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咋的,几十个战士,持枪相送,个个都是战神。
顾老要真的光荣了,也算死得其所。”
司机是一个活泼的小伙子,眼里闪过幸灾乐祸。
“他这是惹到你们了?”
林猴子砰的一下关上车门,虽然是问句,但眼里冒着八卦。
“展开说说!”
司机嘴角勾起一抹讽刺:“高傲得一批,说什么所有数据都在他脑子里。
反正明里暗里,就是想要贴身警卫员。”
“那他也算如愿所偿了,妈的逼,老子替他挨了枪子,连一个谢都没有。
好像老子该他的一样,接受得那么理所当然。
孤陋寡闻的傻逼。
根本不知道,华国人送重要文件,都是几条线分开走,真是能得他了。”
林猴子对顾老的印象非常差,“第一次见面,我跟军方都接上头了,他还不想交文件。
大言不惭的让老子证明身份,好像当兵的都是吃干饭的,身份没对上人家得听老子的?
就他那点小把戏,老子早在20年前就玩过了。
真以为谁都是傻子,就数他最聪明,都懒得揭穿他,跳梁的小丑。”
司机小伙像是找到了共鸣一样,一吐为快。
“对,对,我们本来也是派特工,低调保护他的。
他狗日的,也喊特工证明身份。
特工在外的身份,可以是任何职业,唯独不能是军人,证明个屁,真没有证明身份的材料。”
“读书读傻了吧!
他跟我们在一起待了两天,看着还挺老实的。
不多言多语,就是翻来覆去的,看他手中的那本书。”
黄书瑶摸着脑袋,她都怀疑是说的她认识的那个顾老吗?
怎么出入这么大?
“看人下菜呗!”
林深海也一脸鄙夷,“这还要归结于你的功劳,你给他分析,我和筵席真敢杀他,给吓着了!”
黄书瑶用手指掏了掏耳朵,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看到几人肯定的眼神,她确实没听错。
“呵呵,真他妈的一根筋,就为了他一个爆烟子老头,还搭上自己。
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了,连好耐话都听不懂吗?”
“有的人就是欺软怕硬,其实就是懦弱的一种表现。
顾老是一个死板的废物点心,人不坏,就是过场太多,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爱国也是真爱,但表现力太强了。
要搁打仗那会儿,他就是一个愤青,活不过三天就凉了。”
林深海用军大衣捂住嘴,说几句话就灌一肚子风。
“他爱国,没人怀疑,不然也不会放下外国优渥的生活,漂洋过海的回来支援国家建设。
但是这种爱国,我们要不起啊!
一天天尽事,进了研究所,也是一个大麻烦。”
司机小伙子,昨天已经领教过顾老的难缠了,他可不敢恭维。
“到了,各位下车吧!
我一会儿会从其他车厢溜上车,我就睡你们下铺。
还有一个同伴是女同志,也睡下铺。
正好把上中下六个铺位占完,隔壁两边都有我们的人,但不全是。
这次任务一共10个人,车子启动后我会引导你们认人。”
“去吧!
通知你们的人,低调一点,眼里的杀意收着一点。
我不想路上发生波澜。”
林猴子沉着脸嘱咐。
“前辈,我们懂你的规矩,早就把你的资料和英勇事迹,背熟了!
您老把心放到肚子里,绝对低调。”
司机小伙调皮的眨巴眼睛,瞳孔深处,闪烁着一种叫崇拜的东西。
说完,他就像泥鳅一样消失在站台。
“这么莽吗?
车就扔这儿了?”
黄书瑶眼里闪过疑惑。
林深海翻了个白眼:“咋的,你还怕军车丢啊!
谁敢偷一个,老子亲自给他做一块勇士的牌匾。”
“杠精!”
黄书瑶白了他一眼,抱着小虎妞下车了。
“这敞篷车真凉快,吹得虎妞这个小火炉都小脸发青。”
“这高档玩意不适合冬天坐,凉快得打摆子,一般人还真无福消受。”
林筵席吸溜了一下鼻子,跳到小毛身上,“小毛毛,快来给我暖和暖和!”
因为有箱子的缘故,一家人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
低调地上了11号车厢,这会还没有正式检票。
车厢里基本没人,几人按照车票上的号码,找到了他们的铺位。
其实跟软卧也差不多,就是对开四张床,变成了六张床。
上下铺变成了上中下,少了一个门,也就那么回事。
出门在外,这条件已经算很好了。
“中铺带虎妞,怕是不方便,坐都坐不直。”
林深海眉头紧锁,眼里闪过为难。
黄书瑶虚拍了他一下,“没事,换尿布就来下面换,其它时候克服一下。
反正虎妞也不哭不闹,睡着吃睡着喝,忍忍就过去了!”
“也只能这样了,小瑶辛苦点。
睡下面又怕拍花子,谁都有一觉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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