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被光头清的这终极一击打中吗?
很明显是不可能的。
我菜是菜,那是相对于顶尖高手来说的,要说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那简直就是笑话。
大家不要忘了别人对我的定义,我是南西政法大学搞文字那帮人里,武术练的最好的。再说了,经过夜猫大半个月的特训,我的实战能力早就得到升华,超过一般人好几层楼了。
所以说,我已经是一个合格的战士,比特种兵都还要强,堪比兵王那种。
眼见光头清高举狼牙棒朝我冲来,我不慌不忙地来了一个“懒驴打滚”,一下子就滚到他的脚边,然后瞅准一个时机,用尽全力一甩棍砸在了光头清的小腿上。
我砸的是小腿前侧没有任何肌肉的地方,我不知道你们叫这个地方为什么,我们邛山县反正叫做“穷脚杆”。
穷脚杆最大的特点是皮包骨头,没有肉、没有缓冲不抗揍,一甩棍上去肯定疼得要命。何况我这一击是用了全力的,“咔嚓”一声响在所难免。
我华夏警队藏龙卧虎,我不是龙更不是虎,但是绝对不是混日子的脓包。
我刚刚放倒光头清,夜猫就跑过来,他冲着我吼,说谁特么叫你多事,这下战果算谁的?
“我的就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我缓缓地站起来,斜了夜猫一眼,说这次出来是我带队,你想啥呢,所有战果都是我的。
我当然是说气话,我就是看不惯夜猫这种一遇到斗狠就全情投入的样子。人生得要看得开,时时都要争个赢头、回回都要夺个头彩,跟天斗、跟地斗、跟人斗,那不得累死啊。
夜猫这小子,一切追求完美,他觉得一定得是他全程拿下光头清,才能彰显他的战斗力,不然就有心结,这种病得治。
我就是要让他明白,拿得起放得下才是人生。
怼完夜猫之后,我准备叫夜猫离开,谁曾想这小子也学坏了,他用甩棍抵着光头清的喉咙,低声问:“你的IC卡呢,我呸,你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哈哈哈哈。
夜猫这小子不仅学坏了,心里还是有气啊。
不过,这小子的收获真有点让人眼馋,他不仅从光头清身上搜刮出一万块钱,还把人家脖子上小指粗的一条大金链子也给扯下来放进荷包里。
做得比我还过分。
搞完这些,我们两个慢慢走出巷子,我跟夜猫商量说,要不要打电话给医院来收人,夜猫倒也同意我的想法。但是我们两个不确定,这边的急救号码是不是120,所以只有作罢。
“接下来的一场,你绝对不能再抢我的活路。”夜猫还是纠结得很,他让我招子放亮一点,说一会就算他被打死了,我也绝对不要出手干扰他那边的事。
大哥,你以为我是你吗,打架斗狠这东西,我向来都不那么热衷,刚才要不是光头清想要搞我,谁特么想插手谁就是小狗。
再说了,你自己对战局把控不力,让对手脱离你的控制圈,又关我什么事?
而且,还要真的继续搞一场吗,我有点累,咱不闹腾了,回去休息好不好?
“你做梦。”夜猫说,消停是消停不了的,对于曼德勒的人来说,今天就是他们要雪耻的日子,这些人已经扎紧一个大大的袋子,就是要锁紧袋口闷死我们两个呢。
真麻烦,说实话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已经过够,我只希望解决完蒲甘的问题之后,能够回到我们伟大的祖国,安安稳稳过日子,将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当中,把树林村建设成为富饶美丽的村庄,社会和谐稳定、人民群众安居乐业,这就够了。
实现这个小目标之后,再讨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整天小酒喝着、小曲唱着,那还不得有多安逸。奉献那么多干嘛,又不是有天大的志向,非得要弄个书记县长来当。
这只是我那一瞬间的感受。说实话,后来回忆起来,我总感觉还是受到了我父亲那一通电话的影响。
夜猫判断得没错,曼德勒之光的人并不想就这样轻轻松松就让我们过关,我们两个还没有走出巷道,老远就看到一排人堵在门口。
前面有堵截,后面是死胡同,这一场比斗,不战也得战。
这回带头的,真的如各位的意,真就像其它小说写的那样,带队的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这个人套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军大衣,还带着泥的裤子上有好几个补丁,一双解放鞋倒是崭新的,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发型,长期被太阳晒得黑里透红的皮肤和一折一折的皱纹让他显得异常苍老,再加上嘴里的旱烟袋和肩膀上的一根长扁担,如果是在田地里遇到的话,你绝对一万个想不到,这就是曼德勒之光战力排名第二的、鼎鼎大名的杜夫克。
林家的金边眼镜曾经给我们说过,在曼德勒之光,除了老大阿魔龙,最可怕的就是这个名叫杜夫克的、真实职业是豆腐客的、名号也叫“豆腐客”的坐在第五把交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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