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雷武尊 第16章 封神前的试炼！心魔演尽文明殇，陆沉悟透守护真意

柯伊伯带闭关室的聚灵阵直接亮到“爆表”，鎏金光芒顺着玄铁门缝往外溢，把周围星空染成了金闪闪的一片。室内，陆沉盘腿悬在阵眼中央，掌心那枚“收割者”核心元件跟个调皮的灯泡似的忽明忽暗，三色能量流在他周身缠成个茧子，活像颗正在孵化神级大佬的“至尊蛋”。

“呼——”陆沉缓缓吐了口浊气，识海里那些乱撞的信息碎片总算安分了，正围着石塔传承这个“主心骨”慢慢抱团。他刚想加把劲加速融合，眉心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眼前景象“唰”地一下就变了——闭关室没影了，脚下变成了荒芜的戈壁，空气里飘着刺鼻的硝烟味，呛得人直皱眉。

“这是……地球？”陆沉蹲下身摸了摸沙土，指尖传来熟悉的引力感。远处的城市炸得只剩废墟，高楼歪歪扭扭插在地上，跟被啃秃的玉米棒子似的。天空是诡异的暗红色，几架破得掉渣的战机从头顶飞过，机身上“人类联邦”的标志被炮火熏得黢黑，惨不忍睹。

“陆指挥！快撤！‘收割者’的地面部队冲过来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疯跑过来，拽着他就往防空洞拖。陆沉下意识跟着跑，眼角余光突然瞥见防空洞门口堆着的尸体——其中一具穿的粉色科研服，他再熟悉不过了！是苏婉清！她怀里还死死抱着个基因样本箱，箱子上的“方舟”标志被血染红，看得人心头发紧。

“不！”陆沉猛地挣开士兵的手，疯了似的冲过去抱起尸体。冰冷的触感像针一样扎进手心，苏婉清的眼睛还圆睁着，满是不甘。他颤抖着摸向她的颈动脉，半点跳动都没有。这时，防空洞外传来陈胖子撕心裂肺的吼声：“哥！我来挡着！你带着样本跑啊！”

陆沉抬头一看，就见陈胖子挺着圆滚滚的肚子，举着重型能量枪疯狂扫射，身后林轩带着几个残兵苦苦支撑。“收割者”的机械臂跟镰刀似的挥过来，陈胖子的能量盾“砰”地一下就碎了，他却咧嘴冲陆沉比了个“OK”的手势，下一秒就引爆了身上的能量炸弹——火光冲天，把半边天都烧红了。

“胖子！”陆沉眼睛都红了，体内能量跟疯了似的暴走。可他刚想冲出去拼命，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按在原地，动都动不了。识海里传来心魔桀桀的怪笑，欠揍得不行：“怎么样？这就是你拼命守护的下场！战友全凉了，文明也没了，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景象又“唰”地一变，这次他站在了比邻星石塔前。石塔断成了两截，壁画上的远古大能被炸得面目全非。张道玄拄着断剑靠在塔下，嘴角不断冒血，手里还攥着半块星辰石，声音虚弱：“师傅……我守不住了……传承断了……”

陆沉冲过去想扶他，张道玄却化作一缕青烟没了影。石塔废墟里，“收割者”正用机械爪疯狂挖掘，把远古传承的石碑砸成碎片往能量容器里装。为首的“收割者”转过身，脸居然跟陆沉一模一样，阴恻恻地说：“你看，你的传承、战友、文明，全是我手里的玩物。放弃吧，跟我融合，这些痛苦就都没了。”

“放你娘的螺旋屁！”陆沉怒吼着挥拳，却打了个空。眼前景象再次切换，这次是一片陌生的星空。一艘巨大的“方舟”在星空中飘着，船身上刻着看不懂的文字。他走进方舟里，就见无数冰封的基因样本整整齐齐码着，墙上投影的文明记录正飞速播放——这是个比人类早百万年的星际文明，曾经牛得不行。

记录画面快进似的闪过：这个文明从原始部落一路逆袭成星际帝国，科技比现在的人类先进十倍不止。可他们贪得无厌，非要搞禁忌的“灵魂融合”技术求永生。结果实验炸了，心魔横空出世，整个文明三个月就从内部崩了，最后就剩这艘装着基因样本的方舟，在宇宙里飘了百万年，能量耗尽成了座漂浮的坟墓。

“看到没？所有想搞极致力量的文明，最后都凉得透透的。”心魔的声音在方舟里回荡，满是蛊惑，“人类也一样，你现在搞传承融合、冲化神境界，就是在重蹈覆辙。与其最后落个文明灭绝的下场，不如现在就躺平，当我的容器，至少能活下来。”

陆沉没理他，走到方舟驾驶舱，望着窗外的星空发呆。百万年前的星光现在才传到这儿，在黑暗里闪着微弱的光。他突然瞥见控制台里藏着个小金属盒，打开一看，里面是枚芯片，上面刻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字——“希望”，瞬间戳中了他的泪点。

把芯片插进控制台，一段影像弹了出来。一个穿白大褂的老头，满脸皱纹却眼神亮得像星星：“要是有人看到这段录像，说明我们文明已经凉了。但千万别放弃，这些基因样本和科技资料，是我们留下的火种。文明的意义不是永生，是传承；不是征服，是守护。只要火种还在，文明就不算真的没了！”

影像一消失，陆沉脑子里“嗡”的一声炸了。他突然想起苏婉清满身灰尘调试“方舟”基因库，笑着说“就算只剩一个样本，我也能让文明重启”的样子；想起林轩拍着胸脯说“防线在我在”的憨劲，想起陈胖子啃着红烧肉说“哥你放心闭关，后勤包我身上”的笃定。这些画面像暖流似的涌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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