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夏回到院子,闪进自己的随身空间,心里也是惊涛骇浪。
她指尖微颤地托起玉佩,玉佩贴着肌肤,却透着一股温润的暖意,在光线下泛着细腻的油光,一看便知是历经岁月滋养的稀世珍品。
玉佩上雕琢的莲花含苞待放,花瓣边缘的弧度柔得像初生的嫩芽,每一道纹路都清晰得能看清细微的脉络,仿佛风一吹就会缓缓舒展。
整朵莲花不过手心大小,却通透得能看见内里隐约的纹理,最绝妙的是莲心处,那颗米粒般的红珠,正幽幽地泛着莹润的红光,红白相衬间,那莲花竟似有了呼吸,活脱脱像个藏着生命的灵韵载体。
洛夏深吸一口气,手指婉转间,一个保险柜便出现在眼前,指尖划过那闪烁着冷光的金属柜子,沉吟片刻边在那一排数字上按了一组数字,咔嗒一声,保险柜打开了。
她本想将玉佩小心翼翼地放进铺着丝绒的格子里,可指尖刚触到柜底,又猛地顿住——晚上还要去惠民饭店赴约,若是席间聊起这枚玉佩,自己拿不出来,反倒有点不妥哈。
她沉默片刻,将玉佩重新挂回颈间,冰凉的玉贴着心口,竟让她莫名安了心。
柜门未关,保险柜内已是一片亮堂,那颗大海馈赠的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放着光,将内里的宝物照得纤毫毕现。
一堆码得整整齐齐的金条泛着冷硬的光,旁边是叠放有序的金银首饰,翡翠手镯透着浓艳的绿,珍珠项链串得圆润饱满,还有各式宝石戒指、凤钗,皆是上辈子她走遍各地搜集来的心头好。
她对着这些宝物轻轻叹了口气,上辈子她便是个十足的珠宝迷,只要碰见合眼缘的,只要自己能承受,总要收入囊中。
后来更是认准了“乱世藏金,盛世亦囤金”的理,把做生意赚来的钱几乎全换成了黄金。
保险柜最底层,压着几沓不同年代的人民币,从旧版的大团结到新版的百元钞,皆是她随手存下的念想。
“重活一世,可不能再只守着这些死物了。”
洛夏喃喃自语,指尖划过金条,眼底渐渐有了光——她要拿这些钱在京都买四合院,最起码让兄弟姐妹每人都能有一套带院子的宅子,不用再挤在老破小里看人脸色。
还有现在租住的那个小院子,等卖鱼丸的钱攒够了,就先把它买下来,那可是她在这个时代扎根的第一个家。
思绪翻涌间,洛夏轻轻关上保险柜,看着它缓缓沉入空间仓库的暗格。她摸了摸胸前的玉佩,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这一世,她不仅要自己活得风光,更要让身边的亲人都卸下愁苦,吃得饱、穿得暖,住得安稳,真正过上丰衣足食、无忧无虑的日子。
洛夏指尖还沾着保险柜金属的凉意,转身望向空间里那片熟悉的景象——在花园里,几株灵植正舒展着叶片,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草木清香,这是她独有的安心之地。
她走进花园亭子里的石桌旁坐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的玉佩,温润的玉身也染上了体温,莲心的红珠在暗处仍泛着微光,像一颗跳动的小火苗。
忽然,她想起在部队旁边,巷子里卖吃食张叔的小滩上,那香脆的油饼,那软糯的糖糕,还有那爽口滑嫩的豆腐脑。
我们家要是能在京城开一家鱼丸铺子,生意肯定很火。
洛夏眼底一亮,指尖在石桌上轻轻敲了敲——卖鱼丸的钱不仅要用来买院子,或许还能买铺子,把生意做得更稳些。
上辈子她就是凭着一股敢闯的劲儿挣下了家业,这辈子有空间里的灵泉水加持,鱼丸的味道只会更绝,说不定还能做出些新花样。
正想着,空间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是房东欧阳奶奶来了。
洛夏应了一声,闪出空间,拢了拢鬓边的碎发。
欧阳奶奶走进院子:“洛姑娘,我还想买两条鱼……”她停止了话语,因为她看院子里没有鱼也没有盆。
“欧阳奶奶,今天没有鱼了,”洛夏说着,她去厢房的冷柜里取出两包鱼丸,“这是我新做的,您拿回去给林秀姐煮汤。”
欧阳奶奶接了鱼丸乐呵呵地掏出2块钱,塞进洛夏手里。
“奶奶不用给钱……”洛夏急切的说。
欧阳奶奶摇头:“不可以,我不能吃白食。”她说着往外走。
洛夏连忙又去冷柜里拿了两包塞进她对袋子里:“欧阳奶奶,你慢走……”
洛夏关上门,又回到空间里。她在自己的意识空间看了一圈,心里盘算着:得回送一些比较有分量的礼物。
两瓶茅台,两盒参茸膏还有几盒糖果糕点。这些东西都是洛夏的意识空间的东西,它们来自未来。
洛夏又摸了摸颈间的玉佩,忽然想起上辈子自己孤零零守着满柜珠宝,临终前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心里一阵酸涩。这辈子有亲人在侧,有想做的事,还有这神奇的空间和玉佩,一切都还来得及。
洛夏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先把眼前的鱼丸生意做好,再一步步实现买四合院的目标,这一世,她一定要把日子过得热气腾腾,让身边的人都能沾着光,笑着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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