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书瑶也害怕,她害怕自家老爸激动背过气,急效救心丸都准备好了。
这可是老爸,坚持不懈的努力了两年成果啊!
“老爸,你稳着一点啊!
这鱼可是卸掉空军司令的根本哦!”
黄父死死的抓住鱼竿,耳根烧得通红,
整整两年,漂都没正经动过几回,钓鱼佬最怕的“永不空军”成了他摘不掉的紧箍咒。
“一定要稳住,必须稳住!”
林深海也不溜鱼了,一颗大力丸磕下去,生拉硬拽把他那条东星斑拽上来,他要去给老丈人打辅助。
“爸,你这三年不开张,开张就吃三年啊!
我来帮你溜,你先调整一下情绪。”
“来,来,来!”
黄父虎口都流血了,汗水顺着脸庞往下流。
“这鱼重的很,我又是第一次咬钩,吃不准到底有多重。”
林深海没在意他的话,以为是第一次咬钩,黄父有些兴奋过头,误判了重量。
他无所无谓的接过鱼竿,鱼一下用力,差点没把他拉下去,“我草……”
戚微微、憨仔、黄书瑶,包括屁股还没坐下去的黄父,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了过来,才勉强拖住他。
等他站稳后,黄父面色铁青的开始炮轰。
“耳朵扇蚊子去了吗?
跟你说重的很,重的很,你要敢给老子首杆掉海里,老子把你丢海里,跟鱼共存亡。”
林深海:“……”
感情他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没有这鱼重要呗!
他脚底踩着马步,双手死死的抓着鱼竿,把鱼竿的头部,架在裤裆下面。
抽空安抚炸毛的老丈人,“您老放心,我在鱼在。
鱼跑了我跳下去也要把它抓回来,跑得脱,马老壳。”
“哼,哼,那还差不多!”
黄父傲娇的坐回烧烤边,心里却在想:“这老子鱼,到底有多大。
他磕了大力丸,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差点没稳住。
女婿拉着明显也很吃力,难道把龙王爷拉上来了?”
“海哥,海哥,这雨到底有多大?”
黄书瑶眼巴巴的看着海面上,问出大家最关心的问。
“最近三百斤!”
林深海才溜几分钟,汗水就一颗一颗的往下流。
“咱们分组吧!
这鱼得两个人溜,才能保证不被拖入海里,憨批跟我一组,媳妇你跟爸妈一组。”
“好!”
大家异口同声的回,都踮起脚尖朝海里看去,鱼的影子都没看到。
戚微微酸溜溜的话顺嘴就溜,“哟,老黄,你支棱起来哦!
一条鱼,还有五个人溜!”
“戚同志,我咋闻着一股酸味啊?”
黄父连吃了几个生蚝,瞬间精神抖擞,得意的朝老伴挑眉。
“你不是不喜欢钓鱼吗?
酸个啥?”
“我不喜欢穇子,大鱼还是喜欢的!”
戚微微白了一眼老伴,一条鱼几个人拉,听着就很牛逼,卖钱也能卖不少。
“哈哈……”
黄父更得意了有木有,他高兴啊!
能让戚同志都羡慕,对得起他这两年的坚持。
溜鱼如熬鹰,全凭韧劲磨。
起初那鱼是海底的暴君,蛮力扯得鱼竿吱呀的响,要不是系统出品,林深海都好怕杆爆线断。
他和憨仔才撑了十几分钟,汗如溪流滚落,连人带竿被拖得踉跄往前扑。
“千斤坠!
踩稳了!”
林深海低吼着扶住憨仔,自己伸手攥住滚烫的轮座。
“爸,妈,媳妇,你们快别贫了,我们扛不住了!”
汗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砸在沙滩上“啪嗒”的响。
黄家三口人快步来到他身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交接完鱼竿。
林深海和憨仔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300斤都少说了,搞不好有五百斤!”
憨仔抹了一把汗,掏出烟,丢了一根给林深海。
兄弟二人开始吞云吐雾,干脆一个大字型,躺在沙滩上。
林深海深深的吸引了一口烟,尼古丁的味儿一入嘴,瞬间就卸下不少疲惫。
“吹牛,还是要有点底线,一斤鱼十斤力,照你这么说,刚才我们兄弟俩拉了5000斤?”
“咳咳……”
憨仔脸上闪过尴尬,“口误,口误!
咱俩没那个能干,拖不住5000斤!
不过话说回来,干爹钓的这是头海牛吧?
鱼的劲大得很,而且智商还高,弄死不冒头。”
林深海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憨批,你还记得六四年的广播不?
不准渔民捕捞的……”
“我草,不会这么衰吧!
干爹不得气死?”
憨仔张大了嘴角,眼里有着他自己也没发现的幸灾乐祸。
“我也没看见鱼,我猜的!”
林深海嘴角勾起一抹痞气的坏笑。
他心想:“要是真拉上来一个鲸鱼,老丈人会不会从此后再也不钓鱼了?”
苦熬耗筋骨,人心暗中练。
半个小时后,黄家三口也不行了,不过他们还在咬牙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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