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几人,在院子里的垫子上玩了一会儿,就原地睡觉。
恒温垫子就是好,那叫一个舒服。
林深海和林猴子回来,就看见院子里横七竖八的三人一狗,一头黑线。
在他们开门的时候,黄书瑶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事情办完了?
你们吃饭了没有?”
“气都气饱了!”
林猴子狠狠的瞪了林深海一眼,一吐为快,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黄书瑶虽然从小毛嘴里听过一遍了。
但看到林猴子说得身临其境,气得吹胡子瞪眼,莫名的觉得有点搞笑。
她忍住笑,赶紧安慰。
“爸!
你儿子是什么人?
他能吃亏吗?
你难道忘记我生虎妞时,他那手出神入化的银针了吗?”
林猴子气屁了,提高了声音,“扯这么远干啥?
银针耍得好,有个屁的用,在关键时候就掉链子。
真是靠不住,我这是生了一个叉烧。
为了不管吃,不管穿的名声,连老子的仇都无视了。”
黄书瑶嘴角一抽,“爸,你是气傻了吧!
银针等于中医,中医是岐黄术的一种,你品,你细品。”
她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把系统的本事,用这种蹩脚的方法强加在林深海身上。
不然她真担心,林猴子晚上去挖坟。
“真的!”
林猴子怀疑的看着林深海,“你还有这个本事?”
“不,我没有,我跟林老太太是一伙的,专门来戳你肺管子的。
我是圣父,普度众生,为了恶心你,故意帮想杀我儿子的人收尸。”
林深海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狠狠的瞪着老父亲。
林猴子自知理亏,但是跟儿子低头,觉得有点没面子。
“你但凡跟我通一个气,也不至于让我生一肚子的气。”
“我通气,我通个鬼的气,眼皮都眨肿了,你回忆一下,你当时说的啥?”
林深海揉着酸胀的眼皮,表示很委屈。
“当时正上火,老子以为你是因为林老太太的死,想掉马尿,哪里想那么多。”
林猴子理直气壮的反驳。
林深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我到底做了什么,给了你们错觉,我很在意林老太太?
早上黄书瑶冤枉我,这会儿老头子冤枉我,你们今天不说个一二三出来,休想我给你们煮饭。”
这招真狠,百试百灵,完美拿捏了不会做饭的黄书瑶,还有只限于煮熟的林猴子。
两人面面相觑,仔细在脑海中回忆了一大圈,好像林深海什么都没有做啊!
是他们先入为主,幻想出来的。
貌似在他们心里觉得,林深海应该在意林老太太,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黄书瑶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林猴子扯了几下嘴角,硬着脖子,底气不足的吼道。
“正因为你什么都没有做,才给了我们一种无从下手的纠结,冷处理等于不想处理。”
林深海一脸鄙夷,“老头子,有理不在声高,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是神经病吗?
老太太在进牢房时,跟我离着几千里地,惹都没惹我。
废物也没有上门来求助,我凭什么去找人家麻烦?
好歹吃了别人一二十年的饭,我是那么没品的人吗?”
“那个,好像貌似,这次是真的是我们错了····”
林猴子实在找不到话来反驳,在儿子面前低下了高贵的头。
“别介!
再掰扯一会儿,你们有理,你们认什么错!”
林深海一脸气愤,早上跟黄书瑶解释,已经用去他所有的耐心。
这会儿他特别想打一架,发泄一下心中的憋屈。
“错了!
我们真的错了,这次冤枉你了!”
黄书瑶赶紧站起来,用她那纤瘦的手指,给林深海捏肩。
“海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一回吧!
不原谅也行····”
“只要照常做饭就行!”
林筵席幽幽的接过话茬。
黄书瑶那叫一个气啊!
“小王八羔子,你闭嘴吧!
少搁这儿煽风点火,这一系列事情的导火索,是怎么来的?
嗯?
你爸生气是非常严峻的事情,快点来给他捶腿。”
林筵席吐了吐舌头,狗腿似的帮林深海捶腿。
林深海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直勾勾的看着林猴子。
看得林猴子头皮发麻,他赶紧起身去厨房。
“小少爷,你好好享受,我去烧水给你泡茶!”
他说完还做了一个弯腰的动作,把几人都逗乐了。
“哎呀!”
林筵席拍着胸口,“笑死我了,爷爷身上还是很有幽默细胞的!”
这事以黄书瑶答应了,隐晦的不平等条件而结束。
林老太太的死,没在他们心里留下任何痕迹,像是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转眼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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