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想借这个机会说清楚。”蒋天生沉声说道,“关于贺公子车上的 ** 案!”
嚯东深深地看了蒋天生一眼。
蒋天生盯着嚯东,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
贺新找嚯东来,就是为了说 ** 赌厅的事。
原因很简单,这两个赌厅以前是洪兴在管,而洪兴是洪记的前身,所以这事必须告诉嚯东,免得以后出误会。
见蒋天生提起那桩 ** 案,贺新摇了摇头说:“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不用再提了。”
“不,贺先生!”
“我一定要说清楚,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背着骂名。”
“发生在 ** 的案,里面有问题。”
蒋天生盯着嚯东,一字一句地说。
嚯东眯着眼睛抽着雪茄,是崩牙驹偷偷透露的?还是警差查到了什么新线索?
或者是……
嚯东心里乱糟糟的,但他强装镇定,他清楚“树大招风”的道理,现在急着辩解,只会授人以柄。
要是蒋天生真有确凿证据,那自己再开口也不迟。
“没错,我确实派陈浩喃去对付崩牙驹,但那颗 ** 怎么跑到贺公子的车底下,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
“不过有一点我很确定,这事背后肯定有猫腻。”
“当时我们洪兴在澳门的赌厅,是傻强在管的!”
“这只是个误会,也没惹出多大的乱子,傻强干嘛要这么绝?”
“还有,这件事里,只有一个人成了最大赢家!”
“对!那天那个人也在场,嚯东,你还有何话说!”
说到这儿,蒋天生瞪着嚯东,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在暹罗的日子,他恨不得立马冲到嚯东面前,把他生吞活剥了。
他和蒋天养、陈耀一起回忆并分析这件事,都觉得幕后 ** 除了嚯东,没别人。
只可惜陈浩喃和傻强死得太早,不然肯定能查出些线索。
蒋氏兄弟能猜到嚯东是幕后主使,嚯东并不惊讶,毕竟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嘛。
蒋氏兄弟再加上聪明透顶的白纸扇陈耀,要是没猜到嚯东,那这江湖也太平静了。
但蒋家兄弟手里没证据。
现在嚯东面前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用甜言蜜语来搪塞。
可嚯东为什么要解释?
他是谁?
他是慈芸山的老大嚯东!
他是谁?
他是珑腾集团的董事长,香岛最大社团洪记的老大!
他开创了香岛社团“以场养兵”的先河!
他让香岛社团涉足地产中介行业!
他是香岛的地头蛇,老歪、号码帮都不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
他是香岛的商业巨擘,他的珑腾电子是香岛的重要支柱。
嚯东意识到自己错了!
他把澳门的 ** 看得太重了!
跟崩牙驹、街市伟、摩顶平这些人斗有什么意思?
这不是在抬举他们吗?
要斗,就该跟贺新这样的人斗!
赌王贺新又怎样?
想当年,赌王贺新连自己儿子的事都不敢深究,结果大房长女贺天颖跑了十几个啯家,最后还疯了。
想当年,赌王、郭英男、赌圣聂傲天、十姑娘贺婉琪等人联手拿下澳门的赌牌,最后却众叛亲离,晚年还得跟别人打官司、闹矛盾。
是赌王不行吗?
不,只是时势造英雄罢了。
赌王敢跟他海上对决吗?
“你这人自以为是,觉得自己什么都能掌控,其实你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
“你以为洪兴是你一个人的?错了。”
“哦,扯远了。”
“我告诉你,那事是我搞的,靓坤早就被我收买了。你以为忠心耿耿的傻强,也被我们买通了。当然,我不放心傻强,因为他能被钱收买,那就说明他也能被别人收买。”
“所以我派人干掉了他。”
“至于那颗 ** ,怎么出现在贺天宝的奔驰车下?”
“原因很简单,我用了障眼法,把车牌反复拆装了两次。”
“我告诉你,你以为派陈浩喃他们六个去澳门就能干掉崩牙驹?你太天真了。”
“你输了就没话说,你蒋天生不冤,你得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
“别以为这一局你就赢了。”
“如果我真想拿那两个赌厅,早就动手了。”
“这大半年我没去要,是因为我看不上,赌厅这东西早就不行了。”
“哈哈哈!”
嚯东大笑起来,海风似乎都跟着慢了下来。
嚯东望向贺新,贺新也看着嚯东。
两人对视时,贺新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第一次听说嚯东这个名字的时候,那时候嚯东刚统一了慈芸山。
第一次对嚯东印象深刻,是在嚯东、包爵士和李超人的交易上。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福临门。
他不得不承认,嚯东是香岛年轻一代中最出类拔萃的一个。
他贺新有没有想过把嚯东招来做女婿?
977年的时候,他可真想过!
那时候嚯东还没结婚,做的几乎都是正经生意,比他还干净,再过几年,香岛财阀里肯定有嚯东的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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