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狐狸不依不饶,陆执将衣服穿好,转身问他:
“你想如何?”
颜千茶垂着眼,看自己大腿上的红痕,知道这事儿今日是办不了了,没多难过。
毕竟刚刚同陆执欢好,他也是实打实的爽到。
再继续深究下去,这事也是颜千茶先对陆执下的药,恐对方翻脸,此事也只能先放一边,暂且不提。
衡量过利与弊之后,像陆执说的那样,不追究,才是当下最好的解决办法。
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颜千茶不信陆执每次都能这样及时的止住**,该属于他的东西,总归跑不掉。
想好往后的路之后,颜千茶转眼脸上带着笑,软着声音和陆执说好话:
“大人,我腰疼。”
“除了腰,还有好些地方也疼。”
事情这般缓和下来,陆执眼底寒冰消融了些,仔细看了颜千茶几眼后,敛着眸子开门出去。
颜千茶不知他去了何处,坐在房间里等了一柱香的时间,便看见陆执端了盆热水,进了房间。
方才陆执是止住了自己的**,颜千茶没有,他身上现在还是脏的。
一看便叫人对之前的记忆深刻。
陆执默不作声的将帕子放在盆子里浸湿,拧干水后,朝着颜千茶走去。
他一伸手臂,就将模样倦懒的狐狸给揽进了怀中,全程目光正得像看一块猪肉,不带丝毫欲念的给颜千茶擦洗身体。
狐狸的腰窝处还落了两个大手的掐痕,陆执手放在一旁,只需扫视上一眼,便知那是他自己掐出来的痕迹。
视线若是再往下些,还有更多他方才强横占有这人的铁血证据在。
有些要命,又叫陆执不敢直视。
陆执避着目光,将抓来的阶下囚照顾得妥妥当当。
双方的地位在此刻,完全颠倒。
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谁才是大人。
擦洗时,依旧是陆执让颜千茶抬哪里就抬哪里。听话得很。
狐狸十分坦然肆意,生来便不知道害羞这一词如何写,在陆执面前,完全能够坦然的让陆执看清他浑身模样。
但第一次情爱过后的公狐狸,此刻模样,少有人敢直视。
虽没能得到陆执的精元,但颜千茶此刻的状态也像是吸满了人的精血一般,涩得发魅。
他的样貌天生生得艳丽,眼睛细长,尾端像坠着把小钩子,轻轻上翘 ,鼻梁高挺,骨相极佳,唇色是生来便有的红,似糜烂的朱果的汁液侵染过,落下的绮丽色彩。
五官本就出色,如今又添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气韵,一颦一笑,皆含着那股勾人魂魄的劲。
尤其那双眼睛,光晕流转间,浅淡的蜜茶色,都坠上了浓郁的甜浆,见一眼,能叫人深陷进去。
给颜千茶擦洗完身体之后,陆执自己将脏水端出去倒掉,回来后,手里拿着瓶药膏。
给颜千茶擦洗时,他目光无可避免的掠过某些地方,发现伤得严重。
一兽一狐狸,都是第一次开荤的主,什么经验也没有,再加上陆执是瑞兽,身体结构和普通妖兽不太一样。
而颜千茶又是个贪心的,见了什么都想一起要。
这一番折腾下来,情况不太好。
偏这狐狸自己对自己的身体不上心,旁人光是瞧上一眼都觉痛得慌,他在那里竟还有心思冲陆执笑。
不知道疼,活生生像只铁打的狐狸。
“大人,烫。”
“轻点。”
伤口撕裂时他不知喊痛,现在陆执给他上药,倒是知道哼哼唧唧的喊了。
“现在知道痛了?”
“我还当你是只铁打的狐狸。”
陆执冷言刺了他一句,随后将药膏从小罐子里面挖出来,在掌心搓热了,才动作小心的给他上药。
颜千茶方才爽快的时候不觉得,现在陆执给他上了药,他才觉得痛得厉害,似是忍痛忍成了习惯,真到了该喊疼的时候,他反倒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扛着。
这药上得两人都心神俱疲。
等结束后,颜千茶脸上出了一层薄汗,闭着眼睛,轻轻的舒着气。
陆执帮他将衣服穿上,目光念着他手腕上那些红痕,暂时先将绳子给收了回来。
没达到自己的目的,狐狸暂时跑不了。
涂好药后,两人睡下,颜千茶这只公狐狸倒是睡得没心没肺的,一点不走心。
陆执却是一闭眼,就是之前的画面。
他今日酒醒的时间,比颜千茶知晓得要更早些。
脑袋刚清醒,就发现正同那只狐狸在**,陆执本该第一时间便抽出身,但当时,他只是冷淡的垂眼,便掐着人的腰,继续了这一场情事。
直到后面,才勉强控住**,没叫颜千茶得逞。
只是闭眼想想之前那场景,能叫陆执头皮发麻,理智险些压不住**。
奈何颜千茶还以为他真是只圣兽,那般无欲无求,日日都来撩拨。
接下来的两天,颜千茶和陆执都待在房间里没外出。
因为受了伤,颜千茶这几日精气神不太好,像只残废狐狸,陆执只让他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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