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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最弱士郎与最强金闪 第50章 被Saber暴打

作者:单机很苦钱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15 23:41:43

道场木地板的一角,坐着一位美丽的少女。

她身着素雅的白色衬衫与蓝色短裙,那张如同梦幻般精致的脸庞上,双眼轻阖,透着几分易碎的脆弱;可少女周身凛然的气场,又让她的存在感无比坚定。

她那西洋人偶般的模样,本与日式房屋的风格格格不入,却又奇妙地融入了周遭环境。即便已与景致这般和谐,那份不曾被遮蔽的美丽,依旧让她周身萦绕着与常人截然不同的超凡气质。

而场中还另有一人。在金发少女几步开外,道场的另一侧,一位高个子青年正挺拔地伫立着。

明明是冬天,他却穿着单薄的衬衫与迷彩纹……不,是蛇纹图案的长裤,衣着十分轻便。脖颈间的项链、手腕上的手环等饰品,乍看之下会让人觉得他是个轻浮的玩乐之徒。

可他身上的气息,却彻底推翻了这份轻佻。那股仿佛能让在场所有事物,甚至整个世界都为之敬畏的凌厉威压,让人不敢有半分轻视。他仅仅是站在那里,便足以证明绝非等闲之辈,那周身萦绕着的超然气场,早已将这份不凡显露无遗。

青年背对着我,双臂交叉,不知在注视着什么,我无法看清他的表情。但那道背影中,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这本该只是间破旧的道场,却因两位稀世的从者到访此地,让我熟悉的地方化作了一幅如同名画般、带着不可触碰的神圣感的异境。

“……?士郎,樱已经出发了吗?”

我被眼前的氛围震慑,呆呆地站在原地。这时,一双翠绿的眼眸静静落在了我身上。

“啊,我刚送她走。让你久等了,抱歉。”

“无妨,不必在意。

——那么,我们开始士郎的训练吧?”

Saber优雅地起身,那动作让我一时失神。可即便如此……我的注意力仍无法从 Archer身上移开。

早餐后我还在想他去了哪里,万万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或许只是他的一时兴起,但面对这个捉摸不透的男人,我忍不住揣测:他特意来观摩我的训练,会不会另有目的?

“……嗯?杂种,你看什么?”

Archer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转过身来。平时他披挂铠甲时,那金色的头发会张扬地竖起,仿佛要刺破天际;此刻却垂落下来,衬得他的脸庞愈发俊朗。

“没什么,就是好奇你怎么会在这里。”

“哼?哪有什么原因。不过是听说你要练剑,作为从者,想看看主人到底有几分能耐罢了。

——放心,眼下我没打算打扰你们。我只是个观众,你尽管放开了练,流多少汗都随你。”

出乎我的意料,他竟说出了通情达理的话。

随后 Archer走到墙边,再次双臂交叉站定。和往常一样,态度依旧傲慢不逊,但那双绯红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情绪,只是平静地注视着我们。

看来,他是真的打算只做个旁观者。

“士郎,你拿着这个。”

像是在等我和 Archer说完话,我刚转向 Saber,她便立刻递过来一样东西。我下意识地接住,指尖传来坚硬的触感——这是藤姐偶尔会拿出来的竹刀。

“咦,一开始就要用竹刀吗?”

“是的。士郎平时有锻炼身体,基础的动作应该不用从头学起。况且,就算我教你技巧,圣杯战争所需的实力也绝非一朝一夕能练就;更何况,我本就不擅长教人。

所以——这次训练,我们采用实战形式。”

“实战形式?”

“没错。我要让士郎亲身体会,从者的战斗究竟是怎样的。你会自然而然地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至少,不会再想做逞强的傻事了。”

Saber半眯着眼看我,似乎还在记挂着昨晚我冲动行事的事。嗯,她的意思我懂了。

技巧这种东西,绝非浅尝辄止就能掌握。即便有天赋、有悟性,真正能说话的,还是长年累月的努力与练习。我以前练过弓道,对此深有体会。

所以,我在这里要学的不是技巧。我该掌握的,是用剑交锋的经验,是“战斗”本身这个行为。换句话说,就是“熟能生巧”。

“先手我让给你。我们不用点到为止,就当作要杀死对方一样来交手吧。”

Saber双手握住竹刀,摆出架势。她的气场瞬间变得如同出鞘的利剑,锐利、凝练而锋芒毕露。正如她“要杀死对方”的宣言那样,丝毫没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

……好,正合我意。即便她是女孩子,终究是从者。面对实力碾压我的对手,根本没资格指望她手下留情。

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过几步远。即便想用竹刀的长度优势劈砍,也必须向前踏进一步。关键在于第一招——就从大上段劈下去!

“哈——!”

……先说结论吧。我完全毫无还手之力,纯粹是被 saber用竹刀狂风暴雨般地单方面吊打。

起初我还觉得自己的突袭挺顺利。

可直到最后一刻都没露出丝毫防御姿态的 saber,在下一秒便从我的视野里消失——紧接着,剧烈的冲击传来,我的眼前瞬间一片漆黑。

之后,便是这样的循环往复。无论我从哪个方向挥刀砍去,都连 saber的衣角都碰不到;而 saber的攻击,我甚至连看清都做不到,只能一味地挨揍。偶尔运气好的时候,或许还能挡住第一击,但第二击终究无法招架。说到底,我根本连抵抗的余地都没有。

就这么被揍了三十分钟。我早已气喘吁吁,可 saber却连一滴汗都没流。

到了这份上,我甚至能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差距早已超越了天赋与实力的范畴,是截然不同的“层次”。

“——哈啊、哈啊、啊——可恶,再来一次啊 saber……!”

“哎……还要继续吗,士郎?接下来不是要去学校了吗?”

“啊——这么一说倒确实是。”

大概是满脑子都在琢磨怎么能让 Saber接我一刀,我竟完全忘了今天还要上学。也正因如此,方才和 Saber对练时我才格外投入,连一丝分心的余地都没有。

我浑身脱力,深深叹了口气。被 saber打到的手臂和腹部还在隐隐作痛,但多亏了平时坚持锻炼,这点疼痛倒也算不上难以忍受。

幸好这次训练只花了三十分钟左右。要是像这样持续好几个小时,我恐怕早就浑身瘀伤、内脏出血,连动都动不了了。

“哈啊……果然还是完全不行啊。一直被揍也太丢人了。”

“不,您别这么说。士郎的攻击既有力道,动作也合乎章法。只要坚持训练,一定能成为优秀的战士。

您赢不了身为从者的我,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相反,您能挡住我的哪怕一击,都足以引以为傲了。”

“唔……”

被她用如此温和的神情安慰,我反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可圣杯战争无法抛开“从者”与“人类”的身份差异,而且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单方面挨打的样子,实在太狼狈了。

虽说有运气成分,但我毕竟也挡下过 saber几次攻击。既然如此,接下来的目标,就是连第二击也能挡住。

要说贪心的话,我当然也想击中 saber,哪怕就一下,可那简直是白日做梦。

眼下至少得把自己锻炼到不会被一击打倒的程度才行。

要知道,saber不仅手下留情,用的还是训练用的竹刀。若是在实战中,我肯定当场就没命了。这样的我,还说什么为了救人而与从者战斗,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也是啊。不过嘛,我现在完全不行也是事实。抱歉,晚上能不能再陪我练练?”

“好的。士郎您真是很用功呢。”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saber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些许。与刚才对练时截然不同的柔和氛围,让我的心跳骤然加快。被女孩子微笑以待这种事,果然不是轻易就能习惯的。

我像是要驱散杂念般,把竹刀靠在了墙边。时间差不多了,今早的训练就到这里吧。

“谢啦,saber。那我差不多该去学校——”

“——一群蠢货。”

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撕裂了本已平静下来的空间。这声音来自那个用锐利目光瞪着我们的金色从者。

听到这毫不掩饰轻蔑的话语,saber的表情瞬间变了。我也同样感到不快,回过神时,已经在怒视着突然插话的 Archer了。

道场里瞬间被紧张感填满。在两道充满怒火的视线注视下,Archer不耐烦地撇了撇嘴,松开交叉的手臂,朝我们迈出了一步。

“别让我笑了,杂碎们。这场滑稽又虚假的闹剧,演到这份上已经丑陋至极了。你们一个个的,到底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我本打算只在一旁看着,可这副样子实在让人看不下去。”

“你——”

我不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但被人这么说,谁也不可能心情愉快。可就在我想开口怒斥时,在那双泛红、仿佛染着血色的眼眸注视下,我却瞬间没了底气。

我原以为他是在嘲笑我,可 Archer却用无比认真的眼神盯着我。那道让人直觉到“事情不简单”的目光,足以让我哑口无言。

“小鬼。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参加这种训练的?”

“那当然是……”

当然是为了改掉自己不够成熟的地方。

虽说我想在这场圣杯战争中救人,但以现在的我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在从者这种非同寻常的存在面前,我就像一只蝼蚁。我师从 saber、努力锻炼自己,只希望能达到足以与从者对峙的程度——或许这样,就能为救人出一份力了。

听到我的回答,Archer面无表情,依旧用冰冷的目光俯视着我,再次开口说道:

“那我再问你。对你而言,救人是‘目的’,还是‘手段’?”

“哈……?这还用说,当然是‘目的’啊。”

“是吗?那你为什么非要执着于用自己的双手去救人?”

“哎——?”

Archer的问题接连反转,让人难以跟上。我一直都觉得,这个男人接二连三的提问,光是跟上节奏就已经拼尽全力了。或许在他的脑海里,所有问题都环环相扣,但被问到的我,却总是无法完全理解他的意图,只能僵在原地,答不上来。

我张着嘴,茫然地愣在原地。Archer则用那双仿佛能冻结一切的眼眸,直直地看穿了我。那双超脱常人的红色瞳孔,莫非早已看透了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某些东西?

“既然你说想在这场圣杯战争中救别人,那就没必要亲自出手。既然你自己的力量不够,借助从者的力量不就行了?力量不足就从别处借取,这不正是你们魔术师的常规做法吗?

可你倒好,偏要固执地用自己的力量去救那些杂碎。就好像……你认定了,必须要‘自己’去救人不可。”

Archer的断言毫不留情。面对这份严厉,我这次是真的答不上话,彻底陷入了沉默。

我想成为正义的伙伴。虽然我自己对这个身份的定义还很模糊,但至少在我看来,正义的伙伴就应该帮助弱者。正因为我曾是被那样拯救过的人,所以才想让自己也能有能力去帮助别人。

可话又说回来,如果最终能救到别人,又何必在意用什么手段呢?与其让毫无力量的自己瞎忙活,不如依靠身为从者的 Archer,这样效率显然要高得多。

既然如此——我到底为什么会认为,必须要用自己的双手去救人呢?

“……!”

眼前突然天旋地转,视野渐渐模糊。当我试图回想自己的初心时……没想到,最先浮现的,竟然是十年前那场如同地狱般的灾难。

我的身体猛地一晃。或许是看不下去了,视野的角落闪过 saber向 Archer逼近的身影。

“Archer,你——”

“闭嘴。你也一样愚蠢,saber。”

我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稳住摇晃的身体。抬头望去,Archer和 saber正怒目相视,气氛剑拔弩张。

“你连从者与御主的职责都分不清吗?亏你还是号称‘剑之英灵’的存在。”

“哼,我当然清楚。从者是战斗的人,御主是指挥的人。但士郎他无论如何都想自己战斗。我虽然也不希望他白白送死,但我很清楚,他不是那种会听我劝说的人。所以我才会指导他,何为从者的战斗方式。”

“荒唐,我说的就是你们这种错位的认知。”

Archer愤然地说道。此刻他脸上,完全没有平时那种毒蛇般的笑容。这位金色的英灵,正用近乎带着杀意的目光俯视着我和 saber。

“听好了。如果你真的想教那小鬼活下去的方法,就不该只给她做战斗训练,而是该教她如何与从者并肩作战。把‘御主作为指挥官、从者作为士兵’的运用方式彻底教给她,这才是正确的做法。

让一个凡人去和英雄战斗?——别再说这种蠢话了。saber,要想打消那杂碎不切实际的念头,一开始用一场战斗就能做到。如果你真的打算认真培养他,那我只能说,我未免太失望了。”

他用嘲讽的语气说完,又用严厉的目光看向了我。

“还不明白吗,小鬼?无论你怎么挣扎,都赢不了从者。这种儿戏根本毫无意义。我不管你内心深处藏着什么想法,但如果你真的想把人类从从者手中救出来,执着于手段才是最愚蠢的事。你该好好问问自己,到底该做什么、该想什么。”

震惊先于怒火,占据了我的全部思绪。原来 Archer并非只是因为看不顺眼而肆意发泄怒火,他既不是在轻蔑,也不是在嘲弄——没想到他竟然会试着给我和 saber提建议。我越来越搞不懂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了。

仔细想想,这个英灵向来如此。他看似对一切都不屑一顾、置身事外,却总能说出最正确的道理,用强硬的方式推着我们前进。虽然相识才短短几天,但他抛给我们的那些道理,偏偏都正确到让人无法反驳,实在让人无可奈何。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沉默地站着。另一边,公然受到侮辱的 saber,正用如利剑般锐利的目光盯着 Archer。

“……我明白您想说的话了。但守护御主士郎,本就是身为从者的您的职责吧?您既不亲自守护他,也不指导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说这些话的?”

“我都说过了,这场所谓的圣杯战争,根本不是我的战斗。所以,我没有义务陪你们这些杂碎浪费时间。

但看到你们如此狼狈不堪、毫无看点的模样,我多少也有点多管闲事了。就当是托我的福吧,saber。”

他单方面说完这些,仿佛再也没什么好说的,转身朝着出口走去。我愣在原地,怔怔地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

这个从者,本以为他只是来旁观的,结果却像暴风雨般肆意发泄一通,然后又匆匆离去。单看他的行为,只会觉得他是个粗暴的男人……可他说的话里,却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道理。

——你为什么非要执着于用自己的双手去救人?

Archer刚才的问题,我当时没能立刻回答。

为什么呢……这种事,根本不需要问吧。卫宫士郎,就是想成为“正义的伙伴”啊。只要有人受伤,就去帮助他——我一直把这当作自己的职责,当作理所当然的事。这份理想,从今往后也绝不会改变。

那个月夜,我继承了一个梦想。

那个梦想,对我而言是指引方向的光,而赋予我这份光的人,正是从那场炼狱中将我拯救出来的英雄。我至今还记得那位英雄最后的模样——卫宫切嗣看到我的答案时,露出了安心的笑容,然后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没错。那正是卫宫士郎理想的起点。正因为我在火焰地狱中失去了一切,当时什么也没能拯救,所以才会如此向往那个美好的梦想。

——对你而言,救人是“目的”,还是“手段”?

正义的伙伴,本就是为了帮助他人而存在的。为了拯救尽可能多的生命,我一直努力到现在。

……可现在,有人却把现实摆在我面前:若想拯救更多人,就不该在意手段。

以前也有人对我说过类似的话。若想切实拯救生命,就该舍弃少数人;说什么“想拯救所有人”,不过是自不量力的大话。

这些我都知道。我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即便如此——即便如此,我还是想拯救更多的人。如果我向现实低头,这份理想就会彻底崩塌。而这,是我绝对不能接受的事。

“士郎,你还好吗?”

直到 saber开口呼唤,我才发现自己早已将拳头握得死紧,指节都泛白了——。

···

该做什么,该想什么,还是……

我再次回味着 Archer说过的话。那家伙,到底想传达给我什么?

人类赢不了从者。这是无法颠覆的常理。就像蚂蚁会被大象踩踏,青蛙会被蛇吞噬。两者之间,存在着绝望般的差距。

我渴望帮助被卷入圣杯战争的人。要实现这个愿望,就必须阻止那些行恶的御主与从者。正如那位英灵所说,只要消灭所有其他参与者,我的愿望就能达成。可是……我偏偏无法选择这条路。一旦走上那条路,我终将沦为和那些牵连他人的御主同等的存在。

“……呼。”

正值午休。那场令人不快的训练结束后,我凭着惯性来上学了,可如今却完全无法集中精力听课,只是茫然地放空脑子。

恍惚间回过神,才发现教室里剩下的学生已经寥寥无几。他们大概都去吃饭了吧。这么一说,我到现在都忘了要吃午饭。

幸好早上顺手做了便当,不用像其他同学那样特意跑去买。只是,要是在教室里随便打开便当,男生们就会像被蜜糖吸引的虫子一样围过来,最后我的那份肯定会被抢光——这可是个大问题。

没办法,我像往常一样准备起身去学生会室,就在这时,目光突然与朝我走来的朋友对上了。

“怎么了,卫宫?你居然会叹气,可真少见。”

那个推了推眼镜、低头看着我的男生,正是我们的学生会会长,也是我的朋友柳洞一成。我抬起一只手,回应着他那略带担忧的注视。

“啊,最近有点累而已。大概是修行还不够吧。”

“嗯?这就更少见了。……对了,卫宫,要不要来学生会室?我弄到了些好茶叶,对缓解疲劳很有效果。”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正好也想喝点茶,好久没喝了。”

反正我本来也要去学生会室。我轻轻应了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从书包里拿出便当盒,一边跟上已经先走一步的一成。

我们穿过谈笑的学生,沿着走廊往前走。途中,经过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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