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最弱士郎与最强金闪 第53章 置换反应？

Archer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神秘人影则面无表情，两人交谈了起来。

可交谈间，我能清晰看到 Archer的表情如同逐帧切换般，从笑意逐渐转为愤怒。

虽然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但想必是那人触怒了这位黄金之王。

此刻，面对依旧面无表情的神秘人影，Archer眼中已燃起了烈火般的怒火。

仿佛再也按捺不住，Archer猛地抬起右脚，重重踏向地面。我恍惚间觉得大地在摇晃——不，那并非错觉，地面上真的裂开了纹路。仅此一击，便足以让人感受到他超乎寻常的力量与怒火。

“你，竟敢劝谏本王？”

突然，他的声音变得清晰可闻。此刻 Archer的怒火已升级为杀意，锐利的目光如利刃般刺向眼前的无礼之徒。

“没错。我要亲手纠正你的傲慢。”

面对杀意的狂风，那人却丝毫未动，用与容貌相符的中世纪语调缓缓点头。

听到这话，Archer的表情瞬间转为嘲讽——而就在那一瞬间，战斗爆发了。

我只瞥见 Archer向身后伸出手，下一秒，那柄黄金之剑已握在他手中。剑光快过疾风，直斩向神秘人影的脖颈。

“——，——！”

Archer口中似乎喊出了什么，脸上满是从容与轻蔑……可下一秒，这表情便被惊愕与愤怒取代。

黄金之剑挥出的刹那，神秘人影的右手突然如泡沫般变形——化作一柄剑，竟稳稳接下了 Archer的一击。

“哈——！”

那人趁势反击，挥剑逼退了 Archer，这一次，轮到 Archer转入防御了。

战斗瞬息间便进入了白热化。Archer从周身浮现的波纹状空间中，不断取出武器向敌人发起攻击。

而另一方，则如最初所示那般，将手脚化作剑、枪等武器，或是化为防具，时而闪避 Archer的攻击，时而发起凌厉的反击。两人都绝非普通人，他们的战斗方式更是超乎常理。

“你这土块般的存在，也敢与本王比肩！”

Archer掷出长枪，那人便将身体化作泥浆般的形态，缠绕住长枪将其夺下；那人又将长枪掷回，Archer则立刻从身后的空间中取出巨盾格挡。

当神秘人影将左手化作巨槌，挥击而来时，Archer瞬间甩出锁链镰刀，斩断了那只左手。被斩断的左手随即又变回泥浆状，重新回到主人身边。Archer抓住这一瞬的间隙，取出火器扣动扳机，那人的身体却突然化作薄膜般的形态，将子弹反弹了回去。

一方不断祭出超凡武器，另一方则不断将身体变异成诡异形态。在这场如同闹剧般却又惊心动魄的战斗中，广场的地面被翻卷而起，天空中升起数道巨大的火柱。

渐渐的，我视野中的雪花噪点越来越严重。或许是受到这场激烈战斗的影响，不仅是雪花噪点，我的视线也开始逐渐模糊。最终，我没能看到这场战斗的结局。

拦路的闯入者，突如其来的战斗，暴涨的愤怒与杀意……这一切，仿佛都在预示着我与慎二未来的走向。

···

“啊，糟——了？”

睁开眼的瞬间，最先感受到的是一阵灼热感。正是这异样的热度，让我意识到自己从梦中醒了过来。

大概是昨天远坂的训练太严苛，浑身都还带着燥热。这感觉不同于感冒或流感带来的乏力，却实实在在让身体不在状态——看来昨天那场“特训”，对身体的影响比想象中更大。

昨晚的训练是从基础开始的：我在远坂面前演示了强化魔术。可先不论成功率如何，从一开始我就错得离谱。

远坂说，我连在体内生成魔力的步骤都出了问题，现在回想起来，她当时会露出那种无奈的表情也难怪了。

普通的魔术师，首先要构筑魔术回路。一旦完成，之后只需激活回路即可。远坂说，这过程就像按下开关一样简单。

可我呢？每次都要耗费大量时间，甚至赌上性命似的，试图从零开始构建魔术回路。远坂说，这不仅极度危险，更是毫无意义的徒劳。

于是，训练的第一步就成了“调整魔术回路的开关”，可这一步就已经让我吃不消。毕竟要一下子纠正多年的错误习惯，身体负担加重是必然的——结果昨天的魔术训练，最终只进行到这里就结束了。

“还做了奇怪的梦……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近来总觉得运气不佳，连睡觉时都不得安宁，竟开始频繁做起诡异的梦。

“该死，现在几点了……？”

我咒骂着看向房间角落的时钟——已经七点十五分多了。糟了，彻底睡过头了！

我立刻切换思路：比起魔术训练，眼下有更紧急的事要处理。

“必须赶紧准备早餐……不然藤姐绝对会闹翻天。”

我慌忙从睡衣换成校服，一想到迟到后可能面临的“暴风骤雨”，就一阵头皮发麻。饿肚子的猛兽会做出什么事，简直不言而喻。

更何况，现在家里可不止“一只老虎”。要是让远坂和 Archer知道我睡过头没准备早餐，指不定会被怎么吐槽……偷懒是没办法了，当务之急是尽快把早餐做好。

随便换好衣服，飞速洗漱完毕，我直奔厨房。脑子里一边盘算着冰箱里的食材、剩余的时间，以及在这些条件下能做出的菜单，一边冲进客厅——可就在即将冲进厨房的前一秒，我察觉到了异常。

“哎，早餐已经做好了？怎么回事？”

映入眼帘的是餐桌上整齐摆放的早餐：烤面包配煎蛋、生菜沙拉加香肠，甚至还准备了牛奶。这菜单，和我刚才在脑子里规划的一模一样。我完全没搞懂状况，愣在了原地。

“你怎么这么慢啊！士郎，还在发什么呆！”

藤姐正大口嚼着生菜，右手挥舞着叉子冲我嚷嚷。喂，别拿餐具玩啊。

“抱歉，睡过头了。……这早餐，总不可能是藤姐做的吧？难道又是樱帮忙准备的？”

“你这话说的也太失礼了吧！只要我想，做个早餐还是没问题的！

……对了，今天樱请假了哦。刚才她联系说身体不舒服。”

樱生病了……？

担忧涌上心头的同时，圣杯战争的事也立刻闪过脑海。难道是慎二故意不让她来？虽然樱可能因为美缀的事心力交瘁，确实有可能真的生病，但……这事还是之后和远坂他们商量一下比较好。

现在首先要确认樱是否安全。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早餐根本无关紧要。

“那樱现在没事吧？”

“嗯……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大概是累坏了。我知道你担心樱，但也不用摆出这么严肃的表情啦，士郎。”

藤姐笑着安慰我，看来我的担心全写在脸上了。

不过冷静下来想想，既然远坂和 Saber还坐在餐桌旁悠然吃着早餐，显然眼下不是需要立刻慌张的情况。我也真是的，一听到突发状况就乱了阵脚。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话说回来。藤姐、远坂和 Saber都在，最后一个人去哪了？

“——比我起得还晚，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杂种。真是无礼到让人吃惊。”

话音落下，那个不见踪影的“最后一人”终于出现了——Archer单手端着放沙拉的盘子，从厨房走了出来。

“……哎？”

我还在为这意外的景象发愣，Archer已经走过我身边，把盘子放在桌上，自顾自坐下了。旁边正好空着一个座位，我下意识地坐了过去，可脑子里全是问号……

“难、难道这早餐是 Archer做的？你居然会做饭？”

眼前的景象比清晨的梦还要不真实，我忍不住小声嘀咕。

毕竟，这个像“行走的任性”一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自己动手做事？比起亲自下厨，他更像是会命令别人端来豪华料理的类型吧。就算这早餐做法简单，说这是藤姐做的，都比说是 Archer做的更可信。

面对我怀疑的目光，Archer不悦地哼了一声，回答道：

“哼，我本来也没打算做。只是去厨房拿酒，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该不会……你的记忆恢复了吧？”

身体不由自主地行动，可能是条件反射，也可能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但在这种情况下，前者显然不成立。这么说来，Archer以前有做饭的习惯？

可我还是无法相信——这不仅和他本人的性格完全不符，更重要的是，从者怎么会做饭？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哪位英雄，但从那身与时代脱节的铠甲和武器来看，他显然是很久以前的人物。古代的烹饪方式和现代天差地别，就算圣杯再神奇，也不可能连早餐的做法都一并赋予吧？

就算 Archer拥有超凡的头脑，做饭也和下棋不同。

我每天都做饭，很清楚哪怕是一个煎蛋，新手和老手做出来的味道也天差地别——这需要直觉和经验。可现在摆在我面前的煎蛋，火候把控得恰到好处，正是煎而不焦的完美状态。

古代的英雄，却熟练掌握现代烹饪技巧，甚至达到“习惯成自然”的程度。我不禁猜想，这个矛盾之处，会不会隐藏着 Archer真实身份的线索？

“——不，什么都想不起来。不过这些琐事无关紧要。能吃到本王亲手做的早餐，你该感激这份天大的恩惠，杂种。换做平时，你本该含泪跪拜道谢才对。”

……结果他还是这副德行。虽然“Archer做饭”这件事怎么想都违和，但至少他那副傲慢的样子没变。要是连性格都变了，那才真的奇怪。

“确实很惊讶。没想到 Archer还有这样的特技……看来人多少都有些意想不到的优点啊。”

不知 Saber是不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她轻飘飘地吐出一句吐槽，直接怼了 Archer的“王者发言”。不过也难怪，从 Saber的角度来看，她确实不可能对 Archer有好感。可连坐在旁边的远坂都跟着点头，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嗯……不过总觉得有点在意。这味道，好像在哪里吃过……？”

远坂一边吃着淋了日式调味的生菜黄瓜沙拉，一边皱着眉歪头思索。这沙拉用的不是家里储备的市售沙拉酱，而是特意用调料调配的，确实很用心。可远坂以前吃过类似的沙拉吗？虽说她看起来更偏爱豪爽的中华料理。

“啊，差点忘了！今天还有教职工会议！”

我正琢磨着，一直埋头猛吃烤面包、完全没理会我和 Archer小声交谈的藤姐，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这种事应该早点想起来啊，藤姐。现在时间不是快赶不上了吗？”

“没关系啦。早餐和会议，当然是早餐更重要。”

“你这还像个老师吗……。行了行了，赶紧吃，别迟到了。

话说回来，最近教职工会议是不是太多了？我记得以前大概一个月才开一次吧。”

“是啊——最近冬木市不太平，前两天又发生了美缀的事，还有学生无故旷课，问题一大堆。冬木市这么热闹，大概是十年前那次大火之后的头一遭。”

十年。听到这个词，我的身体猛地一僵。

圣杯战争按理说应该是秘密进行的。可既然是冠以“战争”之名的事件，其影响必然会波及这片土地。

就像这次，已经出现了被卷入“不明气体泄漏事件”的人，也有传言说失踪人口在增加。

连学校都要频繁开教职工会议……战争的阴影，正切实地影响着这座小镇，影响着人们的生活。

而这一切的顶点，便是十年前的那场大火。那绝非“麻烦”就能概括的灾难。如果他们只是想互相残杀，为什么不去深山里，非要在镇上闹得鸡犬不宁？

“好了，总之今天我先走一步啦。你们上学也要小心哦——”

藤姐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心情，精力充沛地站起身，临走前还抓起一根香肠塞进嘴里，哒哒哒地朝玄关跑去。一般人刚吃完饭这么跑，肠胃肯定会不舒服，可对“老虎”来说，人类的常识大概根本不适用吧。

玄关的门“哐当”一声关上，紧接着就传来一阵奇怪的喊叫声，还有逐渐远去的脚步声。这也太吵了，会打扰到邻居的吧……

“……藤村老师平时一直这样吗？”

“一直这样。”

我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远坂却疲惫地叹了口气。确实，要跟上藤姐的节奏，想想都觉得累。而且不管多严肃的话题，只要经她之口，很快就会跑偏。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远坂其实特别怕早起。今天因为我睡过头，她才勉强打起精神，可昨天早上她那副样子简直惨不忍睹——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像僵尸一样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我当时还以为是新的从者袭击，差点做好战斗准备。

所以，每天要应付藤姐的我都还好，可本身怕早起的远坂，要跟上藤姐的节奏，肯定更累吧。不过以远坂的性格，她是绝不会把这种疲惫表现出来的。

“算了，不说这个了。既然大家都在，不如趁现在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

“我同意。凛，大河老师说樱身体不舒服，你怎么看？”

Saber立刻切入正题。被问到意见的远坂，用手托着下巴，露出为难的表情思索起来。

樱是真的生病，还是被慎二阻止，无法来这里？如果是后者，那慎二一定有什么企图。

“嗯……慎二本来比我们更了解这里的情况，如果他不想让樱来，早就该这么做了。可他偏偏选在这个时候让樱请假。

而且听说慎二昨天也没去学校……如果樱不是真的生病，那他今天说不定会有什么动作。”

有动作——也就是说，可能要动手了。

“其他的杂种们，终于也有战斗的觉悟了吗。我虽然也喜欢谋略，但戏剧若没有**，就毫无看头。你们最好打起十二分精神。”

“虽然你说话的方式让人不爽，但确实是这个道理。

……Saber，今天麻烦你跟在我们后面去学校，在附近找个不显眼的地方待命，可以吗？”

“遵命。不过万一发生紧急情况，请用令咒召唤我。虽然我能感知到附近的从者，但如果对方用宝具或令咒召唤其他从者，情况就不同了。”

令咒的数量有限，但只要消耗令咒，甚至能实现“从者空间跳跃”这种超乎常规的奇迹。正如 Saber所说，我或许也该做好使用令咒的准备。

“Archer，你也和 Saber一起——”

我话没说完，突然想到 Saber和 Archer搭档可能出问题，于是立刻改口：

“——不，你和 Saber分开行动吧。如果可以，找个能俯瞰学校校园的高处待命，可以吗？”

“哦？杂种终于也会动脑子了——好，本王就听从你的指示。”

你应该是读懂了我的意图吧——双臂抱胸的 Archer傲然地点了点头。

平时总在学校附近巡逻的 Saber，今天在我身边待命。

从从者的气息来看，慎二以及其他御主所携带的从者自然能察觉到我们的存在，我们这样做，既是对我们的护卫，同时也能牵制那些企图对我们采取行动的敌人。

至于 Archer，我则让他监视整个学校……也就是从其他御主的侦察范围之外，留意是否有可疑人员进出。

要是只是单纯待在学校附近，恐怕会被其他御主发现，但我心里有数，有几栋建筑距离学校不算太近，却又能俯瞰到校内的大部分区域。万一情况紧急，让他从那个位置狙击敌人就行。

这是充分利用从者特性的职责分配。多亏不久前听 Archer和 Saber用将棋打了比方，我才能在瞬间想出这个办法。

“就这么定了。心里果然是不太痛快呢，虽然我们像诱饵一样，但要是有人敢来挑衅，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远坂自信满满地说着，还扬起了下巴。……这家伙，绝对是那种爱捉弄人的类型。

好了，接下来——虽然还不知道会不会真的爆发战斗，但至少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接下来只要打起精神，小心翼翼地度过今天一整天就好。

···

就这样一直到放学后……

今天终究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学校的结界也和昨天一样，只是让人感觉不舒服，并没有察觉到异常，也完全感受不到从者的气息。除了间桐兄妹没来上学，眼前的景象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虽然不太可能有人蠢到在众目睽睽的时间段发起战斗……但即便如此，我还是一边保持警惕，一边上课、吃午饭，顺便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当然，课上讲了些什么，我几乎没往脑子里记。

跟过来打招呼的同学们道别后，我假装趴在自己的桌子上睡觉，等待着教室里的人变少。

大概是因为学校终于下达了社团活动全面禁止令，一到放学，校园里的人很快就散光了。

多亏如此，我不用长时间装睡——虽然已经习惯不来这一套了，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

就在这时，走廊方向传来了“咚咚”的脚步声。不会吧……我心里想着，一边用胳膊遮住头，一边提高警惕，朝走廊的方向望去。但当看到那身熟悉的红色衣服时，我立刻放下了戒备。

“卫宫同学，你还好吗？”

我依旧趴在桌上装睡，而处于“猫耳模式”的远坂则优雅地向我搭话。她的语气和往常一样，丝毫让人察觉不到她的真实想法。

“嗯。……对了，不用勉强戴猫耳啦。反正这里也没有其他人。”

“那我们就按计划开始吧。目前还没感觉到御主的气息，但如果有人要动手，估计就是接下来了。”

远坂优雅地无视了我关于猫耳的发言，猛地转过身。我也站起身，从储物柜里取出事先放好的金属棒握在手中，跟了上去。这根棒子大概是用旧了的扫帚柄，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今天早上商量过后，远坂在来学校的路上就想到了补充作战计划，我们趁午休时间碰了头，决定放学后立刻执行。远坂已经用念话联系过 saber了，至于 archer，一开始就跟他说好了，让他在我们离开校园范围前先待命，所以没什么特别需要担心的。

不过虽说叫作战计划，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再次破坏咒刻，以此干扰那道日渐增强的结界而已。但这次行动本身，就是为了引诱敌方御主现身的计谋。

上次因为我们破坏了咒刻，设下这道结界的家伙肯定加强了对咒刻的监视。这样一来，等我们再次试图干扰咒刻时，那家伙很有可能会出来阻拦。虽然不知道犯人是慎二，还是其他御主，但我们的计划就是：等对方一出现，就由两名从者联手反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我们现在没带从者，只要对方带着从者，一眼就能看出来。要是敌方御主知道这一点，想必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

“第一波攻击我肯定能防下来给你看。只要撑过这一下，之后就交给 saber对付。到时候，再把对方引到操场之类的地方，让 archer远程狙击，配合 saber联手解决掉就行。”

远坂能说出这么有底气的话，大概是因为她本身就是一流的魔术师吧。别说从者了，我连被魔术师袭击时能否自保都没信心，说实话，这件事我只能靠远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