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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最弱士郎与最强金闪 第61章 剑术修行与觉悟

作者:单机很苦钱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15 23:41:43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 Archer突然动了起来。我好奇地看着他,只见他从房间角落拿出几枚将棋棋子,在桌上摆了起来——三枚一组、两枚一组、还有单独的两枚。显然,这代表着当前的战局。

分别是 Lancer、Rider、caster的同盟,Saber和 Archer的同盟,实力恐怖的 berserker阵营,以及至今仍未露面的 Assassin。

单论战力,行踪成谜的 Assassin看起来最弱势,但刺客的职责本就不是正面参与从者间的战斗。他们擅长潜伏在暗处刺杀御主,一旦找到机会,就能瞬间扭转局势。现在一直不现身,想必是在等待时机,或是在专心收集情报。

“如果一对一的话,caster阵营是最容易对付的……”Saber话还没说完,远坂就接了下去:“结果倒好,偏偏最容易打的几个还抱团了。怪事一件接一件,这次的圣杯战争真是乱得一塌糊涂。”

我和 Saber主仆三人都面色凝重,而 Archer却突然开始胡乱挪动桌上的棋子。原本排列整齐的棋子很快就乱作一团,让人分不清哪个代表哪个。

看着我们三人困惑的表情,这位金发青年勾起了一抹冷漠的笑:“如果团战不利,那就把局势搅成混战,总能找到胜算。分割敌人战力是战术的基本,一个个解决掉就是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要么,就等着其他杂碎们互相厮杀。不过那样的话,我们恐怕会是最先被盯上的。”

确实……如果其他阵营能先内斗起来,对我们来说自然是最好的。

可在集团作战中,通常最先被攻击的都是看起来最弱小的阵营。既然 Assassin的行踪不明,换成其他御主,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我们当成目标。

Saber虽然是强大的从者,但并没有 berserker那种近乎无敌的能力,更不用说 Archer了——他的态度一直模棱两可,根本靠不住。

眼下的战局对我们极为不利,一味拖延只会让我们越来越被动。必须想办法,从这里迈出逆转的第一步——

“……我们主动出击吧。既然现在处于劣势,至少得抢占先机。”我开口说道。

听到我的话,三人的表情都变了。远坂瞪大了眼睛,Saber微微皱起眉头,显然都很惊讶。只有 Archer,嘴角勾起了一抹看好戏的淡笑。

过了好一会儿,远坂才从震惊中平复下来,带着几分怀疑问道:“真是少见啊。你之前不是一直说讨厌战斗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士郎?”

她会惊讶也难怪。我一直跟大家说,我极其厌恶圣杯战争这种“游戏”,也不想主动参与战斗。

我既不是自愿加入的,也没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现在却提出要摆脱被动局面,确实让人难以理解。

——可是,既然立志要成为正义的伙伴,就有绝对不能退让的底线。

“没错,我还是讨厌战斗。但慎二那家伙,竟然说‘人类只是诱饵’。因为他,无辜的人被袭击,甚至可能已经死了。”我攥紧了拳头,语气坚定,“不能再让牺牲者增加了。那种把无辜的人当成牺牲品的家伙——就算要打倒他,我也要阻止他。”

在慎二越过那条禁忌底线的瞬间,我就已经做好了觉悟。不管他是我的同学,还是认识多年的朋友,这些都不重要了。我必须在他牵连更多人之前,阻止他。卫宫士郎之所以成为圣杯战争的参与者,为的就是这个。

“……哼,总算有了点像样的样子,士郎。”远坂的语气缓和了些,“好吧,我帮你。不管怎么说,作为这座城市的管理者,慎二的所作所为我也不能坐视不管。先从 Rider下手这个方针,我同意。我可没兴趣一直被动挨打。”

“我也同意,凛。”Saber也点头附和,“Rider的魔力供给本就不足,而且在上次的战斗中,Rider受了足以让她消散的重伤。就算她和 caster结盟,伤势痊愈也需要时间。如果能在她恢复之前除掉她,之后对付 caster和 Lancer也会轻松很多。”

远坂和 Saber就这样轻易地接受了我的想法,这让我有些意外。

但仔细想想,正如 Archer刚才所说,分割敌人战力、先攻击最弱的对手,本就是合乎情理的战术。而且在 Assassin尚未现身的现在,Rider无疑是最弱的从者。就算这里面掺杂了我个人的情绪,这个选择也没有错。

目标已经确定,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在 Rider有 Lancer和 caster支援的情况下,创造公平的战斗机会……

“不过,有个地方我还是想不通。”就在我思索之际,远坂突然皱着眉说道,“如果 Rider一开始就和其他从者结盟了,他们早就该发动袭击了。而且,非要等到 Rider快被打倒的时候才出手相救,这也太奇怪了吧?”

经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确实如此。如果真想彻底除掉其他从者,Rider单独行动,远不如和 Lancer、caster联手效率高。

可敌人并没有这么做。就算假设他们因为某些原因无法同时行动,慎二和 Rider当时也完全没有要等援军的样子——反而差点被 Saber彻底打倒。也就是说,他们当时根本没料到 Lancer会来?

“——或许,事情的顺序反过来了。”Saber突然开口。

“顺序?”我疑惑地看向她。

“是的。Lancer他们和 Rider一开始并没有关系,但后来因为某些原因,Lancer他们必须救 Rider。这样一来,这次的行动就没有矛盾了。”

Saber冷静地分析道,“但问题在于,他们为什么必须救 Rider?这一点想不明白,实在让人不安……下次我们再和 Rider战斗时,他们插手的可能性依然很高。”

Saber的分析一针见血,但问题并没有解决。不管怎样,下次和 Rider交手时,如果再被 Lancer他们干扰,一切就都白费了。我们要么查清他们背后的理由,要么就得创造一个能彻底阻止 Lancer他们干扰的环境……

“——呵,倒是刚好有个量身定做的陷阱等着我们啊。”Archer突然低笑起来,那笑容里满是邪恶与傲慢。他那双血色的瞳孔,似乎正望向远方某处,而非眼前的我们。

“小鬼,看来你运气倒是不错。”

“突然说什么呢?”面对他没头没脑的话,我们都投去了困惑的目光。

Archer对着我们嗤笑一声,随后拿起桌上的棋子,在指间转了起来:“你们说,Rider被 Saber打成了重伤,伤重到放着不管就会消散。既然如此,她肯定要专心养伤。”

“可她魔力不足。那样的重伤,没有大量魔力根本无法恢复。就算她投靠了 caster,那只雌狐狸也不会好心到帮他处理这么麻烦的事。”他顿了顿,看向我们,“——我问你们,你们的学校里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啊!”

听到这话的瞬间,我看到远坂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想必我此刻的表情也和她一样。

是学校!慎二在那里布下的结界还完好无损。只要发动那个结界,就能吸取数百名学生和教职工的魔力。有了这么多魔力,不管 Rider伤得多重,要治好他都易如反掌——代价是牺牲大量无辜的人。

“后天就是周末了……也就是说,”我艰难地开口。

“Rider要行动的话,就只有明天了。”远坂的表情扭曲,语气里满是憎恶。我和她一样,对这种把他人当作垫脚石的卑劣行径感到愤怒。

我们无法解除那个结界,也就是说,要解除结界,就必须先打倒 Rider。可 Rider上次侥幸逃脱后,现在已经不知所踪。想在明天之前找到他,恐怕是不可能的。

必须想办法不让学生们被卷入其中。既然无法解除结界,那能不能反过来阻止人们靠近结界呢?

“喂,远坂,能不能在学校周围布下让人回避的魔术?”我问道。

“我也想过,但那个结界肯定会碍事。那里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像这种干涉空间本身的魔术,以我的能力根本无法覆盖。”远坂无奈地摇了摇头。

“该死……看来还是只能先打倒 Rider啊。可怎么才能找到她……”

“不,我们不用找。他们自己会送上门来。”远坂突然语气肯定地说道,眼神里满是自信。

“那种规模的结界,发动的时候术者本人必须待在附近。如果 Rider想发动结界,就只能自己去学校。而且那个结界本身还没完成,就算发动了,也不可能立刻起效。”

“那我们就在学校附近埋伏,等 Rider出现就立刻突袭。”Saber接话道,语气冷静,“Rider现在几乎没有战力,就算 Lancer和 caster赶来,我们也是二对二。普通的魔术对我基本无效,局势会对我们有利。”

远坂说完后,Saber立刻做出了判断。一旁沉默的 Archer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利用结界发动的条件反过来设伏,趁机打倒 Rider——这恐怕是我们能占据优势的最后机会了。一旦错过,局势会立刻向对方倾斜。

要是让 Rider恢复战力,双方的战力比就会变成三对二。就算 Rider是弱小的从者,可我们还不知道她的真名和宝具,根本无法预判她的能力。无论是为了保护无辜的学生,还是为了确保战略优势,我们都只能主动出击。

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今晚一晚。在这之前,我们必须为决战做好准备——

······

“唔啊……!?”

手中的竹刀猛地被击飞,就在我本能察觉到“不好”的瞬间, Saber的剑尖已经抵住了我的鼻尖。

“——可恶,又输了吗。”

“不,你的动作比上次进步了很多。或许是经历过实战的缘故,士郎的动作里已经没那么多犹豫了。”

Saber放下竹刀,对着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我给出建议,“但还是很难说你做出了‘正确的应对’。虽然出击的时机把握得不错,但你似乎还难以判断,什么时候该闪避、什么时候该防御。”

我瘫坐在地,只觉得浑身脱力,再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

客厅里的作战会议结束后,我就缠着 Saber,让她再陪我练一次剑。

上次的修行因为 Archer突然介入,最后闹得不欢而散,但经过之前的战斗,我多少重新看清了自己该做的事——所以才想抓紧时间提升实力。

上次 Archer曾严厉地斥责过我,说我不该妄想寻找和从者战斗的方法。

Archer说“人类赢不了从者”,所以练剑根本是白费功夫。他的话是冷酷的现实:一个半吊子魔术师,确实不该想着和从者抗衡……是啊,是和“从者”抗衡。

之前我因为“不想伤害人类”的念头,下意识地给自己限定了选择:从者不是人类,所以可以和他们战斗。我凭着这种荒唐的逻辑,一步步走偏了方向——既忽略了要和己方从者配合,也忘了敌人的御主同样是威胁。

……可在那片树林里,当我和慎二对峙时,我终于醒悟了:敌人不只有从者,他们的御主,也可能是会伤害无辜的凶手。

如果说“和从者战斗”是从者的职责,那“和敌方御主对抗”,就该是同为御主的我的责任。既然迟早要和人类敌人交手,那剑术训练就绝不是白费功夫——事实上,正是因为我多次见过 Saber挥剑的姿态,才能躲开慎二那毫无章法的攻击。

或许,Archer当时想告诉我的,就是这件事。想通这一点,我才明白他当初那些看似无关的提问背后藏着的深意——他那双红莲色的眼睛,从一开始就看穿了我没意识到的种种矛盾。我该做什么、该想什么……越琢磨,越觉得他那些语焉不详的话,其实都戳中了问题的核心。

我要和伤害普通人的御主——和慎二,正面为敌。不能只执着于“打倒从者”,还要做好和敌方御主战斗的觉悟。正是这份决心,让我向 Saber道歉,并恳求她再指导我剑术——而 Saber,也爽快地答应了。

“我明明觉得‘这个攻击应该能防下来’,可真动手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被打飞了。难道还是我太轻敌了吗?”我揉着发麻的手腕问道。

“有这方面的原因。”Saber点头,“是该防御、该闪避,还是该反击?选择哪一种应对方式,都需要你仔细观察对手的动作后再决定。”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但以你现在的水平,反击还太困难。在你掌握好防御和闪避的技巧之前,最好先放弃盲目反击的想法。”

我连连点头,认同 Saber的话。确实,刚才我光顾着勉强躲开攻击,根本没精力去留意 Saber下一步的动作。可不管是什么攻击,发起前总会有预备动作——要是能看清这些细节,自然就能判断出该怎么应对了。

“……”

我不经意瞥了眼时钟,发现日期眼看就要变更——看来我和 Saber已经切磋了相当长时间。或许是因为全程专注,时间竟过得如此之快。

原本按照计划,晚上我该跟着远坂学习魔术,但考虑到明天很可能要和 Rider交手,甚至可能对上 Lancer或 caster,她得专心做自己的准备,便没顾上我。

远坂说,要是只对付其他御主或从者,她早就准备妥当了,可问题出在那道神秘黑影上——那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怪物,必须想办法应对,所以她实在没多余精力再指导我。

Saber似乎注意到我在看时钟,脸上的神情柔和了些。

她把训练用的竹刀放回道场角落,丝毫不见疲惫地转向我:“已经很晚了。士郎你也累了吧,今天就到这里结束吧?”

“好啊,那就这样。”我点点头,随即有些愧疚地说,“……谢谢你,Saber。明明你也刚经历过战斗,还特意陪我练剑,真是不好意思。”

“不用在意。能有教人剑术的经历,对我来说也很愉快。”Saber微笑着回答,可她的目光却不知飘向了远方。

我看着Saber这副模样,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惑:“Saber,你以前也像这样教过别人剑术吗?”

“嗯,虽然次数不多,但确实有过这样的机会。”Saber轻轻点头。

Saber作为以剑之英灵身份被召唤的存在,剑术造诣自然登峰造极,本就是最适合教剑术的人,想必当年也是位优秀的老师。

可不知为何,Saber的表情突然变得阴沉,眉宇间笼上了一层阴影——那绝非回忆愉快往事时该有的神情,反而透着与“愉快”截然不符的沉重。

“……不过,我没能好好引导我的学生,算不上是个好导师。”Saber抬起头,目光却像在望着我身后的虚空,轻声喃喃道。

“……不会吧?我觉得 Saber你教得很好啊。”我连忙反驳。

“不是的。真正优秀的导师,会和学生建立深厚的联结,引导他们更好地发挥自身的力量。从这一点来说,藤姐才是非常出色的教师。”

Saber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落寞,“——可我既没能和学生建立联结,也没能好好引导他们。或许是我太没用了吧,明明能教给他们剑术,却做不到更多。”

听到 Saber称赞藤姐是好老师,我先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但仔细想想,好像确实如此。

藤姐看似大大咧咧,却总能抓住关键,工作也做得很认真;学生们都喜欢她,有心事也愿意跟她聊;就算平时看起来不靠谱,说到底她还是个称职的老师。

可我知道,Saber想表达的不止这些。她说自己“算不上好导师”,这话里的“导师”,似乎不只是“教师”那么简单。

被召唤为从者的,都是过去的英雄。而英雄之中,不乏像国王、皇帝这样身居领导之位的人。

或许 Saber此刻,是在回望自己生前作为“英雄”的那段岁月吧。

可Saber脸上的神情,却和英雄该有的自信与骄傲截然不同——反而满是悔恨,像是在深深自责,沉重得让人心疼。

“Saber……”

不知为何,我突然很在意她这个人。

她拥有配得上“英雄”称号的勇武,也有着渴望被称为“万能”的圣杯的心情,更背负着过去的沉重枷锁。

若是像 Archer或 Lancer那样,一眼望去就有英雄气场的从者,他们有这些特质倒也容易理解。可眼前这个看起来比我还小的少女,要背负如此沉重的过往……我始终难以坦然接受这个事实。

而且,我也做不到对一脸沉痛的 Saber视而不见。

“虽然我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但你能清楚地认识到这些,说明你本来就是个好老师啊。”我认真地说,“你刚才说‘没能引导学生’,可这不全是你的责任吧?不是所有学生都那么认真,总有调皮捣蛋的。就算老师教得再对,也总有不顺利的时候啊。”

听到这话,Saber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我和藤姐认识很久了,以前常听她吐槽学校里的事,比如学生霸凌、调皮学生闹事之类的。她总是一脸认真地烦恼:“我明明已经好好教了,怎么还会出问题呢……”

可我觉得,不能因为学生出了问题,就断定老师一定有责任。

不管是教的人还是学的人,都不可能完美无缺,出现差错是难免的。

从概率上来说,反倒是学生这边出问题的情况更多吧。

我不清楚 Saber的过去,也知道不该轻易触碰她的往事。

但以Saber认真的性格,当年肯定是尽心尽力去面对那些“学生”或“追随者”的。就算最后发生了让她后悔的事,这份责任也不该由她一个人来扛。

“啊,抱歉,我说得太自以为是了。要是让你不舒服了,我道歉。”见 Saber没说话,我连忙补充道。

“不,没有那回事。我知道士郎你是在为我着想。”Saber轻声回应,她那张清秀的脸上,惊讶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微笑。

看来我的话,并没有起到反效果。

可Saber的目光,依旧飘向远方,显然还在思考着什么。我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只会打扰她,便从木地板上站起身:“……哎呀,又耽搁到这么晚了。那我先回去了?”

“你先回去吧,我把竹刀收拾好就回去。”

“好,那又要麻烦你了,Saber。今天真的谢谢你。”

“不用谢,士郎,你也辛苦了。”

我对着优雅行礼的 Saber转过身,拖着因连日训练而有些酸痛的腿向外走。外面早已一片漆黑,安静得听不到一点声音——毕竟已经是深夜了。

明天就是战斗了。必须在其他学生被卷入之前,彻底打倒 Rider。既然还要和她的御主慎二交手,今天就该调整好状态,早点休息。毫不夸张地说,明天的一战,将决定整个战局的走向。

“——若是能有像 Archer那样看透人心的眼睛,或许一切就不一样了吧。”

就在我即将离开的前一刻,似乎听到身后传来了这样一句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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