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女仆们离开了房间。
中森明彩缓缓跪下,给嚯东倒了一杯清酒,夹起一份金枪鱼寿司,蘸了酱油,又沾了点山葵酱,“大人。”
嚯东睁开眼睛坐起来,夹起寿司放进嘴里,软糯的米饭和鲜美的蓝鳍金枪鱼肉入口即化,他对跪着的中森明彩和坐在床边的徳川由贵说道:“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你们也过来吃点喝点吧。”
嚯东端起清酒,一饮而尽。
徳川由贵大步走过来,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接着又是一杯,一口气喝了三杯。她目光坚定地盯着嚯东说:“秋生欧泥桑,你是想把我们灌醉,然后干那种恶心的事吗?”
她的眼神清澈无邪,全身洋溢着一种宁静的气息,她的美有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魔力。
真不愧是霓虹公认的头号美女!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先吃点东西,我们再聊。”嚯东实话实说,尽管他现在没那个心思,但谁也说不准以后呢。
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早点挑明了比较好。
他夹起一块鱼肉,蘸了点酱料,送到中森明彩嘴边。
中森明彩张口咬住,细细咀嚼,然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谢谢大人~”
徳川由贵直接抓起寿司塞进嘴里,吃完又灌了一杯,小声嘀咕:“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天照大神要让我生在这个家里?我宁愿不要这个姓氏……”
“你已经比很多人幸运多了,毕竟你生在徳川家族。”嚯东笑了笑,心想这姑娘真是不知足。
全香岛比徳川由贵惨的人多了去了。
徳川由贵这种人完全是生在福窝里还喊饿。
“是吗?”徳川由贵又干了一杯清酒。
“大家眼红的徳川家族,也并非全然光鲜。我爸就是个例子,呵呵。”说完,徳川由贵自嘲地笑了笑,又是一杯下肚。
这个传承百年的大家族枝繁叶茂,她爸只是个郁郁不得志的官员,为了重振名声,办了一场酒会,想结交有权有势的人。
在霓虹,有的社团势力甚至能左右政治,所以大家也乐意跟这些社团的人打交道,而社团的人也以结交政要和名门望族为荣。
于是,徳川由贵就成了她爸拉拢社团势力的最佳人选。那时候她才十八岁,美得惊人,年纪轻轻就透出成熟韵味,还带着一丝纯真的性感。
而原青男是山口组最年轻的组长。
徳川由贵被家族的责任捆绑着,只能勉强应付……
一瓶清酒几乎都被徳川由贵喝光了。
中森明彩只喝了两杯,一边吃着寿司,一边眼里闪着光说:“谢谢大人,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饭,蓝鳍金枪鱼在霓虹历来只用来招待贵宾。”
“讲讲你的故事吧。”嚯东抽着雪茄说。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爱帮美女解闷,听她们吐露心声。不听她们的故事,怎么走进她们的心里呢?
“说出来有点难为情,我一共有五个兄弟姐妹。”
中森明彩说着,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五个?”徳川由贵惊讶地问。
“对,我爸开了家肉脯店,但挣的钱不够开销,后来借钱开了家拉面馆,结果越借越多。为了还债,我已经整整一年吃面包了。”说到这儿,中森明彩甩了甩她那柔软的羊毛卷,眼圈红了,笑容中带着一丝少女的羞涩。
“说起来,我第一次来香岛就喜欢上了这里,因为这儿没人认识我!我家人也找不到我,我真想一辈子都像今天这样,有美食,还有清酒。”中森明彩说着,眼神里满是幸福,她夹起一块生鱼片,边吃边流下了眼泪。
“别哭了。”徳川由贵赶紧拿手帕给中森明彩擦眼泪。
嚯东看着这两个绝色美女,忽然想起一句话:
她们的美,就像一首彻头彻尾的悲歌。
很贴切,也很形象。
嚯东顿时没了兴致,一个才十五岁的小丫头,要是动了她那就是犯罪,还有那个女酒鬼怨妇……能有什么心情!
他把雪茄扔进烟灰缸,站起身说:“我去洗个澡。”
说完就不理她们,自己去浴室了,洗完澡换上师爷苏送来的衣服。
出来后,徳川由贵气息柔和,靠在嚯东身边,语气暧昧地说:“秋生欧泥桑,你之前不是一直摸我的大腿吗?现在我就在你面前,放过中森吧,她还小,今晚我是你的了。呵呵,其实仔细想想,秋生欧泥桑真是个完美的男人。”
她说完,一副任你摆布的样子,脱下和服,胸前曲线若隐若现。
我去!
嚯东瞬间又来了精神,他看向门外问:“中森去哪儿了?”
“我让她去客房睡了。”徳川由贵把头发捋到耳边。
她一脚踢上门,拉上帘子,关掉灯。
完事后,嚯东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取出烟丝和纸,事后抽雪茄太费劲,还是事后烟舒坦点。
他怎么也没想到,徳川由贵居然还是个 ** ,之前听说全霓虹的 ** 都得去幼儿园找……原来网上都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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