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低沉的笑声从大殿中传出,黑衣人让开一条路,一个手持权杖的神秘人缓步走出。
“夙曜,”他自报姓名,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夙夜,我们又见面了。”
夙夜的表情瞬间变得冰冷:“你终于肯露面了,我的‘影子’。”
夙曜的目光扫过洛夏手中的青铜矩,露出贪婪之色:“时钥已经归位,时机成熟了。”
洛夏向前一步,挡在众人身前:“你想干什么?”
“让时间倒流,”夙曜狂热地说,“让一切回到该有的样子。代价?自然是由你们这些时巡者来承担。”
话音未落,寺庙四周的符文同时亮起,逆时阵开始运转,整个长安的景象开始扭曲。
“我们必须阻止他!”洛夏沉声道,“书恒,找出阵眼!”
尹书恒立刻开启透视,目光穿透层层墙壁:“找到了,在大殿的法坛之下!”
“好!”洛夏点头,“洛阳,掩护我。夙夜,跟我来!”
一场围绕时间与命运的终极对决,就此展开!
大殿内,逆时阵的符文如潮水般亮起,长安的街景在殿外扭曲倒流。
夙曜高举权杖,狂笑道:“让时间倒流,代价由你们承担!”
洛夏手持青铜矩,挡在众人身前:“书恒,找阵眼!”
尹书恒立刻开启透视:“在法坛之下!”
“洛阳掩护,夙夜跟我来!”洛夏一声令下,三人如箭般冲向法坛。
法坛下,是一个巨大的漏斗状沙漏,正疯狂吞噬着时间。
“阵眼是沙漏的轴心!”尹书恒大喊,“但它被时锁保护,只有用‘时钥’才能打开!”
洛夏举起青铜矩,青铜矩瞬间与沙漏产生共鸣。
夙曜察觉到威胁,权杖一挥,四周的黑衣人化为影兽,扑向众人。
夙夜拔剑迎上:“你们去,我来挡住他们!”
就在洛夏准备将青铜矩插入阵眼时,他眼前的景象忽然扭曲——
他看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未来:没有逆时阵,没有夙曜,只有他和伙伴们在长安的灯下谈笑风生。
“停下吧,洛夏,”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低语,“这就是你想要的和平。”
洛夏的手微微一滞。
夙夜的怒吼将他拉回现实:“别信他!那是时间的诱饵!”
洛夏猛然清醒,青铜矩狠狠插入阵眼。
沙漏骤然停滞,随后轰然倒转,整个长安的时间开始急速流逝。
夙曜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权杖寸寸龟裂,他的身体也在加速衰老,最终化为尘埃。
阵停了,长安恢复平静。
然而,青铜矩上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
尹书恒脸色凝重:“逆时阵被强行逆转,代价还未完全消散……”
话音未落,一阵莫名的力量将洛夏整个人托起。
“洛夏!”洛阳和尹书恒惊呼着伸出手。
“别怕,”洛夏回头一笑,眼中闪烁着决心,“这一次,换我来守护时间。”
她松开了手,身影被无形的力量吞没,消失在青铜矩的微光之中。
逆时阵彻底熄灭,长安的钟声缓缓敲起。
夙夜望着手中断裂的剑,轻声道:“他把自己,变成了新的‘时钥’。”
三人走出寺庙,长安的清晨一如往昔。但在无人察觉的角落,一枚新的时钥印记悄然浮现。
清晨的钟声里,伙伴们走出寺庙,长安恢复了平静。
然而,尹书恒注意到青铜矩上的裂痕在缓慢扩大,似乎在预示着新的危机。
“洛夏还活着。”尹书恒看着矩上的微光,语气坚定,“她成了新的‘时钥’,困在时间的缝隙里。”
为了找回洛夏,三人立刻开始研究如何进入“时缝”。
与此同时,长安城内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时间伤痕”:
一个卖花女,忽然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妪。
一条刚修好的道路,瞬间又变得坑洼不平。
“这些是逆时阵留下的后遗症。”尹书恒分析道,“如果不修复,长安会被慢慢撕裂。”
在调查时,他们遇见了一位神秘的老画师,他似乎对“时钥”的传说了如指掌。
“每一代时钥,都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老画师留下这句谜一样的话,便消失了。
伙伴们决定兵分两路:
夙夜和洛阳:留守长安,修复“时间伤痕”。
尹书恒:带着青铜矩,寻找进入“时缝”的方法。
就在这时,青铜矩忽然发出一阵强烈的共鸣,似乎在回应某个遥远的呼唤。
尹书恒低头一看,矩面上浮现出一行细小的字——“归来之时,裂隙将合。”
青铜矩上的八个字如星光般闪烁,随即又沉入微光。
尹书恒心中一动:“我明白了,要进入‘时缝’,必须先找到‘归来之时’。”
他立刻查阅古籍,发现“归来之时”并非一个固定时刻,而是指“时间伤痕”最密集的瞬间。
而在长安,这样的瞬间只可能出现在一个地方——钟楼。
与此同时,夙夜和洛阳在修复城中的时间伤痕时,也发现所有的裂痕都在缓缓指向同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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