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安如同鬼魅般现身,瞬间放倒了洪震、洪伟父子。房间里只剩下他们痛苦的呻吟和郑艳秀压抑的啜泣。
“没用的东西!”洪震的妻子,那个面相刻薄的女人,眼见父子俩如此不堪一击,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她悄悄挪到墙角,猛地抄起靠在墙边的一把油腻的菜刀,趁着王平安背对着她查看郑艳秀情况的瞬间,尖叫着扑了上来,菜刀带着风声劈向王平安的后脑!
“小心!”郑艳秀惊恐地大喊。
王平安甚至没有回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听风辨位,身体微微一侧,右腿如同蝎子摆尾,快如闪电般向后踹出!
“嘭!”一声闷响。
那一脚精准地踹在洪妻的胸口。女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土墙上,然后滑落在地,口中溢出鲜血,直接昏死过去。
看到王平安如此狠辣果决的身手,原本还在呻吟的洪震父子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得疼痛了,挣扎着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钱我们不要了,照片也还给你们!求求你别杀我们!”
王平安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们,杀机一闪而逝。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许凤玲已经去联系当地警方,他不能当着警察的面杀人,这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警笛声和嘈杂的脚步声。许凤玲带着几名当地派出所的民警冲了进来。
“王同志!你没事吧?”许凤玲急切地问道,看到屋内的景象,尤其是昏死的洪妻和跪地求饶的洪震父子,她立刻明白了大半。
“我没事。”王平安淡淡道,指了指惊魂未定的郑艳秀,“这位女同志被他们非法拘禁,意图不轨。人赃并获。”
带队的派出所所长看着这场面,尤其是王平安和许凤玲出示的证件,额头冒汗,连忙指挥手下:“把他们都铐起来!带回所里!”
洪震父子如同死狗般被拖走,洪妻也被抬去救治。王平安则带着几乎虚脱的郑艳秀,跟着许凤玲离开了这个魔窟,回到了他们下榻的酒店。
在酒店房间里,郑艳秀喝了些热水,情绪稍微稳定后,才哽咽着将事情的经过,包括吴毅剑去找朱正军“借种”以及后来被洪震父子拍照勒索,吴毅剑被迫答应五天内筹钱赎她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王平安和许凤玲。
王平安虽然早已猜到部分,但听到“借种”二字从郑艳秀口中说出,还是暗自叹了口气。这对夫妻,终究还是走上了这条绝路。
“许同志,”王平安对许凤玲说,“麻烦你跟当地警方沟通一下,让他们留意吴毅剑的行踪,一旦发现他回来筹钱,立刻通知我们,并阻止他去洪家。洪家那三个人,是亡命之徒。”
许凤玲点头:“我明白,我这就去安排。”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吴毅剑离开后,几乎是拼了命,东拼西凑,甚至借了高利贷,终于在第五天凑足了两万块钱。他心急如焚,担心妻子的安危,为了被人看到丢了面子,他选择了一条偏僻的小路返回小镇,完美地避开了警方在主要路口的布控。
他怀揣着巨款,如同抱着最后的希望,直接来到了洪震家。大门虚掩着,他推门进去,院子里静悄悄的。
“洪震!洪伟!我拿钱来了!把我老婆放了!”吴毅剑大声喊道,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嘶哑。
洪震和洪伟从里屋走了出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钱呢?”洪震伸出手。
“先放人!”吴毅剑紧紧捂着怀里的包。
“嘿嘿,你老婆在里面床上等着你呢。”洪伟阴阳怪气地指了指里屋。
吴毅剑心神一震,难道艳秀她……他顾不上多想,猛地冲进里屋。只见床上被子隆起,似乎躺着一个人。
“艳秀!”吴毅剑扑到床边,伸手去掀被子。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被子猛地被掀开,里面根本不是郑艳秀,而是脱得精光、一脸狞笑的洪震妻子!与此同时,洪震和洪伟从身后猛地扑了上来,一人扭住吴毅剑一只胳膊,将他死死按在床上。
“你们……你们骗我!艳秀呢?!”吴毅剑目眦欲裂,奋力挣扎。他毕竟曾是军人,力量不俗,眼看就要挣脱。
洪震妻子见状,眼中凶光一闪,从床下摸出那把之前被王平安踢飞过的菜刀,趁着吴毅剑被父子俩纠缠,注意力分散的瞬间,高高举起,狠狠地朝着吴毅剑的后脑劈了下去!
“噗嗤!”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
吴毅剑身体猛地一僵,挣扎的动作瞬间停止,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绝望,鲜血从他脑后汩汩涌出,滴落在肮脏的床单上。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彻底不动了。
房间里陷入了死寂。洪震父子松开了手,看着吴毅剑的尸体,又看了看手持滴血菜刀、面无表情的妻子。
“死了?”洪伟有些害怕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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