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搞三场就三场。”我还没有想清楚,夜猫就答应了。这小子嚣张得很,他对昂批虎说,最好按照你们暹罗拳的规矩,既分高下,又决生死。
夜猫就是这样,一说到比勇斗狠,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他说,你们选三个人来吧,三场我全都包了。
听了夜猫的话,昂批虎的脑门一大串黑星闪闪。大家都知道夜猫能打,是跟佐温对战了好几场的人物,最后甚至让佐温吃尽苦头,虽有“仗势”之嫌,可战绩是实打实的。但是也不至于狂到没边,一个人独接三场不是?
“您的理解可能有误差。”昂批虎连忙解释说,大家都知道张队长战力高超,可是一个人打三场,体力够不够先不说,若是真这样做的话,别人会我说昂家做事不讲规矩,打车轮战。
“没关系的。”夜猫无所谓得很,他说不要在意别人说啥,我们双方只要比得开心、打得舒服就行。他甚至提建议,要是昂批虎觉得车轮战不妥当的话,那就三场并成一场打。
他要一挑三。
这是人话吗?
昂批虎当时就傻在那里不知所措,他看着我,想从我这里得到帮助,把事情纠偏回到正常轨道上来。
可是,还没等我说话,鸡哥也来添乱。
“就你强啊,就你一个人吃独食啊?”鸡哥斜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他说,我的亲大哥,你的武力值排名南东公安一千三百多,恰巧我也是一千多名呢,打架这种苦活累活,就让老弟我先上呗。
鸡哥还强调,杀鸡不用宰牛刀,这几只小蚂蚱,他一个人也能搞定。
鸡哥被夜猫征服了,这我是知道的,这段时间他都是“大哥”“大哥”地舔夜猫,但是现在眼见要跟蒲甘人比斗,他哪里忍得住?
大哥都不顾了。
“都闭嘴吧。”我不得不开口,我跟昂批虎讲道理。我说,我们三人来蒲甘,主要是解决佐温杀人逃逸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打算跟蒲甘的朋友交流功夫和拳术。我提议说,昂先生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不要比武,大家和和气气商量、心平气和谈判,我可以向昂家表示歉意,昂家也不要再和我们置气,我们抓我们的佐温,你们做你们的生意,好不好。
“不好!”
不曾想,不仅昂批虎不答应,就连夜猫和鸡哥都不答应,他们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反对我的意见。
咋能这样呢。
那我就懒得管了,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打架斗狠的事情就由夜猫你来沟通吧,我出去抽根烟散散心。
我把事情交给夜猫,起身出门往外走,我刚刚准备掏烟,就有人递了一支到我的面前。抬头一看,这是一个戴着金边眼镜、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他一边掏出打火机帮我点火,一边问我能不能聊一聊。
“兄台贵干?”我刚刚被三个人怼,心中还有气,所以说话比较冲。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来我这指手画脚的。
“鄙人不才,就是林公身边一跑腿的。”让我惊奇的是,这个金边眼镜居然是昂家从林公那里请来作公证的。也就是说,昂家已经铁了心要找回面子,一旦胜利就要大肆宣扬。
林家作证,才有可信度。
在小勐拉我可以对所有的人翘尾巴,唯独对林家不行。所以面对这个儒雅的金边眼镜,我只有客客气气地说,兄台想必姓林吧,之前有所怠慢,还请不要计较。
“确实姓林。”跟我猜想的一样,这是林公的本家。在蒲甘这种地方,林公要选择长随,肯定是自家人更能让人放心。
“出门之前,林公带话,他托我问几位贵客,在敝地还有何打算?”这个金边眼镜也是个妙人,话不明说,但是意思很明显。听得出来,林公对我们在小勐拉所做的事情颇有不满,这是打算撵人呢。
换我也一样生气啊。
我们几个在蒲甘闹的事,就跟小舅子到了姐夫哥家,整天瞎折腾胡闹,姐夫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只求小舅子开恩,早点回家折腾老丈人去。
就算付出一点财货代价,姐夫哥也是乐意的。
“拿下佐温我们就回。”对于金边眼镜,我还是用回答黄庆云的话来搪塞。我说,只要佐温如实交待了是谁在背后指使、又有哪些人参与,并且乖乖束手就擒伏法,我们就会离开的。
我一脸无辜地跟金边眼镜吐槽,说在我们华夏,现在可是春节都还没有过完呢,这么重要的节日漂泊异国他乡,祖宗那里都还没有来得及其烧香敬奉、一大堆的亲戚要去拜年、打工回来的姑娘还等着我去相亲,这么多事情要做,鬼才不想回家。
我卖惨卖得很情真意切,可是金边眼镜林哥却不接招。
“佐温已于今天中午离开了第四特区。”金边眼镜一边吐着香烟,一边死死盯着我。他的意思是说,现在佐温已经离开,你几个是不是该滚蛋了。
“我没有接到消息。”我知道金边眼镜说的是真的,但是既然都耍赖了,那就一赖到底呗。反正我说的也是实话,黄超那里也好、黄庆云那里也罢,真没有人跟我说佐温离开小勐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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