言了:“你一个破司机,有什么好值得我利用的?”
说完她从床上站了起来,迎着男人的目光光着脚往前走了两步,又硬生生停住了。
脾气莫名其妙地就起来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
沈砚修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垂着眼眸温柔地看着她:“桑儿,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
她真是不明白了,沈砚修怎么总是这么蠢,永远抓不住重点,永远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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