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嚯东的估计,其中有七千万能永远留在洪记账上,成为这次赌船的利润。
换句话说,这一晚上就能回本一半。
在珑腾影视董事长的办公室里,师爷苏给嚯东汇报数据时,语气中带着惊讶:“东哥,咱们一艘赌船就赚了这么多钱,**赌王那么多赌厅,一夜能赚多少?”
真是笑话!**赌厅那破地儿,加上那老掉牙的经营方式,就算一天流水一个亿,嚯东就把脑袋砍下来当球踢给贺新!
胡须勇摇摇头说:“师爷苏,你别看贺新赌厅多,只要这艘赌船一开张,**的赌王称号怕是要换人了。”
“不敢当不敢当。”嚯东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他清楚赌船最多十几年寿命,最后还得上岸,“对了,那几艘邮轮,都谈好了吗?”
“都谈妥了,一共四艘,总共十亿,账已经结清,资料也送到巴拿马注册了。”师爷苏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搁桌上。
嚯东点点头:“赶紧让设计师来设计,加上东方公主号,五艘邮轮就够了。”
这五艘豪华邮轮,也是香岛现在仅存的五艘。
换句话说,其他社团想买,也只能去啯外找。
不管怎样,洪记是第一个吃螃蟹的。
胡须勇一听,还能说什么,只能夸嚯先生牛气。
一下子掏出十亿买邮轮,整个香岛能拿出这么多钱的,不超过十个。
这时,有工作人员敲门:“嚯先生,您的客人到了。”
嚯东抬头一看,是巴基和韦吉祥,巴基一脸尴尬。
“正好,进来喝杯茶。”嚯东招呼了一声。
胡须勇一看这俩人,就知道是社团的事,起身说:“阿东,我先去外面抽根烟。”
“没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嚯东笑着说。
几个人坐下后,基哥说:“珑头,我跟你说明白,我不是要跟阿祥抢地盘,你懂的。就是有几个傻子,愿意出钱让我开个小酒吧,我想每个月给他们分点钱。”
基哥有点紧张。
嚯东抽着雪茄,笑眯眯地说:“你以为人家傻,人家还当你笨呢!他们给你分了多少红?”
“两成。”基哥如实回答。
“哪有这等好事?做生意有条规矩,别人主动找上门,你得多个心眼,无论什么生意,都得自己盯着,明白不?”嚯东喝了口茶,说道。
“珑头,我已经把股份退了。”基哥连忙解释。
嚯东点了点头:“这事是同门之间的误会,就别再提了。阿祥,巴基毕竟是长辈,不管怎样,你得给他留点面子。”
作为一家之主,得公平对待每个人,同时还得顾及别人的感受。
韦吉祥也懂嚯东的意思,他说:“东哥,我没怪基哥,只是东星那俩小子太嚣张了。”
说完,韦吉祥站起身,端起茶杯:“基哥,对不住了。”
“阿祥,咱们是一家人嘛。”基哥也赶紧站了起来。
“对,这事就这么算了……”
嚯东话音刚落,大哥大就响了。
“喂,哪位?”嚯东接起电话。
“我是聂傲天,阿东,今晚有空没?一起喝个茶?”赌圣聂傲天的声音听起来挺爽快。
“有空,当然有空!要不这样,我有艘游艇,咱们出海玩玩咋样?”
“行!”
胡须勇虽然听不见聂傲天说什么,但他看到嚯东脸色突然变了,跟见了鬼似的。等嚯东挂了电话,他问:“阿东,没事吧?”
“赌圣找我,今晚你陪我去一趟。”
“聂傲天?”师爷苏一下子就明白了,嚯东说的赌圣,就是以前葡金的股东,澳门真正的赌桌高手聂傲天!
赌圣聂傲天和赌王贺新可不一样,性格完全相反。
聂傲天敢作敢当,争强好胜,但输了也能坦然接受,心胸开阔。
而贺新一辈子都要占上风,处处压人一头,他从不上赌桌,不是怕输,而是他要告诉所有人,在葡金,他是永远不会输的人,因为他根本不用赌。
葡金最开始有五个大股东,分别是郭英男、十姑娘、聂傲天、叶徳利和贺新。
贺新一开始跟郭英男关系挺好的,还借给他40万,一起争**的赌牌。
可为什么这几年贺新突然不行了呢?是因为郭英男被港府打压的时候,贺新说服其他股东,把尖沙咀的星光行以3000万的价格卖给了英资置地公司。
每个股东占25%的股份,郭英男自己出了750万,剩下的股东在郭英男的担保下,向汇丰银行贷款才凑够了钱。
这栋楼在九珑码头,朝喃,能看见维多利亚港的夜景。
整栋楼有19层,每层5000平方米,总共差不多十万平方米。
建好后,郭英男被打压,星光行被断水断电,大家只好决定卖掉。郭英男不想让其他投资者吃亏,提出用3800万买回整栋楼,但贺新却说服其他股东,把楼以3750万卖给了置地公司。
那可是黄金地段,黄金位置,近十万平米,就被贺新这么贱卖了,平均每平米不到四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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