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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Fate最弱士郎与最强金闪 > 第28章 抛弃他人这种事,士郎做不到!

——做了一个遥远的梦。

不是在这里,而是某个地方。

不是现在,而是曾经的某一刻。

那无疑是一个异世界,一个处处都截然不同的世界。然而,延伸至远方的森林、阳光炙烤的沙漠,却又昭示着这里确实是地球。

在这片被自然覆盖的大地中央,有一座巨大的城市。它被坚固的城墙守护着,无数建筑鳞次栉比,是一座宏伟的都市。

在整洁的街道上行走的,是充满活力的人们。店铺里售卖着从未见过的商品,工厂里制造着闻所未闻的物品。

就在这样的景象中,在那座格外高耸的城堡里,那个男人伫立着。

他有着一双仿佛能看透世间万物、睥睨天下的绯红眼眸。

阳光洒在他逆竖的金发上,熠熠生辉,宛如照亮了天空。

这个拥有人类难以想象的容貌的男人,全身散发着威慑力,让整个世界都为之畏惧。他身后的黄金王座,向所有人宣告着他就是这个世界的支配者——他就是王。

在王的身后,侍奉、辅佐、阿谀奉承的人多得数不清。

不是十个、二十个。

也不到一百、两百个。

但无论实际数目是多少,既然多到人类数不清,或许就可以称之为无限了吧。

人们仿佛畏惧那王者的威严一般,纷纷跪下,摆出恭顺的姿态。没有一个人例外,他们都敬畏着王。

这位王从未判断失误,他冷酷而透彻地裁决着一切。所有的敌人都被他彻底消灭并使其臣服,财富、技术、文明,一切都被他掠夺。他是绝对的王者。

这位王能洞察人类无法理解的遥远未来。他的一半身体继承了神的血脉,如今已成为连神都无法染指的存在。

在这等同于神的存在面前,人类能做的选择,只有服从。抵抗、叛逆,甚至连谈判,在这位王面前都是不被允许的。

统御天地的王者,在无人理解的情况下支配着一切。

他的存在方式,尖锐而纯粹。他只是笔直地、一味地在自己的道路上前行。

——我觉得,他就像一把剑。

···

…… 醒来了。

总觉得照耀着身体的阳光,似乎比往常更加刺眼。莫非,是睡过头了吗?

嘛,那种事之后再说也无妨。现在重要的是 ——

“—— 那到底是什么啊。”

直到刚才那个还清晰可见的、古怪的梦。

虽说是梦,却残留着奇妙的真实感。然而醒来之后,记忆却像蒙上了一层薄雾,关键的地方怎么也想不起来。

但是,唯独一个身影记得真切。

—— 黄金的王。

细节已经记不太清了,除此之外的东西更是毫无印象。

可是…… 绝不可能认错。那毫无疑问是 ——

“……………… 呜、啊……”

刚一想起,毫无预兆地,眼前的视野开始扭曲。

嘴里尝到的是铁锈般的味道。就像流鼻血时,血倒流到喉咙里的那种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嘴里会沾满了血,光是呼吸就让人觉得恶心。从这种感觉来看,恐怕胃里也积满了血。

…… 一阵反胃,涌上强烈的恶心感。

由于这极度的不适感,连冷汗都冒了出来。浑身像是灌满了浑浊的血液一般痛苦。头晕、恶心加胃痛,堪称身体不适的 “三件套”。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变成这样的。明明我一直很健康,也坚持锻炼,身体糟糕到这种地步实在不寻常。最近天气冷,难道是染上了什么重病吗?还是说,是伤及胃或喉咙的伤势 ——

“—— 哼,比我醒得还晚啊。你这小子,真是个不懂礼仪的家伙。”

话音刚落。

一个金发青年,摆着一副极其傲慢的姿态靠在墙上。

“诶 ——!?”

刹那间,我不自觉地发出了这愚蠢的惊呼。紧接着,大概是因为强行张开了嘴,一阵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头。

这冲击让我猛地回想起来。这个金发男人,是 Archer。是我昨天召唤出来的,超越人类的英灵 Servant。

他没有穿那身镶金的铠甲,而是穿着一件下摆较短的黑色骑手服,里面搭配白色衬衫,一身简约的便装。但经这个奢华绚烂的男人一穿,竟让人错觉那也是至高无上的礼服。

对了。昨晚我应该和这个 Servant,还有远坂凛、Saber 在一起。

然后,和 berserker 战斗…… 为了救险些被杀的 Saber,我被那柄巨剑劈中了。

“………… 我为什么还活着?”

我喃喃自语。

记得昨天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 但毫无疑问,这不是梦。虽然模糊,但我想起了昨夜最后的记忆。

我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内脏被炸飞出来。我的腰以下,本该已经碎成一团了。那种感觉,我确实记得。

…… 一想起来,恶心感就忍不住往上涌。我强忍着把唾沫咽下去,将涌上来的东西压了回去。

我惶恐地低下头,发现腹部缠着绷带。看来是有人为我做了处理…… 但即便如此也很奇怪。昨晚的伤,难道是这种绷带就能遮掩的吗?不,说到底,我的腰以下还好好地连着本身就很奇怪。

说起来,我好像听说过。因为事故之类失去手脚的人,由于想要逃避现实,会产生手脚还在的错觉。那么…… 难道说,我现在看到的 ——?

“喂,Archer。我的腿,还好好地连着吗!?”

因为产生了可怕的联想,我不由得向正倚着墙的 Archer 问道。

“——”

看到我突然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知他会作何感想。金发青年先是叹了口气,然后用一种像是很无奈的眼神看向我。

“蠢货,自己不会看吗。虽然还残留着一些伤痕,但大致的伤势已经痊愈了。

—— 本以为你只是个一无是处的杂种,看来并非如此。你身上,还真是带着个相?当?有?趣?的?东?西啊。”

说着,Archer 露出了笑容,淡淡地说起了昨晚的事。

据说,在我为了救 Saber 而被砍中之后,berserker 和他的御主就离开了。

之后,我那变得支离破碎的身体竟自行开始再生,转眼间就恢复了原状。

虽然活了下来,但我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是 Saber 把我扛回来的。…… 虽然被这个连自己的御主都不想扛的 Servant 嘲讽了几句,但嗯……现在先无视吧。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

首先,是我为什么能活下来。

那伤势毫无疑问是致命的,我也不会使用治愈或恢复类的魔术。而且据我所知,现代医学也无法在一夜之间治好伤成那样的人。

这么说来,只能认为是有人救了我…… 难道,是这个金发的 Archer做了什么吗?

听到我这么问,Archer 不悦地嗤之以鼻。

“别搞错了,你是靠自己的力量活下来的。我根本没有介入的余地。

至少现在的我,没有能让濒死的你复活的手段。你是靠自己的力量,治好肚子上的伤的。

—— 不,这么说或许有点语病。不管怎样,你这杂种还挺耐折腾的。”

Archer 心情颇好地微笑着。

这家伙的话还是一如既往地绕,让人难以理解。但是…… 靠自己的力量治好伤,到底是什么意思?

昨天被 Lancer 刺穿心脏的时候,明明心脏应该被贯穿了,可回过神来也没事了。不止一次,而是两次从死亡边缘回来,这绝不可能是偶然。我的身体里,一定有某种力量在起作用。

要说方便,或许确实方便,但我对此完全没有头绪。身体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奇怪的变化,这实在让人不舒服。

从 Archer 的语气来看,这家伙似乎知道这股力量的真面目。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告诉我,但还是鼓起勇气问一下吧 ——

“—— 话说回来。”

就在这时,原本笑着的 Archer 的瞳孔骤然缩成了一条缝。

他周身的气氛瞬间一变。那双染血般的双眸,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

“杂种。你为什么要救 Saber?”

这质问的语气里,分明带着 “不许说谎” 的意味。在那锐利目光的压力下,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只要答错一个选项,下一秒,我的身体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仅仅因为这个男人开口发问,我就有种会被杀死的直觉。

此刻眼前所感受到的恐惧,堪比昨晚直面 berserker 时。就算沉默不语,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那么。

那么,该怎么办?

只有一条路,就是给出这个 Servant 满意的答案。可是我根本不了解这个男人的脾气。根本无法预料什么样的话会触怒 Archer。

思考。思考。思考。

这个男人问了什么。他问我为什么要救 Saber。

那种事,根本不需要思考。没有任何理由。我只是觉得,不能对 Saber 置之不理。只是因为我还没冷酷到能舍弃一个女孩子不管,仅此而已。

除此之外,别无他因。只要卫宫士郎还是卫宫士郎,无论多少次,我都会去救 Saber 的。

无法说谎。也无法搪塞。那么,就把自己的心声如实说出来吧。我没有避开 Archer 的视线,强压着颤抖的身体开口说道:

“…… 救一个女孩子,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哈 —— 你的眼睛是瞎了吗?那可是 Servant,是神话传说中记载的英雄,是人类的守护者,是英灵啊。

所谓英雄,就是能化不可能为可能,以凡人之躯创造奇迹,背负起映入自己视野中一切的存在。把你这种杂种和英雄相提并论,都算是对英雄的侮辱。

—— 你说你这种家伙,能救得了英雄?真是一派胡言,杂种。”

Archer 的话语中充满了足以让人脊背发凉的怒火和轻蔑。

这个英灵是在说,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像我这样平庸的人类,竟然想去救英雄,这种想法本身就是傲慢无礼的。而且,英雄被这种人救下,本身就是一种侮辱。

对于这个唯我独尊的 Servant 来说,确实可能是这样想的。Archer 明显看不起其他人,无疑也会拒绝他人的帮助。

——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即便如此,Saber 也是人啊。能帮上忙的话,就想帮她,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哼。你是瞎了眼,还是无可救药的笨蛋?

—— 你本该已经死了,杂种。连靠近那畜生 berserker 会有什么下场都不知道吗?”

“那是 ——”

不。

我知道。

那种暴力,那种狂风般的猛攻,那种蛮横的威势。光是看一眼就知道,只要挨上一下就必死无疑。

—— 可是。比起那些,救 Saber 对我来说更重要。

被 berserker 杀死?被大剑劈成两半?

我不知道。那些都无所谓。和眼睁睁看着那个女孩子被杀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与其看着别人在眼前死去,不如自己去死。我更害怕 Saber 受到伤害,远胜过自己被杀。

最重要的是。眼睁睁看着别人陷入困境而见死不救,这不是 “正义的伙伴” 该做的事。

这里和那个地狱般的十年前不一样。和那时不同,我有能力救 Saber。所以,我只能赌上一把。

五年前。那一天,那一刻。卫宫士郎发誓要成为 “正义的伙伴”。如果违背了这个誓言,卫宫士郎也就不再是卫宫士郎了 ——。

“—— 莫非。你是想说,别人的命比自己的命更重要吗,小子。”

Archer 似乎看穿了我的挣扎。他用无比冷酷的声音质问道。

我被这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闭着嘴。Archer 俯视着我,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蠢货。牺牲自己的行为全都是虚伪的。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天平上衡量,怎么可能救得了别人。

就算假设有那样的人存在 —— 那也不是圣人或英雄,而是被称为救世主的、最令人毛骨悚然的人。

你这种杂种,还想学救世主那一套?别再装疯卖傻了。”

“…… 不,我也怕死啊。那时只是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说实话,我自己都觉得不对劲。现在只要回想起来就浑身发抖,我可成不了什么圣人。”

“哦?这么说,你是没想太多就去救 Saber 了?毫无算计,只是自然而然地去救了她?

—— 那才是不正常的,杂种。

面对死亡的恐惧,普通人能做出的选择寥寥无几。可你却像是完全没把 Servant 的威胁放在眼里,甘愿挺身而出庇护自己的敌人。

没有信念,没有目的,只是想救人的话,那就是疯子。不 —— 就算你有什么无法退让的坚持,你这种生存方式也是扭曲的。”

那红莲般的眼眸。比血更红的眼睛里,蕴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凶光。

他像是在鉴定,又像是在裁决。金发的男人用令人窒息的认真态度,谴责着我。

说我疯了。

说我扭曲了。

无言的压力,折磨着我的身体。

我想反驳…… 却意识到 Archer 的话没有丝毫错误。

自从昨天相遇以来,这个男人说的话虽然刺耳,却全都是直截了当的正论。我无数次被他驳倒,一次也没能明确地反驳回去。这个男人的慧眼,总是能看到遥远的前方。

可是 —— 不管他怎么说,我都不打算改变自己的生存方式。

对我而言。别人的死亡,远比自己的死亡沉重得多。抛弃他人这种事,卫宫士郎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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