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行李刚进屋的闫解成就看见闫埠贵坐在堂屋方桌旁,脸色难看的看着闫解成。
杨瑞华关好门回身接过闫解成手里的行李,就进了闫解成闫解放的屋。
“闫解成,你跟我来这个屋!杨瑞华,你放好行李也过来!”闫埠贵站起来就往他卧室那屋走去。
闫解成哆嗦着跟了进去,哆嗦是冻得!也有点害怕,因为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严肃的闫埠贵。
进屋后,闫埠贵就靠着被垛坐炕上了,闫解成呢,进来之后,直接靠在了衣柜跟墙的那个夹角那块。抱着膀子抄着手,佝偻着腰低着头。
“闫解成,你是从啥时候开始去那个地方的!谁带你去的!”
“爸,我是......”
“别叫我爸,我不是你爸!”闫埠贵一下就坐直了,用手指着闫解成!
“好好,我去年秋天的时候第一次去,是,是我在火车站扛大包的时候认识的吴老二带我去的!”闫解成一看闫埠贵的样子,又往墙角缩了缩!
“你一共去了几次!花了多少钱!”闫埠贵又靠在被垛上了。
“三,三次,每次五块钱!”
“你说啥!你再说一遍每次多少钱?”闫埠贵的小眼睛瞬间就瞪大了,跟铜铃似的,眼角都抻平了!
“五......五块钱!有酒有菜!”刚说完,就看见眼前一个黑影奔着面门来了!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哎吆!!”闫解成就捂住了鼻子。
低头一看,扫炕笤帚!
“畜生!闫解成你就是个畜生!”闫埠贵从炕上一下就跳到了地上,两步就到了闫解成眼前!
啪啪!啪啪!啪啪!一正一反来了三轮!闫解成一边脸三个重叠的巴掌印!
“老闫!老闫!”一直站门口的杨瑞华过来抓住了闫埠贵的手。
“你听见了吗?啊!他还有脸说有酒有菜!!”说着说着闫埠贵又激动了。一把推开杨瑞华,杨瑞华一个趔趄倒在了炕上。
“畜生!我让你有酒有菜!畜生,我在家吃糠咽菜!你在窑子有酒有菜!畜生!”
闫埠贵,一边骂,一边用鞋没头没脸的抽闫解成。
闫解成不还嘴,也不吭声低着头抱着脑袋,蜷缩在墙角。
“老闫,别打了,别打了,打坏了还得花医药费!”杨瑞华奥唠一嗓子。
真特喵好使,闫埠贵一下就停手了。
扔下鞋,穿好,又回到炕上靠在被垛上。看着蹲在墙角的闫解成,气鼓鼓的一言不发。杨瑞华也坐在炕沿上,看看闫埠贵看看闫解成也一言不发。
沉默了有5分钟。
“闫解成,你也老大不小了,你这次出的这个事可以说是把咱们家所有的名声都败光了!解放,解旷,很快就大了,用不了几年解睇也起来了。”
“你这几年就别想着娶媳妇了,过几年再说吧,就你现在,人家好人家的寡妇都不带嫁给你的!”
“但是你二弟用不了几年就该相亲说媳妇了!为了你弟弟妹妹们着想!分家吧!”
杨瑞华的眼睛瞪大了,同时闫解成也抬头看着闫埠贵,一脸的不可思议!
“老闫,,,”
“你闭嘴!慈母多败儿!”杨瑞华刚说出两字就被闫埠贵打断了!
“爸,分家,我住哪?还有,还有我现在身上一分钱没有我,,,,”
“畜生!有钱去八大胡同有酒有肉,这会儿告我没钱!”说完鞋底子又精准的落在了闫解成脑袋上!
“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去找街道办王主任,再把后院老刘喊过来当个见证!”
“杨瑞华你给他弄口饭吃!”
“闫解成滚回你屋去,想想你以后自己怎么过吧!”闫埠贵说完,就闭上眼睛了,一句话不说了。
“哎!”杨瑞华叹了口气出去热饭了。
“爸,,,,”
“滚!!!!!!”还有回音呢。
闫解成低头耷拉脑袋的出去了。
下午下班,李志勇到家的时候,老顾带着人把院里这几天堆了一堆的垃圾和那些废砖都已经清理干净了。工人都走了,就剩老顾等着呢,也没干等着,用剩下的一点白灰把李志勇的两个窗户框的缝给堵了。
“志勇回来了!”坐在台阶上的老顾,跟进院的李志勇打招呼。
俩人里里外外看了一遍,活干的挺好。
“顾老哥,非常感谢,这几天受累了啊!这个您拿着!”李志勇在堂屋,又递给老顾一条大前门。
“志勇,这个不能在拿了,给了一条了!”老顾推辞道。
“嗨,您给我客气啥,您这队长亲自带人给我忙活小一个礼拜!这是给您的,以后有活了我还得麻烦您呢!”
老顾顺势就装包里了!顺带着掏出来结算单给了李志勇。
“志勇,这个是结算单,你明天拿着自己去财务交钱就行了!”
李志勇接过来看看放在了自己包里。“行,顾老哥,我明天去了厂里就去交钱。”
“那我就走了,以后有啥活你说话!”说着就站起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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