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晚上睡得比较晚,我们一直睡到早上8点多,等大家都恢复精力之后,我们才起来,到米场借用洗手间洗漱了一把,开车出门去。
不得不说,这家叫聚凌的米场服务不错,全程有人陪同引导,甚至还贴心地准备了我们的早餐。本着“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原则,我虽然很意动,但是还是咽着口水拒绝了。
我们开车出米场,到山下的早市吃。
早上的农贸市场,和晚上的截然不同。清晨的小勐拉热闹而充满活力,早起的小勐拉本地人都喜欢逛早市,从农贸市场东门进去直接走到美食长廊,到各种经济实惠的摊点前嗅一嗅各类美食散发的诱人香气。对于小勐拉人而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线是早餐的首选,还有香糯软滑、入口即化的傣族稀豆粉,惹我们几个的味蕾极不安分。食量很大的鸡哥,甚至还搞了一点傣族烧烤和爱伲族包烧,又顺手要了一份包肉糯米饭,撑得他差点走不动道。
按照鸡哥的这种吃法,黄超给点那点钱,早晚要被他霍霍精光。
有理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
得为生存打算了。
想了半天,我决定还是回聚凌。既然来到小勐拉,不去农贸市场就算了,连米都不去耍,怎么对得起我最亲密的两位战友呢。
不能让他们回去的时候跟别人抱怨,讲和我出一点意思都没有,啥子都没得看、啥子都没得玩,尽耍命去了。
我们回到聚凌的时候,接待的还是之前来敲车窗的那一个经理。见到我们去而复返,他脸上的表情很难看,有一种死了老公的寡妇又来敲门借钱的厌恶。
我直接问这位经理,之前跟我们说的事情还作数不作数。
“啥事啊?”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这小子选择装傻,明明说好给我们每人五万人民币的筹码,现在居然想矢口否认。
见状,我只有给鸡哥使眼神,鸡哥心领神会,伸手作势要去腰上掏东西。
鸡哥的这个动作,吓坏了这位经理,他脸色一下变得跟猪肝一样难看,连忙说记起来了、记起来了,各位爷不要冲动,可得容许他跟上面沟通沟通,说完就到一边打电话。
我才懒得等他,找了个舒适的休息区坐起,手一招还叫服务生送来几杯饮品。你还别说,聚凌米场的饮料还挺高级的,清甜而不腻,有着浓郁的果香。
三五分钟之后,那名经理又来了,这次他身后跟着三个极其艳丽的姑娘,姑娘们手上捧着一堆五颜六色的筹码,说是专门给我们服务和陪伴。
我这人什么诱惑都挺得过,就是见不得美丽小姐姐,拿这种高级货来考验干部,又有几人挺得住?
所以,为了避免沦陷,我大手一挥让两其中的两个姑娘放下筹码后退下,只留下一个陪着鸡哥到里面耍。我给了鸡哥半个小时的时间,输赢随意。
鸡哥走后,夜猫我们两个继续要饮品,喝了一杯又一杯,边喝边跟那名经理聊天,聊小勐拉的风土人情、聊这边的天气气候、聊橡胶树今年的收成、聊蒲甘的战事,独独就是没有问他姓啥名谁,来自国内哪个省。
这样的小卡拉米,名字不重要。
看得出来,这个经理很忐忑,本来聚凌的空调是不错的,温度恰好让人舒适,可聊到最后,他居然满头大汗。
亏得不到二十分钟,鸡哥就回来了。这小子真没出息,就这一晃眼的时间,五万元的筹码输得一个不剩。我估计,他不是小勐拉最快的男人,也能排名前几吧。
“兑了这些筹码。”我眼睛斜了一下桌上的筹码,请那名经理给兑现。对于我这种不要脸的要求,他嘴巴张得跟鸡蛋一样大,惊讶地问我们说,两位老板不耍一耍吗?
耍个屁,耍米赢钱跟直接要,当然是明抢更有意思啊。
出门的时候,我们抱着十万的现金回到了车上。全过程我和夜猫牌桌都没有去、筹码都没有碰一下,这种不劳而获的感觉,让夜猫觉得很有意思,一向板着个脸的他,居然难得地露出了笑容,一个劲地鼓动我,再去其他几家都走。
一家挨一家收“保护费”,这得多缺德啊,不过这种道德沦丧的事情,我们三个都愿意干。于是什么金三角、金沙、盛世、金银岛、民族娱乐的都去了一遍,快到中午的时候,后备箱塞了大半,不得不遗憾收工。
不好意思了刘局,我们并没有按照您的意思低调行事。当年魔都租界的那帮人,都没有我们这样缺德,没有我们三个这样欠收拾。
我们这边在搞风搞雨,国内自然收到了信息,期间黄超给我来电话,说让我到一家叫“同福客栈”的宾馆休息,上级有指示要交待。
同福客栈?
那个风情万种的老板娘佟湘玉在不在?
遗憾的是,这家同福客栈是西贝货,不仅没有湘玉老板娘不在,就连祝无双姑娘都没有,只有一个比郭芙蓉还要飞机场的前台,板着个死人脸给我们开了一间房。
进门的时候,黄庆云已经在房间里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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