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之放纵姊妹合欢 第5章 装什么清高

清晨的云州大学，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凉意与早课前的匆忙。对多数学生而言，温暖的被窝远比食堂的豆浆油条更具吸引力。

高羽推开307宿舍的门时，赵明远已洗漱完毕，正对镜整理衣领。王硕则盘腿坐在床上，圆胖的脸上挂着一种近乎哲思的茫然，仿佛在参悟宇宙的终极奥秘——尽管高羽知道，这家伙十有**是在琢磨今天能否邂逅一段“意外之缘”。

昨夜王硕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梦中他闯入一片陌生之地，穿墙越壁，手持巨网，双眼如冷月高悬。一个形貌奇诡却又莫名诱人的女子出现，瞬间攫取了他失控的意念。他恐惧着醒来，又被强行拽离梦境，懊恼得差点给自己一耳光。

“这么早出去？”王硕被开门声惊动，揉了揉惺忪睡眼，看向高羽，“约会苏大校花晨跑去了？”

“自己跑了会儿。”高羽放下钥匙，走到自己桌前。

“哎，我也得动动了。”王硕慢吞吞爬下床，捏了捏腰间的“游泳圈”，愁眉苦脸，“这身膘再发展下去，富态没见着，倒像个行走的米其林轮胎了。”

高羽目光扫向李哲的床铺。被子隆起一团，毫无动静。“李哲，走吗？”他敲了敲床沿。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嘟囔：“……不去了……点名就说我……病入膏肓……写不动假条……”

大一开学才多久，旷课已成常态。高羽摇摇头，不再勉强。

三人汇入上课的人流。校园小径如同流动的t台，短裙与各色丝袜在晨光中交织，构成青春特有的风景线。

“快看那边！”王硕压低声音，用眼神示意前方，“那腿……啧啧，绝了！”

“是不错。”高羽随口应和，目光却并未过多停留。美腿常有，而恰到好处的整体美感却不常有。

他想起村里发小李铁柱曾一脸认真地总结：“找个婆娘，丑点不打紧，灯一关，脑子里给她换上明星脸就行！”这种朴素的“移花接木”理论，倒也算解决之道。人生如逆旅，高羽并不排斥欣赏沿途风景。此刻，他的视线便落在那双摇曳生姿的长腿上，心念微动：若能慢一点，再慢一点……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高羽眼中，前方女孩的步伐骤然放缓，如同被按下了慢放键。时间仿佛凝滞，十几米的距离不再是障碍。他甚至能看清她浅杏色长衫下摆因步伐而漾起的每一道细微褶皱，布料纤维的纹理在晨光下都纤毫毕现。

这突如其来的“慢镜头”视角让高羽心头剧震！他完全沉浸在这种奇异的掌控感中，嘴角无意识地牵起一丝迷离的笑意。

“快看那个变态！”

“就是！那表情……恶心死了！”

“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喂！说你呢！还看？！”

两个路过的女生毫不客气地指指点点，尖锐的奚落像冷水泼醒了高羽。他瞬间回神，灵机一动，转向王硕，语气自然：“胖子，我好像突然想通昨天高数课老刘讲的那个极限证明了。”

“啊？哪个？”王硕一愣。

“就那个洛必达法则叠加……”高羽煞有介事地比划。

两个女生顿时噎住，面面相觑——原来是在思考学习？误会大了！她们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再不敢多言，像受惊的兔子般加快脚步溜走，背影带着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你刚才……真在想题？”赵明远推了推眼镜，狐疑地问。

“嗯，卡了好久的点，突然通了。”高羽面不改色，顺手摸出烟盒叼了一支。

王硕和赵明远刚才也以为高羽被美腿勾了魂，经他这么一说，疑虑倒是消了大半。

唯有高羽心潮澎湃。他发现自己双眼竟拥有如此不可思议的能力——主动“慢放”视觉信息！这种慢放独立于现实时间流速，能让他捕捉到转瞬即逝的每一个细节，清晰度远超任何摄像机慢镜头。

这能力意味着什么？高羽心念电转。

观摩学习？任何复杂连贯的动作，在“慢放”下都将无所遁形，拆解学习易如反掌。识破把戏？再眼疾手快的魔术师，在他面前也如同慢动作回放。功夫精进？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爷爷当年的神勇他记忆犹新，深知自己尚不及万一。若能借“慢放”洞察高手招式的精微之处，甚至预判其意图……当然，前提是自己的身体反应能跟上眼睛的洞察速度。否则，看到了也躲不开。

他甚至想到去动物园观察猛兽扑击、飞鸟掠空的原始动态，或许能从中领悟全新的发力方式，闯出属于自己的路。但这都是后话，功夫之道，终究要脚踏实地。

兴奋之余，高羽尝试用意念催动另一个方向——快放。

目光锁定不远处一个背包女孩。意念微动，女孩行走的姿态骤然加速，如同按了快进键，步伐快得近乎滑稽。**更快！** 场景进一步提速，快到身影模糊……似乎已到极限。而现实中，女孩依旧按自己的节奏不疾不徐地走着。

高羽心中豁然开朗。“快放”同样大有可为！在自我训练时，用“快放”模拟敌人疾风骤雨般的攻击，逼迫身体在极限压力下做出反应。长此以往，身体的应激速度和协调性必将大幅提升。慢放用于“看破”，快放用于“锤炼”，若能完美协调眼与身，达到“因慢而明，应快而动”的境界……那将是何等的强大？

这无疑是一条漫长而艰辛的路，身体潜能的开发永无止境。至于那虚无缥缈的“躲避子弹”……高羽眼中闪过一丝锐芒。梦想，总要有的。

他下意识地看向一个体态匀称、腰肢款款的女生。意念集中：**透视？** 毫无反应。看来这双眼睛的秘密，还远未完全揭开。仅凭“慢放”与“快放”，已足够他消化探索许久了。

“快看林薇！”王硕的注意力迅速被新目标吸引，盯着前排一个穿格纹短裙的女生，“这裙子短的……啧啧，待会儿我得坐她侧面去。”

“林薇好像是李哲的‘女神’？”赵明远低声说。

“李哲跟你说的？”王硕不信。

“你问高羽。”赵明远看向高羽。

高羽含糊应道：“听他提过一嘴。”

王硕撇撇嘴，显然没太当回事。

教室里，高羽和赵明远选了中间位置。王硕果然挤到了林薇侧后方。天气微凉，林薇光裸的双腿在短裙下白得晃眼。王硕的目光像探照灯，总试图越过桌沿寻找“意外风景”。

林薇很快察觉了身后黏腻的视线。她猛地合上手中的精装课本，“砰”一声巨响砸在课桌上，霍然起身，声音尖利得穿透整个教室：

“后面那个胖子！你眼睛往哪儿瞟呢？！看够了吗？要不要我把裙子掀起来给你看个清楚？！”

死寂。

随即是压抑不住的哄堂大笑，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向王硕。他臊得满脸通红，肥厚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的确在看，无从辩驳。

“王硕这下丢人丢大了……”

“林薇至于吗？穿成这样不就是给人看的？”

“就是，装什么清高……”

“胖子活该！”

议论声嗡嗡响起，同情与鄙夷交织。那些平日里也爱偷瞄的男生，此刻纷纷化身道德卫士，急于撇清关系。

高羽冷眼看着。在他朴素的认知里，女人穿衣本就是为了给人看。林薇这般反应，与其说是自矜，不如说是种矫情的表演，反而暴露了几分欲盖弥彰的“作”。他对这个女孩的印象又降了几分。

两节课在微妙的气氛中结束。走出教室，身后的议论仍未平息。王硕越想越气，一拳砸在走廊冰冷的瓷砖墙上，指关节瞬间蹭破了皮。

“妈的！就看了两眼！至于吗？！”他低吼。

“行了，翻篇吧。”高羽拍拍他肩膀，“这种姑娘，离远点清净。”

王硕嘴上应着，心里却像被猫抓了一样。林薇那带着怒气的娇嗔模样，非但没浇灭他的心思，反而添了把邪火。他觉得这姑娘够辣，够味儿！至于她为何穿得招摇又不许人看？王硕那自诩聪明的脑袋也想不通这矛盾逻辑。

高羽看着王硕纠结的胖脸，暗自摇头。有些人像裹着糖衣的毒药，甜味只够诱人咬下第一口。林薇在他心里，已贴上“麻烦”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